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意識到,直到這一刻,我才算真正接受了命運的安排。盡管這安排裡,我已私自做了許多改動。而現在,我總算能夠坦然地閉上眼,等待最後的結局。無論是什麼我都會心甘情願地接受。
倦意已經裹住了我的全身,提醒我必須去睡了。又一陣風拂過我的面頰,十分輕柔,帶着憐愛。然後我就消失了。
——全文完——
☆、後記
後記:
朱利安·霍爾斯特德·阿拉斯托·迪戈裡,生于1927年12月31日。曾任霍格沃茨魔法學校拉文克勞學院級長、魔法部法律司司長。逝于1975年7月14日。
阿米莉娅·史密斯·迪戈裡,生于1927年11月11日。曾任霍格沃茨魔法學校女學生會長、聖芒戈魔法傷病醫院狼人病房治療師。逝于(具體日期不詳),死于心碎。
☆、番外-弗裡斯蒂
[Thankyou,sir.Thankyou.Thankyou.Thankyou.Thankyou.——ThePenelopiad
謝謝,先生。謝謝。謝謝。謝謝。謝謝。——珀涅羅珀記]
弗裡斯蒂将兩個碟子從洗碗池裡撈了出來,聽到身後傳來門鎖打開的聲音。這次他沒有直接幻影顯形到房間裡面,她想,真是謝天謝地。不過她沒把腦子裡的想法大聲說出來,隻是頭也沒回地打了個招呼。
“今天還順利嗎?”
“不賴。”男人回答道。她聽到一聲悶響,知道他将公文包重重地放在了門廳裡的五鬥櫃上。接下來他會重重地歎口氣,走上前任勞任怨地幫她擺好餐桌。而她則會婉拒他的幫助,溫柔地将他推開,讓他心滿意足地端着酒杯在沙發上坐下來。如果兒子在房間裡的話,男孩會撲到父親身上,不到五分鐘兩個人就都會被什麼趣事兒逗得開懷大笑。
可今天他沒這麼做。弗裡斯蒂聽到了另一個人的腳步聲,輕飄飄、毫無重量,軟底鞋無力地打在地面上,有點粘乎乎的。她皺起眉頭,盡量輕快地(為了不冒犯客人,不管那是誰)問道:“親愛的,有客人嗎?”
她關上水龍頭,帶着疑惑回過頭。一位老婦人站在男人旁邊,半白的頭發在腦後挽成了一個小而緊繃地髻。她穿着天鵝絨面料的長袍,有點像在他們婚禮上那身。更像老宅子裡的窗簾布,弗裡斯蒂想到。但這應該是新的,因為酒紅色的面料還沒泛白,被常年不斷的活動濺上不可避免的油污。她感到自己的心沉了下去。已經有多久沒見到她了——一年?兩年?
“好久不見,媽媽。”
她不自然地笑了一下,感到腳自動帶着她向前走去。婦人也報以微笑,聲音有些不符合她的年紀,似乎刻意藏起了這年紀的人總會有的低沉。
“是的,好久不見,親愛的。”她沒有做出想跟她行貼面禮的動作,而弗裡斯蒂的丈夫也沒做出任何提示型的手勢。她猶豫了一下,決定站在原地是最明智的舉動。
“我能幫你拿包嗎?”
她隻能這麼問,畢竟婦人沒穿毛皮大衣。雖然現在是夏天,但老年人的體質不是注定他們一年四季都離不開厚外套了嗎?不過她還不到七十歲。或者她到了嗎?不管怎樣,她不是對方的下人,木地闆也無需訪客脫掉鞋子,換上拖鞋或赤腳。
天啊,千萬别讓她脫下鞋子,弗裡斯蒂帶着一絲恐懼想到。
“不用了,親愛的。”婦人說着将小包放在五鬥櫃上,緊挨着棕色的皮革公文包。弗裡斯蒂無助地望向丈夫,他趕緊迎上前。
“媽媽,我們進客廳裡坐着吧。”
弗裡斯蒂看着他們兩個離開了窄小的門廊,不由松了口氣。盡管他們已經結婚很久了,她從未習慣丈夫的母親在附近。也許是他的态度,總是有點若有若無的疏離,就像他不得不承認這是他的母親,而這件事讓他感到痛苦無比。
但是,弗裡斯蒂擺弄着被撞歪的小擺設,心不在焉地為丈夫辯解起來,他對所有人都是這樣的态度,就算是對自己的兒子,也帶着些許陌生感。她垂下頭,在銀相框的邊緣打量着自己。有幾道劃痕在她的倒影上留下了疤痕,就像那個人似的。他們從沒提起過這個人,弗裡斯蒂跟她丈夫,除了那次他喝得酩酊大醉,罕見地詛咒起競争對手來……
弗裡斯蒂,她丈夫在叫她的名字。弗裡斯蒂回過神,趕緊走進客廳。看啊,他們之間的距離還沒有縮短——真的就是那意思。母子兩人坐在隔得最遠的單人沙發上,在她進來後适時地停下了談話。
“抱歉,”她在兩人的注視下有些不自在地挪了下腳,“我沒想到你會來……”
“哦,我才是該說對不起的人。”婦人親切地說,“我也是臨時起意,才想着過來看看你們,誰知道等信送到,已經這麼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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