蘇望坐上車走了之後,那些沉迷吸貓的人才突然反應過來:兩個大帥哥在我面前彎腰流汗,而我竟然專注拍貓?我腦子壞掉了?
已經可以隔空吸取情.欲.精.氣的黑貓一本滿足地舔了舔身上的毛,有些懶洋洋地看了看車内無聊得戳手機的凱,心中有了莫大的優越感。
還好,我雖然撒嬌賣萌,但是我自食其力自力更生啊,不像凱,連基本的覓食能力都丢棄了,整天在人類身邊打轉,吸血鬼的臉都被他丢光了。
蘇望到了住址後,秦洛因為有公事離開了,蘇望将東西簡單整理後,整個人撲在了床上。
搬家真累啊,想睡覺……
拿着空杯子進來的凱,看了一眼閉上眼睛的人類,想了想,還是沒有過去将人叫醒。
一時的忍耐能換來人類更多的血液,他決定忍了。
他正要出去,卻看到了卧室的露台,想了想,走了過去。
從這裡能清晰看到對面别墅區的湖景:此時已是傍晚,夕陽餘晖落在湖面上,給湖水鋪了一層金紅色的碎光,偶有遊魚戲水,粼光點點,确實是一處好景。
如果不是湖岸上突然冒出來幾個穿着黑色鬥篷的奇怪人影的話。
那幾個人影在湖岸邊的草地上轉了一圈,有一個人還在草坪上摸了兩下,似乎在确定什麼。
其中一個人将手伸出了鬥篷,手掌上方,一滴仿佛流動着神光的金色血液懸浮在空中。
凱心中頓時一驚,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右手臂。
見那群人似乎沒有得到有效的線索,眼睛順着金色血液的指示方向朝這裡看來,凱以吸血鬼的速度迅速退回了房門内,同時眼神落在了床上睡着的蘇望身上。
暗紅色的眼睛裡滿是猶豫,尖銳的獠牙閃着冷酷的寒光,視線凝結在蘇望白皙的手腕上,似乎下一刻就要控制不住咬上去。
“操!”凱咬牙暗罵一聲,收回了獠牙,身影迅速消失在房内。
再出現時已是在街道,同時手腕上不知被什麼利器割開了一道口子,正在大肆流血。
凱的臉色十分蒼白,但撩開衣袖,手臂上的金色血液印記已是若隐若現,這讓凱長長松了一口氣。
他沒有看到的是,在他撩開衣袖查看印記時,一個手腕上戴着綠寶石手鍊的女人悄悄躲在商店門口的人形立牌後,驚疑不定地看着凱因為失血過多而變得有些鮮豔的紅色眼睛,手腕上的手鍊正閃着隐隐的綠光。
别墅區。
金色的血滴往蘇望這裡飄浮了一瞬,又往遠處偏移了一點,但就在幾人準備追蹤的時候,那血滴又很快收了回來,仿佛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幾人看着和剛才一樣動了一下便恢複原狀的血滴眉頭皺起來。
如果不是深淵印記不可損壞不可剝奪,他們真要以為是他們手上的印記之源壞掉了,才導緻血滴連續兩次判斷失誤。
“應該是我們來晚了一步。”親眼看着黑血滴轉向的黑衣鬥篷人沉聲道,“這裡曾有叛逃者停留,但已經不在此處。”
幾人點點頭,覺得應該是這樣。但盡管如此,他們的目光依舊沒有從身後的别墅以及蘇望的住處離開。
這是最靠近印記反應的地方,雖然印記最終恢複,但為了以防萬一,還是過去看一看的好。
幾人褪去了鬥篷,身形很快變得與常人無異,首先敲響了别墅的大門。
**
蘇望再一次降臨在半空中,這一次,無論是魔王還是蘇望,甚至是底下的魔衆,都有些習以為常。
不用魔王多言,幾隻深淵魔在看清魔王懷裡多了一個人類的時候,紛紛對視一眼,竊喜着退出了周圍。
魔王這一次倒沒有帶蘇望去大殿,而是就近落在了一條溪流附近,四周是一片葉子灰黑的迷霧樹林。
蘇望看了一眼之後,很快收回了手,見魔王似乎要收起翅膀的樣子,蘇望連忙又将手放了回去:“别,讓我摸摸。”
蘇望對于魔王身上任何一處不同于人類的地方都很感興趣,奈何平常隻能見到尾巴,魔角更是隻在第一次見面時看到過,這麼酷炫的巨大骨翼,他早就想摸摸了。
魔王愣了一下,收翅膀的動作慢了一拍,很快被蘇望摸到了堅硬的翅骨和略顯冰涼的骨膜。
不像是堕天使,魔王的翅膀并非覆滿毛絨絨羽毛的羽翼,而是略顯鋒利的流線型骨翼。
撐開翅膀的長骨是堅硬如金屬一般的質地,自中間的脊骨處生長出來,在頭頂上方彙聚成一個尖銳的弧角,線條鋒利而流暢。
看上去和那張黑色長發又過分俊美的臉不太相符,但是卻與冰冷的金眸十分相稱,有一種肅殺的美感。
蘇望從最頂端的弧角摸起,一路沿着線條往下,越過看上去柔軟、實則堅硬冰涼的骨膜,一直摸到翅膀生長的中央脊骨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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