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殺我。”賀姝蠕動着唇道。
“不殺你,上車吧。”白文德盯着她發間的木簪良久。
賀姝察覺到他的目光,瑟縮了一下,怯怯的看了眼剛才殺人的男子,他手中的劍還在滴着鮮血。
“阿遂,吓到她了。“白文德說。
不,沒有吓到,簡直帥呆了好嗎。
這高大的身軀,這标準的黑色面具,這冷酷的樣子,無一不是賀姝夢中的理想型。
還沒欣賞夠,白文德的話音剛落,阿遂就将劍收了回去。
阿遂從馬車裡面拿出一個闆凳放在地上,賀姝在他靠近的時候退了退,低頭看到了阿遂胳膊上因用力隆起的肌肉,偷偷咽了下口水後才踩着闆凳上去。
馬車裡面的空間不大,賀姝縮在角落,随着外面馬鞭的落下,馬車動了起來。
“老,老爺,謝謝您救我,您要帶我去哪兒?”自從上了馬車,白文德的眼睛就粘在了賀姝的頭上。
白文德将視線挪到賀姝的臉上,很是直白的打量,這樣長久的注視讓小姑娘擡手将臉遮住。
見狀,白文德才開口:“我不是壞人,不用擔心,你叫什麼名字?”
賀姝小聲道:“賀姝。”
“你頭上的發簪是自己做的嗎?很有特色。”白文德狀似不經意的擡手指了下。
賀姝簡直要愛死自己的敏銳力,不愧是資深小說迷,她就知道絕對是這個木簪。
“不是的,我從小就戴着了。”
白文德突然動起來,伸手捉住賀姝的手腕,他的力氣很大,賀姝整個人都被直接拉了過去。
“老爺,您幹什麼?”賀姝也沒料到白文德有這樣的舉動,壓下差點出口的髒話,怯懦的開口。
白文德另一隻手将賀姝的袖子挽上去,半隻手臂就這樣暴露在空氣中,他的視線盯着那片肌膚很久,粗糙的手掌将賀姝的手臂攥的生疼。
賀姝暗道不妙,難道除了木簪還有别的特征,白文德一直沒有反應,賀姝當下就哭了出來:“你怎麼能這樣,非禮啊,我可是正經人家的姑娘,我不活了。”
說完,賀姝眼睛不停的流出淚水,白文德眉頭微蹙,看着賀姝哭的快昏厥的樣子松開了手。
“大人,有埋伏。”阿遂的聲音響起,還伴随着利劍劃破空氣的聲音。
暗器穿透馬車直直的朝賀姝的方向,此刻她淚眼朦胧,等意識到要躲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不是吧,還沒開局就死了?
還沒感歎完,衣領突然被拎住,白文德抓着賀姝的衣服将她往自己的方向挪了下。
“怎麼搞得。”白文德沒管看着像被吓傻的賀姝,不滿的開口。
馬車外兵器碰撞的聲音激烈,但阿遂的聲音還是傳了進來:“大人,人太多了。”
賀姝确實受到了驚吓,任誰差點兒戳中都會害怕吧,暗器插在馬車上還帶着晃動,如果剛才白文德沒有出手的話,她現在恐怕已經捂着傷口無語望天了。
白文德并不會武,隻是反應能快一點兒,他其實本沒有救賀姝的打算,但面前的人看着是那位喜歡的樣子,比起他養的那些更有用些。
“你是誰,為什麼會遇到刺殺?”賀姝縮在角落裡,看着白文德習以為常的樣子說。
“總得讓我死個明白吧。”幾滴鮮血恰好從被風吹起的簾子縫隙中濺了進來,滴在賀姝的臉上,襯得那張臉越發動人。
白文德有些驚訝,還以為這丫頭會被吓個半死,居然還有心思關心他是誰,看來剛才出手救人沒救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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