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敷衍的面部表情從糾結轉為決然,捏了捏手,像是吓怕的樣子:“我、我過去,你不要害怕呀。”
“……”這話聽起來不太對,迷彩男沒有多想,以為淩初太緊張說錯了話,待她走到近前,迷彩男一手刀砍在林彥郴頸後,伸手來拽淩初。
幾乎在同一時間,淩初捏住面前的手腕,朝自己的方向一拉,而後迅速出手掐住迷彩男的喉嚨,順勢捏段他的腕骨。
迷彩男目眦欲裂,頸間鐵鉗一般的手把他痛苦的聲音壓在喉嚨中,發不出來半絲聲響。
面前人的眼眸半垂,神色坦然,仿佛掐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隻待宰的雞,迷彩男瞳孔一縮,在這悶熱的天氣裡,生生出了一後背的冷汗。
來不及多想,求生本能引領他迅速做出反擊,迷彩男狠決地踢出一腿,看速度和力道,換成普通的女孩,被踹飛都是輕的。
迷彩男以為要麼被踢中,要麼躲開,無論做出哪個選擇,都能給他帶來一絲緩沖,卻沒想到淩初根本避都不避,輕挑了下眉,迅速踢出一腿,迎面剛了過來。
咔嚓。
一道清脆的碎裂聲響起,綠毛腿一軟,險些跪倒在地。
不是他不願意,而是因為脖子還被掐着,他倒不下。
淩初望了眼圍周,蹲下身關掉林彥郴身上節目組配發的微型攝像,然後就着掐脖子的姿勢,拎起男人拖到不遠處,撿起一塊巴掌大的石頭,用力塞進他的嘴裡。
斷絕了對方呼喊求救的可能,又脫掉迷彩男的外套,把他的手捆起來,淩初蹲下身,撿起地上的匕首,用刀背拍拍他的臉,輕笑着問:“你有同夥兒嗎?”
迷彩男的手腕被捏碎,腿骨被踹折,嘴角因為硬塞石頭而輕微撕裂,做出這一切的人卻絲毫沒有驚訝愧疚,反倒面色如常,笑意溫和。
這樣的人、這樣人。
簡直比他們這些亡命之徒還要可怕。
他瞪大眼,一邊還在試圖找到逃脫方法,一邊瘋狂搖頭,面露怯懦,想用這種方式讓淩初放松警惕。
淩初視線偏移,輕笑了聲,手上挽了個刀花,眼都不眨直接插在男人大腿上。
迷彩男“唔”了一聲,汗水打透了後背的衣襟。
“怎麼?折一隻腿不滿意?”淩初歪歪頭:“聽過《公豬的骟後護理》嗎?要不我用你練練手?”
迷彩男:“!”
兩條腿折了還能接,三條腿折了……
在這荒郊野嶺可就真的折了!
他立馬瘋狂搖頭,眼裡帶着哀求,示意淩初給自己松口,表示自己知無不言的想法。
淩初沒聽他的,站起身踹了一腳,對暈過去的林彥郴擡了擡下巴:“把人扛着帶路。”
迷彩男看看自己折了的左小腿,以及插在大腿上的刀,最後想到身後骨折的手腕,沉默地看向淩初。
“瞅啥?”淩初眉毛一豎,神色不耐:“不就是折了一條腿,斷了一隻手嗎?看給你矯情的,人家雙手雙腳完好的人怎麼沒那麼多事呢?你可真是個沒用的廢物。”
迷彩男眼前再次冒出金星:“……”
我知道你可能沒把我當人,可但凡你拿看正常畜生的眼光看我,都說不出這麼喪心病狂的話。
兩人大眼瞪小眼,女魔頭不耐煩地啧了一聲,走過去給他松開手,順便掰斷另一隻手腕,埋怨道:“早知道你想讓我這麼做,剛才就不捆手了,怎麼樣,這對稱是不是如你所願?”
迷彩男:“……”
蒼天,我是個人渣、罪犯、罪大惡極,應該斷子絕孫,永世不得超生,但請你直接讓我下十八層地獄,咱們走自助程序,不用派工作人員,可以嗎?
攝于魔頭的淫.威,迷彩男嘗試用胳膊扛起林彥郴未果,淩初讓他趴在地上,把林彥郴踹到他的後背,讓迷彩男扛着走。
迷彩男在前方帶路,沒走多遠,淩初就聽見了說話聲,吩咐迷彩男停下,放下林彥郴,并再次把他的手腳捆住,淩初自己拿着刀,潛行至隐蔽處觀望。
這一夥兒人應該就是迷彩男的同夥兒,總共兩人,同樣穿迷彩服坐在樹下,高振面朝地趴在一旁,生死不知。
一個嘴角有疤痕的男人,拿過水壺喝了一口,粗聲問:“老三怎麼還沒回來,不會出事了吧?”
“不至于吧。”她身邊的大塊頭遲疑道。
“不管了。”疤嘴男抹了下臉,沉聲說:“再等五分鐘,不知道那節目組什麼時候發現,咱們得換條路立馬走。”
“瑪德。”大塊頭抓了把頭,一臉煩躁:“這破幾把節目組有病吧,跑到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錄節目,艹,早知道不聽老薛的走這條路了。”
他說完站起身,煩躁地原地轉了幾圈,又走向高振,踹了一腳:“這小子的命,要留着嗎?”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和我圓房了 幻魔文明帝國 先生,我不乖了 都市之無上強者 六零年代大廠子弟+番外 妄歡 溝裡人家 滿級邪神空降靈異直播[無限] 長生:從執掌修行門派開始 我要這反派人設有何用+番外 破源祭 黎明之鼠 異常控制中心 惜卿如常GL(2020重修版)+番外 (綜漫同人)人形自走許願機 撞了型号怎麼辦+番外 禁止靠近(GL) 快穿之有錢真的可以為所欲為 韓娛之演奏家 盲妾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