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沒說話,眼中閃過一絲意味不明的情緒。
太後又看向裴硯知:“哀家能問問是什麼原因嗎?”
“沒什麼,就是管不了。”裴硯知正色道,“臣自個都還孑然一身,哪裡管得了這一大家子?”
朝臣們神色各異。
那些原本還打算拉攏裴景修的人,都在心裡犯起了嘀咕。
原本打算求娶裴玉珠的人家,也紛紛打消了念頭。
沒有左都禦史在後面撐腰,兄妹二人顯得太微不足道了。
宋妙蓮直到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太後,您是覺得那香做的不好嗎,可長公主去取香的時候,明明說和裴大人的一模一樣啊!”
安國公擔心宋妙蓮幫裴玉珠請制香師的事情暴露,都沒敢幫裴景修說話,沒想到宋妙蓮竟然樂颠颠的跟了來,還敢公然質疑長公主。
這孩子蠢成這樣,當真是他親生的嗎?
“大膽,本宮何時說過這樣的話?”長公主沉下臉道,“本宮一年半載不見裴大人一面,怎知裴大人的熏香是什麼味道,分明是你們為了出風頭搶了小丫頭的差事,現在居然還想攀扯本宮,看來裴侍講管家的能力确實不太行啊!”
裴景修漲紅了臉,思前想後,決定先保自己。
隻有保住自己,後面才有機會翻身。
“太後明鑒,長公主明鑒,微臣也和小叔一樣,一心隻讀聖賢書,考取功名報效朝廷,對于她們女孩子之間的事并不知情。
那天母親和妹妹同長公主說起調香的事,臣根本不明白怎麼回事,就稀裡糊塗地看着長公主把制香的差事交給了妹妹。
臣母是鄉下婦人,沒讀過什麼書,臣的父親早亡,妹妹也沒有得到很好的教養,小叔就是因為與她們合不來,才毅然決定要和我們分開單過的。
可臣是母親妹妹唯一的依靠,血脈親情不能割舍,請太後和長公主看在臣一個人照顧妹妹寡母實在艱難的份上,寬恕她們這一回吧!”
一番話說得聲淚俱下,委屈又懇切,加上他這副皮囊實在生得好,讓人不忍加以苛責。
長公主原本态度強硬,此時卻改了口:“母後,皇兄,我覺得這件事歸根結底還是裴大人的錯,他身為長輩,本就有教導小輩之責,況且裴侍講的父親還因救他而死,他怎能因為侄女長嫂不好相處,就斷然舍棄他們,若以後人人效仿,還有什麼禮法可言?”
衆人聽得皆是一愣。
長公主不是愛慘了裴大人,甘願為裴大人終身不嫁嗎?
怎麼反倒說起裴大人的壞話來了?
難不成是愛而不得,因愛生恨?
那些處心積慮想要拉裴硯知下馬的官員,好不容易得着一個機會,立刻像瘋狗一樣撲上來,附和着長公主的話對裴硯知展開激烈的聲讨。
甚至有人說,裴硯知的行為已經配不上左都禦史的位子,請聖上将他降職查辦,以儆效尤。
一時間,所有的矛頭都對準了裴硯知。
裴硯知仍舊面無表情,八風不動,視線從那些聲讨自己的人臉上掃過,默默記下他們的名字。
穗和見裴硯知被圍攻,心裡着急,鼓起勇氣道:“長公主誤會我家大人了,我家大人雖然被逼無奈寫下了斷絕書,實際上仍處處照拂着一家人,這回制香也是,大人知道玉珠小姐撒了謊,小姐和太太為了出風頭,又固執的不肯聽大人勸告,大人隻得命奴婢暗中制香,好在太後怪罪時能彌補一二。”
她說着從袖中掏出裝有檀香的木盒,雙手捧着舉過頭頂:“大人一片赤誠之心,請陛下,太後明查。”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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