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有人主動跟他說話,他是真的可以一個人坐在那裡默默吃東西的。
似乎是注意到了她在看他,介知骓擡起了頭,看向她,露出疑惑的目光。
劉青青沖他甜甜地笑了一下。
介知骓回以微笑。
蘇樂凱看着曾任庭依然黑得可以吓人的臉色,低聲說:“我剛才真的就是開了一個小小的玩笑,你别介意了。”
曾任庭并沒有跷二郎腿的習慣,即使是吃飯,也坐得很闆正,隻不過比正式場合要稍微随意一點而已,兩條腿微微張開,皮鞋沒有并攏在一起,但也沒有張得很開。從他的坐姿習慣就可以看出來,實際上他是一個非常嚴肅的人,或者說,在公衆場合下,他是絕對不會像私下裡面對蘇樂凱那麼溫和。
可是,蘇樂凱充滿可憐兮兮味道的求饒卻就像一隻小貓在不斷用爪子撓他的心,一下一下地撓着。
但是,他還不能夠表現出來,必須繃着臉。
要知道蘇樂凱已經很久沒有在他面前表現出這麼私人的一面了。兩個人的工作越來越忙,蘇樂凱也漸漸被工作和社會磨砺得沉穩起來。以前還會撒個嬌、求個饒的蘇樂凱,每次回家見到他,雖然眼睛裡面依然還是有愛意,可是,卻一點也不可愛了。
曾任庭當然也愛那樣子的蘇樂凱,但是,曾任庭也總是忍不住回想着從前剛認識蘇樂凱時他的樣子。
這回好不容易讓蘇樂凱求饒,曾任庭才不願意這麼輕易地放過他呢。
曾任庭轉頭看向蘇樂凱,蘇樂凱立刻瞪大眼睛,滴溜溜地看着他。
曾任庭輕輕用牙齒咬了一下嘴唇,對蘇樂凱說:“我覺得我們應該好好商量一下,晚上回去以後,你給我跳脫衣舞的事情。”
蘇樂凱果然就像一隻受了驚的兔子,眼睛瞪得更大,一臉難以置信。
他忽然想起了第一次和曾任庭做的時候,曾任庭暴露出來的那種小小的惡趣味。是的,他不該忘了的,曾任庭可是一個在做·愛的時候,喜歡輕度S·M的男人。
隻是後來不知道為什麼,曾任庭不再這麼要求了而已。
蘇樂凱臉色突然間變得鮮紅欲滴。
這個時候,楊柏樂忽然把腦袋湊過來,在蘇樂凱耳邊輕聲說:“蘇樂凱,我勸你跟曾任庭收斂一點啊,你那臉色簡直就跟被調戲了的小媳婦似的。”
蘇樂凱咬緊嘴唇,瞪了楊柏樂一眼,輕聲斥道:“你才是被調戲了的小媳婦!”
好不容易捱到了大家吃完飯,蘇樂凱跟他們道了别,坐上車,往公寓回去。
楊柏樂說他要去魏銘那兒,不回去了,于是,蘇樂凱隻好坐在曾任庭的車回去。
四月初的夜晚還是有些涼爽的。
蘇樂凱嘟嘟囔囔說着跟豐子光發生的那點破事,說了好半天,曾任庭瞥了他一眼,說:“你以為這樣嘟嘟囔囔我就不會記得你等會兒要跳脫衣舞那件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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