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載坖和講官們吃完飯後閑聊,反正現在講官們除了進講之外也就是在翰林院值守,雖然李春芳升了國子祭酒,但是他也很清楚,嘉靖可不是要他當國子祭酒的,而是要他在裕王身邊的。
四位講官和朱載坖一道聊天,李春芳說道:“優伶之事,殿下切不可再行,否則一旦為言官所知,上疏彈劾,不勝其煩也。”
高拱也勸說道:“殿下,這雜劇,閑暇時光,用以排遣,自無不可,一旦沉迷其中,非是好事啊。”
然後殷士儋也開講了,殷士儋現在是朱載坖最怕的人,他正身直言,向朱載坖陳述大明先帝中的例子,宣宗的蛐蛐天子、武宗荒嬉等等,講的朱載坖直點頭,殷師傅講得好!
李春芳說道:“其實殿下不必心急,萬事有法。”李春芳知道,朱載坖是對現在局勢深感不滿,感到無能為力,想要做些事情,但是嘉靖是何等樣之主啊,乾綱獨斷,絕不會容許誰去分他的權力,親兒子也不行,故而現在朱載坖隻能冷眼旁觀。
朱載坖問道:“孤聽說朝廷遣趙文華去東南視師,會有效果嗎?”
對于趙文華什麼水平,大家心裡都有數,他确實是個不折不扣的小人,為了自己的祿位,連自己的老師嚴嵩都能出賣,雖然他提出了什麼備倭七事,但是朝中沒誰看得起他,隻不過現在對張經都有所不滿罷了。
說起張經,李春芳也不由得感歎道:“此人之才具,能力,足以平倭,然性格倨傲,恐招來大禍矣!”
這句話得到幾位講官的贊同,張經這人能力是絕對足夠的,但是就是他這個脾氣,實在是太令人難以接受了,這其實和他長期在地方任職也有關系,張經在中樞,隻擔任過吏科都給事中這樣的言官,養成了剛直不阿,見人就怼的脾氣,升任太仆寺卿後,更是一直外放地方領兵。
張經一直在南方經略兩廣等處,一向是當督撫大員,就是經略軍務,和地位尊崇,在戰時,朝廷對于張經的請求一般都是照準的,再加上由于張經長期專阃一方,早就形成了那種唯我獨尊的性格。
而且由于他長期在兩廣作戰,不管是的大禮議,還是夏言、嚴嵩之間的鬥争,甚至是嚴嵩、徐階之間的鬥争,都沒有影響到他,張經對于内閣現在的情況和嘉靖本人的性格都缺乏了解,對内閣的諸位閣老,甚至是嘉靖都缺乏尊重,這讓他在京師名聲并不好,不少人都認為他這個總督當不下去了。
李春芳說道:“張半洲倒也不至于現在就倒,他也并非是無謀之輩。”對于李春芳的話,幾位講官都比較好奇,畢竟現在可不光是徐階或者是嚴嵩對他不滿,而是嘉靖對他不滿,而且這這種不滿已經很明顯,大家都覺得撤換甚至于将張經下獄已經是必然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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