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個人一直住在一起,以前住在一起,現在也住在一起。作為一個表面上兇狠内心相當溫柔的哥哥,時透有一郎的一天就從做早飯開始。
一邊痛罵煩人的冬天一邊爬到廚房裡的有一郎從挂在空中的籃子裡取出大米來——老鼠們特别愛偷吃,也特别能夠吃,即使是鎖在櫃子裡面,也經常會被他們偷偷吃掉。無奈之下,有一郎隻好将大米的菜肉一起放在籃子裡,然後挂到空中。
夏天的時候則是挂到水井裡面。
煮了粥又做了過粥喝的小菜之後,有一郎就等着無一郎醒了。他的弟弟和他長着一張一模一樣的臉,但是體型偏瘦弱,不過對方很擅長利用這種體型去迷惑惡鬼。
又過了一會兒,冬風第二十三次吹過窗紙的時候,無一郎醒了。兩個人坐在小木桌兩邊,開始享用早飯。
用筷子攪拌着白色的柔軟粥粒的時候,無一郎突然提起了他們已經消失了相當久的師父。
“哥哥,你說——”
因為無一郎提起過太多次了,而且每次都是以這句話作為開頭,有一郎都能熟練地接下下一半的話了。但是暴躁老哥有一郎并沒有接對方的話,隻是把一筷子昨天晚上剩下來的菜塞到了弟弟的嘴巴裡。
“問問問,有什麼好問的,都三年了。”
距離緣一這個人失去蹤影,已經過去了三年。一開始隻是對方不再回複信鴉的消息。等到許久沒有接到信的蛇柱小芭内趕去對方的轄地的時候,卻聽說對方早就已經消失了兩個多月。
緣一失蹤了。
一開始還是覺得對方可能為了追蹤鬼隐匿了時間,可這兩個域逐漸拉長,變成半年,變成一年,再變成兩年,三年。
對方一直沒有回來。
一開始的時候,人們的心中總是驚疑與猜測相織,但到了後來就隻剩下麻木了。因為懷抱了很多希望最後卻沒有結果的話,再怎麼生機勃勃的人們也會因此而心理麻木的吧。
大家都猜測緣一被鬼抓走了,在那段時間裡,鬼的族群格外的“活潑”,而且鬼舞辻無慘還派鬼襲擊了一次總部。若非鬼殺隊撤離的早,他們恐怕早就傷亡慘重了。而緣一失蹤的那段時間,鬼們的行動突然之間就變得低調了起來。他們好似遵循着某個旨意,開始隐匿自己的蹤迹。
這一點的發現總讓人懷疑鬼之王如今在做着什麼恐怖的安排。可是時間一長,稍微細心點的鬼殺隊隊員就會感覺到不對。
那些鬼之所以開始隐藏自己不是因為鬼舞辻無慘對他們下達了命令,他們掩藏自己是因為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這群鬼如今已經陷入一種不可控的惶恐之中,而這種惶恐來自于一種新的支配力量。
從某隻鬼的口中,鬼殺隊得到了一些相關的消息。就在某一天,鬼舞辻無慘的力量消失了片刻。正當鬼們疑惑着發生了什麼事情的時候,那股貫穿所有鬼怪的力量又出現了,但是并不是同一股力量,而是一股全新的支配力量。
發生了什麼?
怎麼了?
有人能來跟他們解釋一下嗎?
鬼的迷惑并沒有被解答,因為鬼王不曾出現過,也沒有一位十二鬼月告知他們接下來怎麼做。失去了往日的掌控的鬼們曾經試圖胡作非為,但是那些行動尚未做出,有這個行為的鬼就已經被腦中的力量壓成了碎片。
也許鬼之王進行了一些交替。
也許信任的鬼之王有了新的法則。
為了不想就那麼白白死去,鬼們都極力抑制着自己的食欲。因為一旦做出想要攻擊人類的舉動,他們就會死。
在從鬼的口中得到了這些消息的鬼殺隊也曾面露疑惑,心生猜測。其實他們曾經有個大膽地想法,但是從來沒有什麼證據能夠支撐他們的想法。
……
時透兄弟吃完早飯,就要出門去“工作”了。
即使是他們這樣的孩子,也得出門殺鬼。他們很強,比絕大多數的劍士還要強,想必再過不久就有資格承擔柱的位置了。
日柱鳴柱兩位柱的消失,兩位的空缺使得這兩年的柱合會議都相當的不好看,然後在這兩年裡,蝴蝶忍以她的毒+蟲之呼吸,當上了蟲柱。
她也是能夠擔當一面的人了。
冒着冬日的凜冽冬風,時透有一郎拉上了帽子。
他要出門了。
有些偏僻的村莊裡,因為今年的大學,煤炭賣上了一個好價錢。
竈門炭治郎背着裝滿炭的背筐,在鎮子裡走了一圈。大家都很慷慨,很人情,他背來的炭一下子就賣光了。數着拿到的錢,臉上不由地露出微笑的炭治郎拉了拉背囊的麻繩,往家裡趕。
他在路上與一個穿着鬥篷,同樣背着背囊的人擦身而過。在碰撞之間,炭治郎看見了對方露出在外的白膩的手臂。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我撿了偏執魔頭當徒弟 向陽的八零 你是我錯過的白月光 穿成年代文女配後想暴富 殺死那個賽博精神病 來自先知的末日危機 笑傲江南 剛會五雷正法,整蠱主播上門打假 我成了人人趨之如鹜的寶物[快穿] (咒回同人)改革家宿傩+番外 魔道大佬成了團寵 文娛之頂流藝術家 死後我修無情道飛升了 人在虐文,但求一死 我老婆心裡有個朱砂痣+番外 天師omega他隻想rua貓+番外 山河守護歲月好+番外 末日高中 (綜漫同人)大預言家無慘 綁定活不過三集系統後,系統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