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光瞄到兒子單純的好奇目光,幸子顧不上臉紅,第一時間伸手推開甚爾的臉讓他注意言行。
偷襲沒有得到預期的效果,甚爾不爽地啧了一聲,直起身時順勢掃了眼自己手中的因為克制不住的困意打了個哈欠的兒子,忽然想起自己在他剛出生時對他的規劃。
三歲的小孩該上幼兒園了,他之前因為處理身份問題再加上和禅院家那邊扯皮,錯過了四月的春季開學,本來是想完成星漿體那個單子再安排……現在看來,有必要立刻把這事安排起來,不能讓這小鬼繼續占據幸子的更多注意。
‘反省’過後的甚爾,無所謂般順着幸子的意點了點頭,在她充滿了懷疑的目光中鄭重承諾:“我知道了,以後我照顧惠的時候,不會再用咒靈或是别的什麼有趣辦法,隻會和普通人一樣無趣古闆地照顧他。”
——反正到時候,需要照顧這小鬼的就是幼兒園老師而不是他了。
抱着這樣的念頭,甚爾态度十分誠懇友好地許下了承諾,在幸子半信半疑看過來時,話鋒一轉提起了另一件事:“我這邊的小事解決了,幸子你那邊的替代品,什麼時候給我解釋一下?”
“……”沒想到還是沒躲過這個話題的幸子。
掙紮一秒後她放棄了抗争,決定實話實說:“我之前也有和甚爾你說過吧?我七歲那年,母親被額頭上有着縫合線的男人殺害了。”
“之後,我一直在找殺了她的那個男人,以及能幫助我殺了那個男人的幫手。”
“中也曾是這個幫手的衆多候選人之一,僅此而已。”
從客觀角度平淡地把這事講出來,其實也就沒什麼特别的,幸子覺得以甚爾的智商,就是自己不解釋他應該也能猜個七七八八。
所以這事之所以會産生這麼詭異的走向,都要怪某個還在窗邊假裝吹夜風的家夥。
“嗯?幸子為什麼要用這麼可怕的目光看着我?已經和伏黑甚爾先生和好了嗎?”
被幸子用刀子般眼神射殺的黑發青年無辜地轉頭,朝她投來單純的詢問目光。
不想和這個黑泥精再打交到的幸子扭頭把目光轉向甚爾,朝這個似乎對她方才的回答不是特别滿意,還在垂眸沉思着什麼的男人發問:
“甚爾你想找我和安妮聯系不好嗎?為什麼要找上太宰治這個家夥?”
幸子覺得以甚爾的智商,應該不難猜到幫助自己帶着惠離開的人與太宰的關系,所以對他和太宰的合作感到十分疑惑。
按照他的性格,怎麼說也該先把人打個半死再逼問出有用的消息……但他現在不僅沒把太宰唯一能看的臉揍花還和他愉快地合作起來是怎麼回事——!
“安妮?你覺得那個女人會老實告訴我你的所在?”甚爾嗤笑了一聲像是在嘲笑幸子的天真,環在她腰上的手用力縮緊了一些,“當初她為了能把你的屍體帶走,直接把這個小鬼丢給我一個人照顧,趁我忙得分不開神的時候下手偷走了你。”
“與她相比,這個明碼開價,用薨星宮入口換你所在的男人,倒還像是個有交易信譽的人。”
第一次聽到自己‘屍體’被帶走真相的幸子:“……”
原來甚爾和安妮之間還有這樁過節,難怪會變成這樣。
仔細想想,這三年她‘死亡’,安妮給惠留下一大筆隻有成年才能用的存款就消失,甚爾這三年一個人辛辛苦苦地照顧惠,雖然有很多不足,但自己這個消失三年的媽媽,确實沒有什麼指責他的立場。
進入橫濱時帶着惠離開确實是她沖動了……不過一想到這一切都在太宰的計算中,她怎麼就這麼不爽呢?!
雖然知道太宰要薨星宮的入口,估計也就是想去找天元問問關于能不能把橫濱的結界弄成高專那樣咒靈禁止入内的性質,但幸子還是無法按捺自己心底的不爽,開始思考要如何扳回一城。
按照太宰自己的說法,他現在是站到了救人的一方,在乎的東西就是普通人的和平生活……這個不能下手。
不過他還是和過去一樣喜歡自殺,把他收集來想要嘗試的自殺小道具都丢了再放狗咬他?
不,先不說能不能成功,這種小手段總覺得差了一點不夠解氣,果然還是要像太宰那樣想辦法設一個大局——
“幸子你再怎麼想,都是沒辦法算計到我喲~”幸子這邊還在努力思考,那邊的太宰似乎還嫌她氣得不夠,故意來火上澆油,“我過去不就說過嗎?雖然你在易容演技套取情報上确實有些天賦,但你本質太單純太老好人了,這樣無論掌握了多少信息,都肯定無法成為我這樣的幕後操控者。”
站在窗邊的太宰雙手插在沙色大衣口袋裡,雖然換了一身暖色系的衣服,但他此時彎起雙眼中不達眼底的笑容,以及破冰溪水般清冷的話語,讓幸子有了種在看過去那個永遠先她一步想到事情關鍵,掌握了橫濱所有黑暗,幾乎和黑暗化為一體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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