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培青察覺到他的回應,緊緊地抱住他,幾乎是将他整個人箍在懷裡。
商淼遠的額上已經冒出細密的汗珠,猶豫了一會兒,引着他的手望自己的身下走。周培青笑了一下,胸腔震動,讓商淼遠蓦地收回了手,把臉埋進枕頭裡,汗顔無比。
周培青見這反應,沒再笑,或者說,沒再讓商淼遠聽見笑聲,将手伸進對方的睡衣裡。
他的動作表現出一種前所未有的占有欲,要麼把商淼遠緊緊地箍在懷裡,要麼讓商淼遠不停地喊他的名字,把人弄哭,然後再像野獸一樣舔掉那些眼淚,把商淼遠的腺體咬破,重新注入自己的信息素。
早晨醒來時,商淼遠覺得自己渾身都包裹在周培青的口水裡,黏答答的,兩人的身體甚至還鑲嵌在一起。他躲了一下,被更緊地撈回來束縛住。
“我要起床了。”一張嘴,聲音還有些啞,他咳了兩聲,才繼續說,“你不去晨練嗎?”
周培青好像還在困倦中,咬了一口他的肩膀,将臉重新埋回他的頸窩,說:“精氣洩露太多,沒有力氣了。”
“……”商淼遠一邊告訴自己不要被他的調侃影響,一邊抑制不住羞愧地無地自容。
周培青抱着他蹭了一會兒,說:“再來一次吧。”
緊接着商淼遠就像隻雌獸,未着寸縷,被他攬着腰跪在了床上。
任憑商淼遠如何掙紮也沒有用,期間餘珮來叫他們下樓吃早飯,商淼遠捂着自己的嘴巴,生怕發出什麼聲響。餘珮叫了兩聲,見沒人應,也不再打擾,自己下樓去了。
再次結束的時候已經是上午十點多鐘,家裡有工作的人都已經出門上班。商淼遠終于被放開,裹着被子踹了周培青一腳,周培青直接握住他的腳踝親了他的趾尖一口。
如此胡天胡地過了四天,出征頭一天周少校才開始吃素,站在人前時容光煥發,倒是看不出一點離愁别緒。出發送别時,他夫人就在旁邊站着,肚子還沒顯懷,卻已經是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短短二十分鐘擡手扶了五次腰。
校場内的戰士分列兩邊,共二十人,其中包括商淼遠的表兄馮宇帆,衆人身着深藍色軍服,旁邊配着各自的機甲,每架機甲的胸前都印着它們的名字、編号和他們主人的名字以及所屬的連隊編号。
衆人在一聲哨響之後,同時向中央機甲的方向轉去,随後,邁着整齊有力的步伐跑進洞開的中央機甲大門。
商淼遠看着周培青乘坐的碩大機甲的尾部噴出灼人的烈焰,随後沖天而起,很快消失在人們的視野中。
餘珮滿面擔憂地轉過身,拍了拍他的手臂,說:“我們走吧。”
商淼遠跟在她身後,剛走了兩步,就看見一個身着軍服,胸前和肩上都挂滿了勳銜的中年男人站在那裡對着他們微笑。他先上前跟餘珮擁抱了一下,而後又進行了吻頰禮,招呼道:“好久不見了夫人。”
餘珮答:“好久不見,佩雷斯少将。”她說完向商淼遠介紹,“這是培青的上司佩雷斯少将,這是我兒媳商淼遠。”
“久聞大名。”佩雷斯擡手跟他握了一下,說,“真是一個癡情又堅韌的Omega,聽說你已經懷孕了?”
商淼遠點點頭。
佩雷斯道:“你放心,我會讓他們盡快回來的。”
商淼遠得體地微笑着點了一下頭,說:“感謝您。”
婆媳二人從校場離開,餘珮領着他在軍部的食堂轉了一圈,看起來對這裡很熟悉的樣子。她将他領到了食堂西南角的一家咖啡店,因為是上午,又非休息時間,這裡的人很少。兩人挑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餘珮才說:“很久沒來過這裡了,這家店的咖啡很不錯,不過你懷着孕,稍微嘗兩口解解饞好了。”
商淼遠點點頭,問:“您對這裡好像很熟悉。”
餘珮笑着說:“我曾經是這裡的軍醫。”
“您真的太優秀了。”商淼遠發自肺腑道。
餘珮搖搖頭:“沒有工作很久,大概隻有三年時間,在别人的介紹下認識了培青的爸爸,懷孕之後我就離開了工作崗位,這是我一生的遺憾。”
商淼遠說:“您已經很優秀了。”
餘珮不再謙虛,笑着說:“感謝你對我的認可。”
商淼遠的嘴巴是有些笨的,尤其是在遇到長輩需要說一些恭維話的時候,即便心裡的感情再澎湃,嘴上也不會表達萬一,因此他有些窘迫地低下了頭,說:“我是很佩服您的,這段時間在周家,從您身上學到了很多。”
服務員端着一杯特濃和一杯拿鐵過來,餘珮将拿鐵推到商淼遠面前,自己端起特濃啜了一口,笑着說:“我以為你這段時間在周家過得不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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