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這麼想的時候,就有人推開露台的門,禮貌地站在原地問她:“可以請您跳一支舞嗎?看在我主動進入圈套的份上。”
青年穿着一身白色的禮服,沒有戴帽子,稍長的黑發垂在肩上,貼着皮膚,長頸白皙,有着雕塑的冰冷感,面具遮着他的臉,也更凸顯了他神秘而優雅的氣質。
她:“嘶——”
青年對她的态度感到疑惑:“怎麼了嗎?”
“沒什麼,就是覺得臉疼。”
“風吹的嗎?”
“不。”虎杖悠搖搖頭,走過去,“走吧,去跳舞。”
一想到上周日晚上的事,她就對森先生說的“踩死那些狗男人”的建議充滿興趣。
作為舞會的主角,也是這裡唯一的女性,虎杖悠沒有下去跳舞,也就沒有人跳舞。
她和費奧多爾還未從樓上走下來的時候,就吸引了全場所有的目光。
負責音樂的樂隊換上一首華麗的舞曲,以慶祝有第一位男士成功地邀請到舞伴。
“按照規定,你需要摘下面具。”
青年微微俯身,任由少女伸手揭下他的面具,露出他堪稱是美麗的清俊面容,哪怕因為睡眠不足和病痛的折磨而在眼下堆積了深色,也無損精緻,反倒多了兩分易碎的貴重感。
一些人立刻對傳說中港口黑手黨大小姐的高審美标準(悠:???)産生了清晰認識,生出退卻之心。
兩人跳起舞來。
雖然心裡充滿情緒,但虎杖悠還是被對方這副身體狀況不太好的樣子激起了不應當的恻隐之心,沒有故意為難他。
“您很好奇我為什麼會明知道這是陷阱而非要過來嗎?”青年一邊悉心引導少女不太熟練的腳步,一邊和她交談起來,“我也很好奇,為什麼我沒有對您産生殺意,卻還是被灌輸了記憶。”
虎杖悠對他猜到自己的能力沒有感到很驚訝,因為總有些人的腦子和正常人的構造不一樣。
“殺意的産生往往在一念之間。”她客觀地說。
畢竟像是福澤閣下那樣的人都會産生殺意。
“我确信我沒有。”青年搖搖頭,又說,“您想知道我的記憶是什麼樣的嗎?”
她斬釘截鐵:“不想。”
“這是一份相當真實的記憶,即使是我,也無法發現違和之處。它就像是在另外一個時間線上真實發生過的事情,所以很大一部分人對此深信不疑,真情實感起來,不斷地往裡面投入情感。”
虎杖悠在心裡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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