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瀛澤就那麼保持着被白子羽拍出的那個姿勢躺在那裡,手臂痛的鑽心,腳踝也痛,但是他無暇理會,他就那麼呆呆的盯着火堆,心裡那個破土而出的東西隻差迎風沐雨便能巨木參天。
燕瀛澤苦笑,終究是敵不過自己的心,若是……能活下去多好。
“世子殿下,世子殿下……”遠處傳來了呼喚聲,是棒槌的聲音,還有隐隐的火光。
棒槌剛回王府就得知出事了,一路緊趕慢趕的來到了上林苑,正好看到白子羽準備下懸崖下邊,所以便與白子羽商量,白子羽讓他他帶着家丁與羽林軍順着山谷底下去找,自己從燕瀛澤摔落的斷崖處找。
棒槌見到白子羽從谷中飛掠而出,上前問道:“國師找到了世子殿下沒有?”
白子羽皺了皺眉指了指山谷的深處:“死不了。”然後幾個起落就離開了。棒槌覺得奇怪,今日的白子羽似乎不太正常,雙眼中居然有殺氣,他也來不及去揣摩。
平南王妃宋妙蘭從一回到家聽到了燕瀛澤掉到了山崖下邊的消息直接就吓暈了。見到被擡回來的燕瀛澤眼淚就沒有停過。
燕瀛澤一邊忍着劇痛一邊安慰她:“唉呀,二娘,你别哭啊,我這不是沒死呢嘛,好了,二娘不哭不哭啊。”
王妃好不容易止住了哭聲,燕瀛澤又千叮萬囑的告訴王妃,讓她千萬别讓前線的平南王知道。這時宮中派禦醫來了,是上次來過的周齡,他幫燕瀛澤全身檢視了一遍,接好了斷骨,腳踝處碰傷了,也上好了藥。囑咐燕瀛澤卧床靜養,傷經動骨一百天。
周齡給燕瀛澤診治完畢後,邊收藥箱邊問道:“為何世子殿下傷口愈合的如此緩慢?”
周齡說的是他上次受的刀傷,一條猙獰的疤痕橫在右臂上,傷口邊上長着新愈合的粉嫩的肉,看起來已無大礙。
燕瀛澤摸了摸鼻子道:“這個我也不知道,可能我體質太差吧。”
“下官還以為世子殿下服了什麼藥物呢。若是如此,殿下更要注意,骨傷要好好養,怕以後會留下後遺症。”周齡背起藥箱告辭了。
棒槌抱劍立在床頭,燕瀛澤用沒受傷的手扯了一下棒槌的袖子,“棒槌叔,你有沒有愛過什麼人?”
“沒有。”棒槌言簡意赅。
燕瀛澤靠在床頭,許久都沒有回神。
疆場上厮殺慘烈,豐國的三隊人馬呈口袋狀合圍而出,拓跋漠與百裡晉站在高高的箭樓上望着前方厮殺的人馬。
“邱穹,穿雲弓!”
站在他身後的邱穹大步而出,拿出了手中的穿雲弓,邱穹是北狄有名的神射手,箭術百步穿楊,深得北狄皇帝賞識。賜予他神器穿雲弓。穿雲弓威力驚人,據說是黎國兵器家葉舒城所制,隻是不知道為何卻流落到了北狄。拓跋漠指着戰場上奮力殺敵的燕天宏道:“殺了他。”
箭樓上的邱穹手持穿雲弓,盯着馬背上燕天宏,開弓搭箭,嗖嗖的破空聲中,五支箭矢傾瀉而出。燕天宏揮刀擋開了一支,覆到馬背上又躲過了兩支,可是此時一名北狄士兵的刀卻悄然揮向了馬背上的燕天宏,燕天宏身體後仰,躲過了北狄士兵的刀,反手砍向了那個士兵,隻聽“噗”的一聲,一支□□射進了燕天宏的小腹,又是噗的一聲,最後一支□□插進了燕天宏胸口。
北狄士兵見邱穹一擊成功,頓時軍心大震,喊殺聲一浪高過一浪。
軍師與孔晨輝在城牆上見到平南王受傷,吓得不輕,命令鳴金收兵。燕天宏強忍着一口氣打馬奔進城中,身後城門将将打開,燕天宏便摔下了馬背。
立即有士兵迎上來把燕天宏送到了軍醫處,幸好燕天宏的铠甲擋住了部分弓箭,再者距離太遠,穿雲弓的威力沒有完全發揮,否則平南王此次怕是要交代在戰場上了。
齊飛虎四人急的抓耳饒腮,平南王經過救治,昏迷許久,醒來隻說了一句話就又暈過去了,他對孔晨輝道:“不許告訴燕兒。”
恒帝握着加急密信,心裡急得一團亂麻,這邊安王謀反雖然借着赤黍國的幫助勉強壓下來了,可是安王的黨羽卻沒有那麼容易除掉,慢說他們許多都身處要職,就是簡單的清洗,亦是要許久的時間,可是偏偏在此時北狄鐵騎也開始大肆攻城了,還射傷了平南王燕天宏。
恒帝在大殿上踱着步,殿下臣子都戰戰兢兢地,李焱心裡極度的窩火,這滿大殿的人,沒有一個可以出一個主意,所有的人都抵不上一個白子羽,可是偏偏此時白子羽告假回鄉祭祖去了。
恒帝鐵青着臉坐在大殿上,文武重臣全部集中到大殿上,心情都無比的沉重,前方戰報如雪片般飛來,主帥負傷,厍水城連敗三戰,眼見入夏,糧食短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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