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紅葉臨死前,用盡最後一口氣告知了她藏寶圖所在,而後她借為李紅葉蓋上外衫之際,将藏寶圖的内容銘記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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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時阿英不曾對玉央言明,是為求自保,現今倒也沒什麼可隐瞞了,她索性直言:
“李紅葉從楊雄傑手中偷到藏寶圖後,将其紋在背上,而後将原圖毀去了。那畫乍看是一簇花團錦簇的牡丹,細看之下,那花瓣與葉片之上的細小紋路,便是地圖路線所在,隻不過她也沒料到聖地之下還有另一層石室。當時大殿坍塌,情形緊迫,我隻匆匆一瞥,許是記錯了,你現今可還能回憶起那紋飾細節?”
玉央一愣,微微皺眉:“她背上的紋身圖飾,我如何能見到?”
阿英也一愣:“當日南北客店,她睡在你房中,我以為你們”
玉央眉目一寒,冷笑道:
“天下間投懷送抱自薦枕席的女子何其多,我是不是要個個成全?”
阿英一噎,想來是二人合作,李紅葉勢單力薄,唯恐玉央反悔,無計可施之下以□□之,奈何此人不貪圖美色,也并未趁人之危。
“是我誤會。”阿英頓了頓,“但她也有苦衷,無論對錯,斯人已逝,便不要再這般輕辱于她了。”
玉央默了默,開口道:“好,我不再提她。你既問過,便也該回答我,與你同行那航二哥又是何人?”
“卓航乃是我叔伯之子,你問這做甚?”
阿英疑惑望向玉央,四目相觸,彼此心中皆是一顫,不約而同别開眼眸。
她不禁有些無措,垂頭輕聲道:
“回去吧。”
玉央并未深究,隻依言攬過她的肩頭,攙過她的手臂,扶着她往回走去。
阿英如今行動不便,隻得将全身力氣倚靠在他懷中,男子的氣息吹拂在耳邊,熾熱的溫度透過衣衫傳來,他的手臂沉穩有力,卻又輕柔小心,這一切都陌生得令她心悸。
她甚至依稀能嗅到,他身上散發出一股極淡極淡的幽幽熏香,如梅似雪,清清泠泠,讓她不禁想起昔日武威候府盛夏時節曾燃過的返魂梅。
一柱焚之,恍然如身在孤山,雪後園林,水邊籬落,使人神氣俱清。
隻短短一段路程,阿英心中卻是千回百轉,驚悸交加,待進入那間牆壁刻滿字的石室中時,她迫不及待開口打破二人之間的沉默:
“這牆上刻字,看着與聖地門口石碑上的方塊字相似,難道是西夏文?”
“是西夏文。”
“你懂西夏文?”阿英一喜:“那牆上寫的什麼?”
玉央搖了搖頭:“并沒有出路線索,隻是一首寫給愛人的詩。大意是女子投河而亡,男子悲痛欲絕,故建了這座石室,假裝她音容猶在,并将自己所有的一切都留給了她。落款是昔日朔月教教主,白寒爾。”
“投河而亡,西夏文字”阿英腦内靈光一閃,“這白寒爾所愛之人,會不會是李紅葉的娘親,靈州公主李仙玉?”
玉央一愣,緩緩道:“或許是。”
至此阿英豁然開朗,怪不得卧房中器物錦帳都色彩瑰麗,與聖地素雅潔白不同,而壁畫中女子衣飾也是西夏貴女所著,想必正是那靈州公主。
不知這白寒爾與李仙玉,究竟是兩情相悅,還是癡情空付?白寒爾将西夏王室寶藏霸占,大抵是期望就此與李仙玉雙宿雙飛。可李仙玉剛烈,殉國而亡,白寒爾便将這石室建在朔月聖地之下,以做緬懷。
可他大抵也想不到,二十年後,李仙玉之女李紅葉會懷着滿腔怨恨與不甘,葬身此地。造化二字,何其弄人。
所謂男女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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