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麼時候才能見到他?”
君寂言的臉突然湊到卿卿面前,她醉眼朦胧的看着卿卿,帶着酒氣的吐息噴薄在卿卿的臉上。
那雙漆黑如墨的眼睛裡,狠厲和弑殺統統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隻剩下滿眼的期冀。
“待你死後!”
卿卿壓下心底對君寂言的别樣的情緒。
她是要逃離的,甚至如果可以,她該殺了她,拿回神魂,從此一了百了。
她怎麼可能,怎麼可以,因為她鮮少露出的這一面,就心軟的忘了自己做過什麼決定?
卿卿掩在手裡的寒芒,迅速的刺入君寂言的心口,有溫熱的鮮血噴湧而出,順着她的手,染上她的衣袖。
然後滴落在地。
嫣紅的花,開的绮麗奪目。
“你是想拿回你的神魂,對嗎?你拿去,隻要你能讓他活過來,你盡管拿去,好不好?”
卿卿聽到了有什麼轟然碎裂的聲響。
然後碎片紛紛掉落滿地,再也撿不起!
在她體内的神魂震顫,像是感覺到君寂言此刻,正在承受剜心一般的痛苦,讓她的視野在嗡鳴中,陷入白茫茫的一片。
手上的寒芒下意識地想要收回來。
君寂言突然握上她帶血的手,然後用力的推向她的心口。
“我隻要他活過來,要他活過來……你拿走神魂,就可以做到了,對不對?”
她的嘴角溢出血迹,眼睛死死的盯着卿卿,隻要可以,隻要她可以,她根本不在乎自己體内的這個什麼神魂。
甚至,她不在意自己隻是她渡劫的一環,不在意自己走到如今發生的一切。
“君寂言,你瘋了嗎?”卿卿不知為何,眼裡蓦然落下淚來。
君寂言看着她,饒是她不在意一切,眼前這個人,還是不能……
是了,她若是能,何須做出這樣的舉動?痛快答應,不就好了嗎?
君寂言在傷口的刺痛下,徹底清醒,眼中布滿寒霜,冷冷的低着眸子看着卿卿。
“南宮卿卿,我給過你機會,是你自己,沒有握住。”
在她體内的魔氣翻騰而出,她擡起帶血的手,指尖上,魔氣凝聚成一根寒芒,刺入卿卿的眉心。
“殺人,要毫不猶豫,不要給對方反應的時間,知道嗎?”
君寂言捂着胸前的傷口,對着已經沒有意識的南宮卿卿呢喃道。
她不該在下手後猶豫,更不該在她幫她刺入自己的心髒時,手上掙紮的想要放開。
那算什麼呢?什麼都……算不得。
守在外面的侍衛,看到君寂言抱着一身血迹的南宮卿卿出來時,大驚失色,可他們的陛下臉上太過平靜,平靜像是不曾有任何事發生。
那雙漆黑的眼睛裡,再無一絲一毫的溫度。
長玉收到暗影衛傳來的消息,得知是君寂言受了傷,趕忙一刻不停的趕到緒和殿。
殿内,彌漫着濃濃的血腥味,可是那股味道,詭異的帶着一絲……淡淡的清甜?
“這麼晚過來,做什麼?”
隔着屏風,君寂言冷冷的聲音從裡面傳出來。
長玉皺眉看着裡面,在陛下床上的,另有其人。
“暗影衛來消息說您受了傷……”
“沒有,我很好,讓你準備的,可已經在做了?”君寂言打斷長玉的話,繼續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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