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寂言嗤笑一聲,懸停的月輪化作暗紅的長鞭,長鞭的兩側,滿是鋒芒。
“你可以試試。”
長鞭下一秒纏上卿卿,鋒芒随着長鞭的收緊,沒入她的血肉,血液很快的滲透她身上的白衣,血色順着長鞭的痕迹,像是藤蔓上正迅速的開出血色的花,嫣紅,奪目。
南宮卿卿抓着君寂言的手指因為用力,骨節都開始泛白,就快了,再多一點時間,她就快要觸摸到君寂言體内的神魂了……
君寂言冷眼看着南宮卿卿跌落在祭台上,轉身欲走,然而包裹着整個祭台的瑩白結界完全沒有消散的迹象。
“你還不死心?”她回頭居高臨下的看着南宮卿卿,纏在卿卿身上的長鞭又緊了幾分。
“當然不!”卿卿回答的毫不猶豫,從神像碎裂瓦解那天起,她就已經習慣了身上的疼痛,這算不上什麼。
君寂言看着南宮卿卿額心緩慢的出現一道印記,眉頭緊皺。
祭台之下的長玉幾人,之間包裹着祭台的那朵昙花,花蕊上緩慢的浮現一抹赤紅,瑩白的光芒之中,摻雜上一絲紅色。
“快想辦法,陛下還在裡面!”長玉着急的喊道,他這一刻,有些後悔沒有早些服下丹藥,沒有早些生出手臂,導緻他如今,隻能這樣眼睜睜的看着。
姜玉搖了搖頭,她現在也沒有辦法,把陛下困在裡面的不是陣法,也不是她,而且,以她和姜毅的修為,都破不開那道屏障。
祭台上卿卿的眼神像是在看着君寂言,又似乎看的不是她,纏在她身上的長鞭驟然松開,血液浸透她身上的白衣,染在祭台。
她看着君寂言體内的神魂,魔氣正從她的神魂上層層剝離,她就快能看到神魂原本的樣子……
隻是不等她再有動作,祭台上染了她的血的符文閃過血色的光芒,從君寂言體内散溢而出經久不散的魔氣突然詭異的湧向她。
綻放的幽昙驟然變得透明,君寂言見狀,手上蓄力,懸停的月輪裹挾着巨大的力量揮砍向包裹着祭台的屏障。
屏障應聲碎裂,綻放的幽昙花瓣掉落,光芒緩慢的消散。
君寂言看了一眼渾身顫抖的南宮卿卿,“我還沒告訴你,司徒柏炎來了,你要是不想我把他千刀萬剮,就好好幫我把藥煉成。”
她說完後,頭也不回的下了祭台。
祭台之下的長玉見狀,總算松了口氣。
“開始吧!”君寂言走到陣法外,對着姜玉吩咐道。
饒是姜玉姜毅現在因為剛剛看到的種種,有多想離君寂言和祭台上的那個人的糾葛遠遠的,都隻能按照君寂言的吩咐行事了。
他們隻是聽君寂言的調遣,跟族中的壁畫也好,詛咒也好,都……沒有關系。
“是。”姜玉應道,緊跟着雙手結印,陣法閃過幽藍的光芒,随後,藍色的火焰突然大漲,他們站在陣法外,幾乎看不到祭台中央的情況。
在祭台的卿卿還沒從君寂言的那句阿琢就在外面回過神來,就看到從祭台的探出的幽藍的鎖鍊鎖向她的手腳,将她緊緊的束縛在祭台之上。
有寒芒劃過,她能感覺到血液從她的脖頸,手腳處,快速的流失着,這具身體似乎完全失去了愈合的能力一樣。
血液順着符文的紋路流動,到最後,符文像是活了過來,詭異的鑽入她的體内。
湧入她體内的魔氣,詭異的符文,加上她自己本身的神力,在她的身體裡亂成一團,然而,還沒完……
沖天的藍色火焰裡,無數冤魂像是找到了去處,齊齊湧向祭台……
卿卿腦中轟鳴,眼神慢慢有些渙散。
到最後,還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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