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見喝得醉醺醺地,被兩名醫官扶下驢車,蹒跚着回到了自家屋内。兩名醫官将陸見放在床榻之上,便離去。陸見心滿意足地咂吧着嘴,迅速進入夢鄉。
夢裡,陸見正騎着高頭大馬在安州城内緩行,道旁的百姓看到他,紛紛行禮緻意,口稱醫監,陸見也志得意滿,一一回禮。不遠處,長公主與元慶等人也在道旁揮手向他緻意。陸見緩緩來到公主面前,下馬叉手為禮,并對着公主深深一揖。
“晚生萬分感念殿下舉薦之恩,沒齒難忘。晚生此去長安,萬望殿下珍重。”
“陸郎如此出色,倒是不負本宮推舉。如今既入太醫署,便好生做事,能為國家舉薦賢才,也不枉本宮對你看重一場。”李雲姒微笑着道。
陸見起身,還想再說幾句感謝的話,卻總覺一旁有人推自己。陸見惱怒非常,向旁看去,卻隻有自己方才騎着的那匹馬對他噴着響鼻。
陸見回身,正要與公主說話,卻又感到旁邊有人推他,還一下緊似一下。陸見再看,卻仍是那匹馬,但不同的是,馬竟然開口對他說話。
“阿兄,快點醒醒!馮既白去大牢了,怕不是要去找楊勝……”陸見與那匹馬大眼瞪小眼,卻聽到馮既白與楊勝,當即便冷汗直冒,瞬間驚醒。
醒過來的陸見向一旁望去,卻見推自己的不是别人,正是阿魏。阿魏一臉惶急,見到陸見醒來,忙不由分說地将他從床榻上拉起。
陸見剛醒過來,但想到阿魏方才所說馮既白與楊勝,連忙出言相問。
“阿魏你方才說,馮既白去大牢了?”
“對,阿兄,你囑我盯着馮既白,我便照做。看他從酒樓出來,便直奔醫署,拿了針和藥,便直奔大牢去了。我想起你先前的囑托,就趕緊回來告知。馮既白此時想必已進入大牢,阿兄須得快些。”
言罷,阿魏牽出槽中的老馬,将陸見扶了上去,陸見來到屋外,涼風一吹,加之心中焦急,酒倒也醒了大半。急忙催馬向大牢方向疾行。
此時在大牢之中,虞言正被身後人用力捂着嘴拖行,虞言奮力掙紮,卻擺脫不了那人的鉗制。那人直将虞言拖入獄卒休憩的小屋之中,用力關上門,方才撒手。幾乎已經呼吸困難的虞言此時終于得以脫身,回身一看,卻見将他一路拖至此處的,不是别人,正是獄吏張大成。
虞言見狀,勃然變色,正要張口斥責,張大成卻拿起一旁茶壺喝了一口,随後看向虞言:“馮醫監為人向來睚眦必報,你若進去讓他看到,日後你我一同遭殃!”
“那你可知馮醫監是去做什麼?我如今親眼看到他拿了銀針和固本降糖丸,去了楊勝的牢房,我怎能不阻止?”
張大成放下茶壺:“上面這兩位鬥來鬥去,都是他們上面的事,我管不了,也都得罪不起。隻能說誰來,我就聽誰的。”
虞言聽聞張大成所言,正要出言斥責,卻隻聽外面走廊之中,傳出陣陣慘叫的回聲,虞言連忙沖出門,卻聽到那慘叫聲正是由牢房内部所傳出。
大牢内,最靠裡側的一間牢房之中,馮既白瞪着雙眼,正将一根銀針插入囚犯李大武的百會穴。李大武隻覺全身一陣酥麻,夾雜着刺痛之感,而四肢已經不聽使喚,腿一軟便癱倒在地,隻能自喉間發出幾聲慘嚎。
但馮既白卻并不理會李大武的慘叫,卻邁步走向了牢房另一邊的楊勝。方才他已經囑咐張大成,命獄卒将二人轉移至這偏僻的牢房之中,正是為了方便自己拷問楊勝。
楊勝見馮既白走近,連忙後退直到後背抵上木制的牢門。馮既白嘴角泛起一絲獰笑,他伸手抓住楊勝,仗着楊勝被鎖着手腳,将楊勝迅速放倒,膝蓋便直抵楊勝的咽喉部位。
“馮醫監,這……這卻是為何?”楊勝看着馮既白一出手就是要命的招式,連忙出口相問。
馮既白聞言冷笑一聲:“你既幫着陸見對付我,就應早知有今日!”言罷,馮既白一手掐上楊勝的脈搏,眯起眼切了一會脈,随即睜眼面目猙獰地看向楊勝。楊勝見其神情,心中已有了不好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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