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一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後說:一種秘術叫催眠術,它可以喚醒人深處最恐怖的回憶,在他的意志最薄弱時,施術者可以趁機讀取他的記憶。但同時,這個時候也是施術者最危險的時候,一個不小心,施術者就可能會被取而代之。
這話聽起來有點懸,這種不能以平常心來度衡的奇怪之事,雪靈沒有質疑,隻是問:誰能施這個術?
雲一的眼睛閃躲了一下,據我所知,隻有北域一族的人才會此術。雲一之所以閃躲,是因為她知道還有一個人會,那就是空妙,但空妙的身份有些微妙,她不能為了這種事而破壞整體的平衡。
雪靈聽到後有些洩氣,北塔凡那個人不殺自己就不錯了,又怎麼可能會幫自己,而且這個術聽起來還挺危險的。現在好不容易找到了個當事人,難道就要因為這樣而放棄嗎?
權衡之下,雪靈決定帶上五皇子,現在還是先以戰事為重。現在天色已晚,還是在這留宿吧。
晚上,雪靈睡得很不安穩,迷迷糊糊中,她好像又夢到了戈兒,她對自己說:快逃。為什麼快逃?又沒發生什麼事,她為什麼要逃?想要問清楚時,戈兒卻好像被什麼拉走了一樣。這個夢做得好不真實。
一整晚的不安穩,讓早上醒來的雪靈沒有什麼精神,這個蝴蝶城,好像卻不是表面看起來的美好。耳邊傳來了陣陣鈴鈴鈴的聲音。雪靈直接朝着發出聲音的地方而去。
隻是跨過了一座圍牆而已,這裡給人的感覺卻不像蝴蝶城的安祥,反而充滿了濃濃的悲傷之氣。
“五哥,聽說你有份參與了戈兒的死?”一個戴着鬼臉面具的男子毫無感情地問地上卷縮着的男子。看到地上男子的臉容,竟然是五皇子。雪靈重重掐了下自己的手臂,好痛,這不是夢,可眼前看到的又是什麼?
面具男摸着大姆指上的藍色闆指,漫不經心的說:我不會讓你有任何的外傷,畢竟我不喜歡見血,不過,你一直不說話,那是不是說,你以後都不想說話了?
隻見地上的五生子瘋狂地搖頭:不是的,七弟,我沒有要殺雪櫻戈,我發出的飛镖根本沒打中她的要害,到時還有另一批人在場的,不信,你可以問當時也在場的真君子和南将軍,他們也是知道的。我們一發沒中要害,四哥又在趕來,我們三人沒有時間再次出手,可我看到了,我看到從另一個方向有把飛镖直射中了雪櫻戈的心髒。你信我,七弟,真的不是我殺的。
第104章打擊
面具男子繼續說:你說的我會繼續去調查,不過,即使你說的是真的,可你也是參與者,你也有份,我不殺你,這兩個月的相處就當是你的懲罰,永遠不得再踏入都城一步,離得遠遠的,否則,下次再見,我給你的就不是毒藥,而是刀子。
男子說完拂袖離開,隻是離開時往雪靈的方向看了一下。雪靈的心在不停地加快,這是怎麼回事?看這時的五皇子還很年輕,難道自己無意中闖到了25年前?
也不等雪靈想清楚,再擡頭,已不是剛才的情景,五皇子拖着身子,慢慢地走出城外,隻是,他眼前不知何時又出現了一個面具男,正是剛剛那個人戴的,隻是雪靈有些疑惑,他的氣場不同了,不,應該說,這不是同一個人。
五皇子沙啞地說:七弟,你不是說放我一路嗎?我現在就離得遠遠的,永不踏進都城。
面具男子理也不理,而是直接擡起劍,在一聲驚呼中,五皇子的舌頭掉到了地上,他的雙眼睜得大大的,裡面有驚恐,有害怕,有無助,有委屈,有怨恨,有殺意,還有無可奈何的死寂。
你的眼睛就先寄在你身上,要是哪天你不想了,我會再來收割的。
面具男放下這句話就走了。聲音依然是一樣的聲音,隻是聽在雪靈眼裡,卻像機械聲一樣,沒有之前那個面具男的磁性。
慢慢地,雪靈感覺自己有點喘不過氣,這裡的空氣好像越來越薄弱,眼睛也越來越迷糊,就在她快要暈倒的時候,感覺有人向她靠近,有一股淡淡的茶香味,空靈的聲音回蕩在耳旁:不夠,還是不夠。
不夠什麼,什麼不夠?
雪靈再次醒來,發現自己躺在原來的客棧房間,想到之前看到的,那就是五皇子的記憶?如果是,那鬼臉面具人是誰?如果不是,那剛剛自己又是做夢?
西冥逸,突然雪靈很想見到西冥逸,想跟西冥逸訴說這一切的不可思議之事,這種令人無法預測的事總讓人感覺焦慮。
人就是這樣,對于未知的事,總會感到恐懼,對于不在自己控制範圍的事,總會充滿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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