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鐘表的表盤出現在李豐年的視野之中。
緊接着,他的身體就像是被某種東西束縛住了一樣,動彈不得。
“呵呵,看來也不是每個人都和那小矮子一樣機靈啊。”
舒望彩輕笑一聲,随即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就是李豐年啊,真不知道那位大人看上你哪一點,又粗俗又惡心,簡直像頭野獸。”
李豐年眯起眼睛,保持着一手捏住老妪的姿勢問道:“你又是哪根蔥,打招呼前先自報家門,沒有爹媽教你為人處世的禮節嗎?”
“啊呀,果然很粗暴呢,和我想的一樣。”
舒望彩随手撩了一下頭發,得意地說道:“我是「午夜結社」的‘巳時’,舒望彩,知道我的大名嗎?”
“午夜結社?”
李豐年的腦子裡沒有任何與之相關的信息。
巳時他倒是清楚,一日若是以十二時辰來計,那麼巳時就是即将正午的時候,差不多在早上九點到十一點。
“一看就知道你這土包子沒聽說過。”
舒望彩揚起手裡的挂鐘,說道:“總而言之,你現在已經成為我的傀儡了,我想讓你做什麼,你就得做什麼。”
“是嗎?”
李豐年暗自使了使勁,發現果然還是沒法挪動哪怕一根手指。
“不信?”舒望彩突然露出了一絲惡作劇般的笑容。
“反正任務已經完成了大半,那位大人也沒說過不讓我和你接觸,就趁着這個機會,讓我好好地試探一下你吧。”
“聽我的話,把手松開。”
李豐年淡淡說道:“你考慮清楚了,這隻幻想體是我的獵物,從我的口中奪食,你就相當于是我的敵人。”
“那又有什麼關系。”舒望彩隻是盯着他的手,開口道:“我再說一次,把手松開。”
“這周圍有我提前布置的污染罐,足以讓懲戒部的人感知到a級污染,這樣一來他們就不敢再輕易靠近倉庫了。”
“所以,你不用妄想現在有人會來幫你。”
李豐年的手指不受控制地根根松開,而那老妪也摔在地上,重新開始念起了故事。
“好了,就這樣站着。”
舒望彩後退幾步,滿意地打量着李豐年的模樣。
“就該這樣嘛,之前那個小矮子氣死人了,還是你這樣聽話的比較好玩。”
她又按下挂鐘的開關,說道:“來,叫我一聲主人,叫的好聽,說不定我還能獎勵你幫我舔鞋子的機會哦。”
說完,她便滿心期待地等着李豐年失态下跪,無地自容的模樣。
可是幾個呼吸時間過去,李豐年卻站在原地沒有動。
“怎麼回事?”
舒望彩有些迷惑地看向自己手中的挂表,然後又一次按下開關,說道:“快點,照我說的做,你——”
“聒噪,别念了。”
李豐年突然擡手握拳,用手背狠狠抽在老妪的臉上,直接将她的整個腦袋敲得爆開來,念故事的聲音也戛然而止。
烏黑的黏液噴灑一地,還有不少沾上了舒望彩的裙子和驚愕的臉龐。
“你剛才說,讓我叫你什麼?”
面對李豐年那雙陰沉到極點的眸子,舒望彩伸手沾下一抹液體,濃濃的不可置信感湧上了她的心頭。
“不,不可能,你怎麼,沒有受到挂鐘的影響?”
“挂鐘?”
李豐年瞥了她手裡的懷表一眼,突然扯起嘴角,展露出一個無比核善的表情。
“「永不停歇的挂鐘」,你這件拟态武裝的原型幻想體的規則,就是與他人進行精神力的比拼,精神力達不到阈值的人,一旦聽到鐘擺的聲音就會陷入催眠狀态。”
“我猜,你手裡的懷表也一樣是靠比拼精神力來發揮作用吧?”
舒望彩頓時大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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