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川送走小黃秘書後,回到單位門口,正好是中午時間,他在方嫂的小食攤上,要了一碗豆腐腦和一個葉兒粑,又點了一些冷鍋串串,坐下來開吃。
“方嫂,等一會兒,你忙過了這陣,你就收拾一下,跟我走哈,今天咱不在這兒擺攤了。”王小川邊吃邊對方嫂說。
“幹啥,這麼早就收攤了,你讓我回去喝西北風啊。”方嫂打趣地說道。
“不是收攤哈,是換個地方擺攤啊。”王小川笑嘻嘻地說。
“哦,你是又發現什麼好地方了,還是算到我這裡又要出啥事兒了哦?”方嫂很認真地問道,上次聽小川的建議,躲過一劫後,她現在對王小川是言聽計從了。
“你跟我走嘛,到地兒了,你就知道了。”王小川端起碗,将剩下的豆腐腦一口全灌進了嘴裡。
等中午這波客人都差不多走光了,王小川幫着方嫂将小食攤收好,兩人坐上方嫂的電動三輪,就離開了單位門口。
按照王小川指示的方向,方嫂開着電動三輪往前開了沒多遠,就拐上了一條繁華的街道,這條街道是金牛縣主要的一條商業街,街上人來人往,熙熙攘攘,好不熱鬧。
“你讓我上這裡來擺攤啊,這哪行啊,你看這條街上有擺攤的嗎,這裡的嚴管區哈,抓住了,不僅攤子全部沒收,還得罰款,罰死你哈。”方嫂心想這王小川不是瘋了吧。
“你再往前開一點,就十來步就到,對,對,就停這兒哈。”王小川指揮方嫂将車停在了一個酒樓模樣的建築面前。
方嫂擡頭一看,這裡是一間大飯店,門面裝飾得古色古香的,内裡的裝修布置也挺整潔氣派的,看樣子這裡的消費不低啊。
“王老闆,王大師,看來你是又掙到錢了吧,這是要請我在這裡吃飯嗎?”方嫂一邊笑着說道,一邊從三輪車上下來,就邁步向酒樓裡面走去。
王小川本想跟着她一起進去的,但看見方嫂把三輪車停在了大門口,有點擋道,就過去将車往邊上挪了一挪。
方嫂走進酒樓裡一看,這酒樓還真不小,一樓大堂就有四百來個平方,看樣子還有二樓,容納二百來人吃飯都沒有問題。
再看大堂裡空空蕩蕩的,除了整齊擺放着十幾張大圓桌和幾個服務員在打掃衛生外,連一個客人都沒有,也沒有人上來招呼她。
“看樣子這裡沒有營業啊。”方嫂心裡想到,不免有些失望。
“你誰啊,幹啥的?”這時突然從方嫂後面傳來一聲大喊。
這冷不丁的一聲喊,把方嫂給吓得一愣,她轉身一看,看見從大堂總服務台旁邊的一扇門裡,鑽出來一個身穿西裝的矮胖男子正沖她喊道。
原來這男子是這酒樓的前台領班,他看見進來一渾身下來穿得油膩膩的婦女,腰上還系着一個圍裙,以為是來收潲水的老媽子。
“你個收潲水的,不懂規矩嗎,怎麼從前門進來了,你該從後門去後廚哈。”那男子繼續沖方嫂嚷嚷道。
“什麼收潲水,我是來吃飯的。”方嫂還沒被人這樣嚷過,心裡很是不服氣。
“吃飯,吃什麼飯,這裡是你吃飯的地方嗎,你得吃得起啊。”
“你,你,簡直太小瞧人了哈。”方嫂被氣得糟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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