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這般難受,那阿琚呢?
人家久别重逢不甚欣喜,可阿琚死後重逢竟涼薄至此。
華琚輕輕擦掉她的眼淚,道:“莫哭,不值當。拿不到那簪子,我們還要拿回落靈鏡呢。”
夷姿穩下心神,道:“不錯,我們還要拿回落靈鏡。你别去了,我去就行。那群死玩意都忙着獻媚讨好,更沒人管鏡子了,我這就去拿,你别去,别去看那兩張惡心人的臉,好不好?”
華琚輕笑,握住她的手,晃了晃,柔聲道:“我知道的。可你又能好到哪去?你比我還氣憤,誰去都難受,不如我們一起回去,一起面對就好了。”
夷姿抱住華琚,二人都緩了緩,才轉身回去,還未走到雲珠宮殿,卻見着三三倆倆的仙家們往外走,看那情形,這次的北海秋宴已然結束。
一水靈走上前來,将包好的吃食遞給華琚。華琚問她:“筵席已經結束了麼?”
小仙靈回道:“回仙家,秋宴方才已結束。”
夷姿急問:“最後一樣落靈鏡被誰買走了?”
小仙靈捂嘴偷笑了會兒,笑眯眯道:“落靈鏡沒被買走,被我們君主送給了花都的雪槐姑娘。”
第十二章:舊日婚約已作廢
說到這兒,小仙靈目露癡迷,滿面歡喜:“雪槐姑娘可是我們君主請了許久才請出的座上客,上邪一舞,豔驚四座啊!她現在收下了我們北海的落靈鏡,那自然是要在我們雲珠宮殿待上一段時日的!”
華琚明白了,天道還在懲罰自己。
見夷姿瞪大了眼睛,華琚立即拉住她氣也不喘的一口氣沖出了北海。
海上的鹹風一吹,夷姿被今日的北海秋宴上的變故弄得怒極反笑:“我們的,我們的落靈鏡什麼時候成了他們北海,這個爛海爛宮的東西了!拿出來斂财也就算了,還拿着我們的鏡子讨美人歡心,行荒|淫之事!簡直,簡直喪盡天良,喪心病狂,豈有此理!”
華琚默然無語,腦子裡開始想着那位雪槐姑娘。
還未回秦蒼之前,她就聽過這位花都舞靈的名号。
雪槐姑娘姿色過人,舞技出衆,不知師從何人竟學會了遺失萬年的上古舞樂《上邪》,舞時腰肢輕盈,飛袂拂雲,身如綠縧搖曳,水波回旋,秋風追逐,飄雪飛落,因此她被衆仙家稱為“上邪靈”,所在的閣樓也被改為了“上邪樓”,吸引着無數的仙家争相前往,盼着與之相見。
不過這些都是道聽途說,她還得與這“上邪靈”見上一見。
筵席上既沒有絕世貌美的女仙,也沒有跳得技驚四座的舞靈,想來這位花都上邪靈被風流成性的北海仙君藏着了閣樓之中,舍不得讓她抛頭露面。
“方才聽那水靈說,這位花都舞靈并不會長住雲珠宮殿,我也不想直闖北海,弄出多餘的糟心事來,等到那舞靈回了花都,就好說了。”
一旁的夷姿從北海已經罵到了丹穴神府,正罵着那丹穴神君如何薄情寡義,聽到華琚定了主意才住了嘴,想了想方才的事,雖然覺得此法憋屈了些,但阿琚如此考慮,必然是對的
。“好,就這樣。我們快回秦蒼吧,我——”
夷姿正說着,華琚見着海面上一簇紅光直直向她們劈來,當即抱着夷姿避閃在一旁,眼神微冷。
待光散去,丹穴神君落在她們面前。沉默須臾,他開了口:“我如今該如何稱呼你?”
“不過昆侖小小散修,鳳君說笑了。”華琚福了福身,續道,“小仙失禮,身有要事,不可多留,這就告辭。”
夷姿腳步剛移出一點,腳尖還未沾地,眼前又是流光一閃,自己就被困在了光圈内,而那厚顔無恥之徒竟然一個跨步緊緊攥住了阿琚的手臂,硬生生将人箍在他的臂彎之中!
“鳳君這是何意?!我們禮數周全,未曾得罪與您。”見他關了夷姿,華琚怒目而視,然而怒氣在他的眸中似乎沒有激起半分漣漪。
鳳君摘掉她的面紗,神色不明。
“早知華琚仙子口舌伶俐,現下臉神情都真情切切。可惜記性不好,敢口不擇言,說你從未曾得罪與我?本神君,差點又被你給騙了過去。倘若沒忍住......松了手恍了神,又去哪尋你。”
鳳君開了口,卻是越說越小聲,他忽然又道:“阿琚,你還好嗎?”
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完完整整的我好得很。華琚并未理會他,一邊心中暗罵,一邊捏訣設法打破了那光圈。
見懷裡的人不做回答,亦沒有掙紮,鳳君道:“你可知,我尋了你多久。”
不知道,老娘一點也不想知道,謝謝!鳳君遷,請尊重你的身份,停止你那深閨怨婦的表情。
丹穴鳳君,俗名鳳君遷,乃是上古鳳凰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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