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
第二次魚尾山之行還未啟程,便以失敗告終。
原因無他。
倒不是陸冶臨場變卦,而是徐執事回來了。
同為這次下山的領隊,對于這位勉強算得上半個同僚的年輕金丹,梁邑覺得自己應該拿出九分敬意。
一分是因為對方雖為金丹,卻隻是以氣破境的術修雖然這麼說不太禮貌,但真要打起來,他認為自己未嘗沒有一戰之力。
剩下九十分扣在對方放自己鴿子的傲慢态度。
不過,再怎麼不爽對方,單刷白崇寺的計劃也隻能暫時擱置。
畢竟,
他還是相當在意,對方消失的這段時間裡,究竟都做了些什麼。
驿館,議事廳。
衆人正襟危坐,主座的男子一襲素衣,長發披肩,雙眼幾乎眯成一條标志性的縫,頭上盤着一尊龍身犬耳的木塑。
“調查的結果我已經盡數知曉,這幾日辛苦各位了。”
素衣男子眼中帶笑朝衆人點頭緻意。
視線掠過偌大的議事廳,在堂下青衣少年身上停留數秒,他略帶歉意的比了個口型:
‘抱—歉—’
起初他确實懷着幾分輕視甚至戲弄的心思,尤其是當對方在雲溪鎮的調查有所進展,不悅的情緒越發強烈。
大家都是來走個過場,這麼賣命給誰看?
他徐良也算身經百戰,還是堂堂金丹修士,乖乖聽他指揮,這種差事馬虎馬虎就搪塞過去了回頭去執事院交個差,甲上的評議還不是輕而易舉?
隻是,這個愣頭青弟子誇張的劍道天賦是他始料未及的。
徐良覺得自己似乎在生死的邊緣反複試探,假以時日,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這句話必然會在自己身上應驗。
不甚至不用三十年,上一代修劍道的内門弟子,不到十年時間便修至金丹後期,離金丹圓滿隻差一線!
不過道歉歸道歉,自己身為金丹前輩的尊嚴還是要有的。
想到這,徐良清了清嗓子,看向陸冶:
“陸師弟,可否将那枚念珠借我一觀?”
“徐執事請便。”陸冶面無表情,距離感這塊拿捏得很到位少套近乎,一口一個師弟的,跟你很熟嗎?
“”接過念珠,徐良也不賣關子,開門見山便說道:
“其實各位的推測沒錯,這枚念珠,确實出自守真禅師之手。”
“但根據【谛聽】這幾日的探知,佩戴者,應當是他師弟慧海法師。”
慧海法師又是哪位梁邑忽然覺得有些頭大。
早說你有辦法查到,自己何必累死累活跑去雲溪鎮,果然還是不能小看這個世界的修士!
谛聽,便是徐良頭上頂着的那一坨。六品法器,按萬年前仙門的叫法,勉強算得上中品靈器,唯一的功能就是打探消息。
古代修士習慣把承載真元的法器劃分為法寶、靈器以及仙兵。
活在仙門食物鍊底層的小宗門,可能連像樣的靈器都掏不出幾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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