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還真有用,大佬害怕擰巴的表情逐漸舒緩下來,手也漸漸松開,不過改成拽着白晗的衣角,生怕白晗在她睡着時偷溜似的。
白晗本想在她睡熟之後去把車開回來的,但顯然沒法走了,索性也閉上眼睛,休憩一會。
這一閉眼,就徹底陷入了深沉的睡眠,連關依雲滾進她的懷裡都不知道,還微張着嘴,發出小豬般呼噜呼噜的聲音。
不知過了多久,關依雲輕輕動了動,白晗也沒有反應。
關依雲趴在白晗的懷裡,感受着她微微熱的體溫,耳朵貼在她的胸口傾聽她撲通撲通有力的心跳聲。
這是個活生生的人啊。
是她這輩子都不會再擁有的了。
關依雲伸出手,她的十指指甲竟然是顔色最濃郁純正的漆黑,幾乎和手指一般長,甲尖鋒銳尖利,令人心生膽顫。
她小心翼翼輕點着白晗的心口處,嘴角露出一個饒有興趣兒的弧度。
她已經記不得多久沒有感受到這樣的溫暖了,有些東西體驗過了就不願意再失去,既然到手了她就不願意再放手,或者注定要失去的東西,還不如提前毀了算了。
她說過要永遠陪着自己,照顧自己的,如果她違背諾言的話……關依雲眼眸暗了暗。
“撕拉——”白晗胸口的布料被指甲劃出來一個小口子,關依雲立刻露出懊惱的神色,她摳了摳破了的地方,黑色的指甲又恢複成了正常的肉色,而長度也縮了回去。
白晗并不知道大佬在她睡着的時候已經露出如此兇殘的一面,睡得還挺好,甚至還因為大佬在身邊對外界毫無防備,一覺醒來神清氣爽,精神抖擻。
隻是一睜眼就對上大佬深沉注視着她的眼眸,吓得夠嗆。
她猛地向後一退,後腦勺撞在牆上發出咚的一聲悶響,疼的當時眼淚就飙出來了。
關依雲也吓了一跳,趕忙問道:“姐姐你沒事吧,怎麼這麼不小心?”
白晗擺了擺手,躲開了,自己摸了摸後腦勺,感受到鼓起來一個大包,忍着沒讓眼眶裡的淚水掉下來,憋着哭腔道:“沒、沒事。”
但其實疼的厲害,腦袋昏昏沉沉的,好半晌都反應不過來。
關依雲變了臉色,一隻手按住白晗的肩膀,整個人幾乎趴在白晗的身上,另一隻手按着她的後腦勺:“都是我不好,是我吓到姐姐了嗎?”
壓迫性的姿勢讓白晗覺得有被冒犯,她想後退,卻又怕惹得大佬不高興,偏過頭讪讪笑了笑:“沒,沒什麼的,跟你無關,是我自己太大意了,不過已經不疼了。”
正說着,白晗語氣一頓,震驚地發現竟然真的不疼了?!
她錯愕地看向大佬,滿眼迷惑。
白晗在心裡戳系統:“你屏蔽我痛覺了?還是大佬對我施展什麼魔法了?”
系統翻了個白眼:“痛覺哪是那麼随便就屏蔽的,隻有特定條件下才能觸發,你剛才明顯是自己犯蠢,我怎麼幫你屏蔽。”
白晗刻意忽略了犯蠢兩個字:“那就是大佬幫我的?我天,大佬究竟是什麼異能,既能操控喪屍,還能操控人類?她也太逆天了吧,難怪最後世界都要毀在她的手裡。”
關依雲見她臉色變換,又問道:“怎麼了?”
白晗再一次摸了摸後腦勺的大包,突然想到大佬腳踝也扭傷了,推了推關依雲的肩膀,垂眼去看她的腳:“你先起來,我看看你的腳好了嗎?”
也不知道這話怎麼惹到關依雲不高興了,她抿着唇說睡了一覺起來感覺腳腕真的好疼,動都不能動。
“……”這就有點誇張了吧,都能醫治好别人的傷痛,還不能屏蔽自己的?
白晗不信,但她又能拿小可愛怎麼辦呢,隻好歎了口氣,抱起她放在桌子上,半蹲在地上捏住她的腳踝。
和昨天一樣,又紅又腫,跟發面饅頭似的。
尤其是關依雲的皮膚又白又嫩還細膩,是跟小腳趾跟白嫩的蓮子似的,腳心又像是剛做好的滑嫩Q彈的白豆腐,看的人眼睛都要暈了。
對比之下這上面紅腫的扭傷就越發顯得刺眼,即便知道大佬應該不會真疼,但白晗還是看不下去了,拿出活血化瘀的藥水噴上去:“睡覺怎麼那麼不老實呢?”睡着睡着都能滾到我身上,不二次扭傷才怪。
關依雲看着腳腕上的大包,委屈地說睡着真的很冷。
白晗早就發現大佬的體溫是真的很低,甚至像是沒提問似的,之前還以為她是被吓到了,睡覺前專門給她裹得嚴實了些,但沒想到溫度還是沒捂回來。
白晗問系統:“我現在都懷疑大佬不是人了。”
系統說:“你可千萬别這麼想。”
白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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