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國。
望遠山,小茶鋪。
江帆坐在茶鋪角落,抿了抿茶水,感覺有些微苦,放下後觀察着前方。
昨夜他放火毀滅證據之後,連夜趕路,到附近有人煙處才停下休息。
一夜行來,也無毒蟲野獸,想是那小元宗之人長久氣息影響之下都四散逃走。
今早來茶鋪之前,聽聞大火燒了一片山林,卻是沒有料到火勢如此迅猛。
不過他也不是什麼良善之人,也無愧疚之心,随着那人罵喊了幾聲,問了路,一路向西,直到望遠山山腳茶鋪才停了下來。
這茶鋪居于道路一旁,扯了五六張桌子,後面有個屋子和草棚,草棚裡正起火炖着一鍋肉,肉新湯鮮,不知是從哪裡打的獵物。
此時天色尚早,但茶鋪已經坐滿了人。
左上方有一桌和尚,頂着戒疤,身穿黃色僧袍,目光直盯盯着看着草棚,也不知道是看鍋裡的肉,還是旁邊密封的馬車。
右方兩桌,看打扮一位是道士,一位是獵人。
江凡居于左下,一人獨占一張桌子,要了碗茶水和肉,靜靜觀看,卻也沒有什麼人對他這麼小産生好奇。
或許有,又或許江湖上有着老人,小孩和少婦不能惹的規矩?
“這十月的天,怎還得這麼熱,莫非有什麼寶物不成,我聽聞那酒樓說書人說那些故事裡的那個什麼主角,不就是感受到什麼變化,最後得到寶物麼,莫非大爺我,也是個主角似的人物!”
說話那人,圓眼豹首,跨坐于茶鋪中央,桌上有一把黑背白刃的大刀,刀柄有圓環内鑲,像個綠林人物。
“這位爺說笑了,小子跟随爺爺于這生活二十餘年,知曉這望遠山暨無古來傳說,也沒今人豪族,有的隻是些山裡野味,調劑調劑口味,今日天氣酷熱,也不過是昨夜山林突發了大火,火勢甚大,直到早晨才将将熄滅,這空中火味還未消散罷了。”
小二往大漢那裡添了添涼茶,解釋一番,又端了一碗炖了許久的野豬肉,往右桌一放,請了個手勢,便告退下去。
“這位小哥說的倒也不錯,昨夜大火,燒了大半山林,至于原因,卻是有一隐于山林深處的人家失手走水。
不過有人隐約聽見半夜有大笑聲發出,時間正是起火之後,按照那位老人家的說法,那聲音卻是說不出的快意,還說像是妖魔出世,最後又來了一句天下不太平了,要不是了解他是正兒八經長居于望遠山的人,我都以為他是一位算命的先生。”
涉及自己,江凡目光微動,望向那人,隻見那人着白色長袍,袖口處紋有一隻長腿白鶴和黑色水紋。
“白鶴低頭,戲水中魚蝦。按照那位小元宗的記憶,是趙國國教水鶴門的核心弟子。”
“也對,那小元宗雖說隻是三流宗派,但也有成就自身道則法理的道胎境界的真人高手,門中典籍所練出來的真氣法力比這些不入流的小門派不知道要深厚高明多少,真要對戰起來,肯定毫無勝算。
他隐秘逃遁于此,甚至不知為何已經被發現,但在不知好意歹意以及具體實力的情況下,隻能派遣人來大緻看管動向,這麼說來,那個他口中的老人,應該就是監視小元宗的那位。
他現在過來或許就是确定他的動向。可是那個可憐人早已魂飛魄散,連身體也在大火中消失殆盡。”
心念一轉,看了看周邊叢林,思量着逃跑之路。江帆就靜坐觀望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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