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淨兒長大了,我就退位,到時候我們搬回鳳凰山腳下去住,簡簡單單過日子,就跟以前一樣。」軒轅靳的眼裡一閃一閃的,滿是憧憬,還有些許興奮,「不過到了那時我該有不少的白發,也會老很多,不像你永遠都是那麼好看,你可别嫌棄我。」「嗯。」雲小惑别過臉,攥緊了手心裡的紅紙。一年的來去極快,而這一年的年尾,也就是嘉隆十五年年尾的時候,向來低調的帝後又一次消失在宮内。「臭狐狸,你确定?」鬼樹一臉陰郁地表情看着站在他面前的雲小惑。「我确定,給我吧!」雲小惑攤開掌心,向鬼樹讨要。「不給!死也不給!」鬼樹的臉更臭了。「老鬼,别忘了你還欠我一個要求。」「臭狐狸,你這是找死你知道嗎?」鬼樹心不甘情不願地将一顆結子果放到了雲小惑的掌心中。「我本來就離死不遠了。」雲小惑收攏掌心,跳到一邊的樹枝上坐着,一手撐着下巴看着站在下方的鬼樹,問道:「我還能撐上三年嗎?」鬼樹搖搖頭,比了比指頭回他:「能有個兩年半就偷笑了,你若堅持懷胎,估計連兩年都撐不上。」「能生下就好,反正我活了兩千五百多年,也早就活膩了。」雲小惑笑了笑,用手摸了摸平坦的肚子,又問:「也不知道下一個是男孩還是女孩。」「還是生個公主好,要再弄個跟淨兒一樣的臭小子出來,非天翻地覆不可!」提到幹兒子軒轅淨,鬼樹是既喜歡又恨地牙癢癢的,這孩子也不知得了誰的真傳,性子比雲小惑難弄,可臉皮卻比軒轅靳還厚!再加上酷似樊的雷厲風行、青的堅韌固執、魅的毒嘴刻薄,真正是個混世小魔王!哪還有半分當初的乖巧懂事?「說起來,淨兒到老嚷着要來看你。」「看我?得了!他不就是想從我這挖點寶貝麼?我還不知道那小鬼?」鬼樹啧啧地搖頭,可嘴上是這麼說的,心裡到是真盼着軒轅淨,畢竟是他從小看到大的娃,說不疼是假的,「對了,他這太子作地如何?軒轅靳那混蛋對他好不好?」「他好得很,宮裡頭的奴才和朝上的大臣,第一怕的是軒轅靳,第二怕的就是淨兒,都跟耗子見了貓似的,連軒轅斐看到他都繞道走。」「他把人家怎麼了?」「他從他大師傅那接來幾隻老虎養着玩,還讓那老虎追着軒轅斐滿禦花園跑,愣是把那孩子吓出病來,在床上躺了好幾天。」「噗!」鬼樹聽了忍不住大笑,好不容易笑完了,又随口問道:「那個混蛋對你好不好?」雲小惑眼神一轉,笑意慢慢爬上嘴角,「還湊合。」鬼樹瞥了眼雲小惑的神情,忽地又問:「小惑,你真地要為他生第二個凡胎?」「誰說是為了他?我是為了淨兒!」雲小惑看着手裡的結子果,想了半會兒才繼續道:「瞧那時候的架勢,若那人知道天雷後我元神已損,活不過幾個年頭,定是會不安生的,等我死了,他說不準就要跟着來,留下淨兒一個孩子孤伶伶地在世上,我怎麼能放心?到不如死前再生一個孩子托付給他,孩子尚小,他一定不會那麼快追來,也能多照看着淨兒幾年,況且多個孩子,淨兒也多個伴,若這麼大個皇宮總是冷冷清清的,淨兒會怕。」「當真?」「自然。」「誰信你啊?」鬼樹從鼻子裡哼出兩聲,扭着頭就走。消失了十二天的雲小惑終于回到了宮裡,按照他的習慣,必定是入夜的時辰走、入夜的時辰回來。夜沉雪重,雲小惑一雙小羊皮靴踩在雪地上,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在這片寂靜的宮苑裡聽來格外分明,他還未走到宮門口,就見到小雀子舉着把油紙傘,掂着腳将傘撐在軒轅靳的頭上。再看軒轅靳,一身明皇的黃袍褂子,外頭裹着件厚沉的棉大衣,因知道雲小惑不喜狐皮、貂毛之類所作的裘衣,這才穿得這般寒碜,若要叫外頭的人看了去,還以為這皇帝吝啬呢。聽到腳步聲,等在宮門口的軒轅靳連忙轉頭,在看到雲小惑的一瞬間,那張俊俏的臉蛋露出了傻氣的笑容。「回來了?」軒轅靳一說話,嘴邊就冒出了白氣。「恩。」雲小惑點頭,看了眼軒轅靳肩頭落着的白雪,又瞄了眼他凍地發紫的雙唇,明知故問道:「到是你,大半夜的站我宮門口做什麼?」「等你!」雲小惑稍一擡眉,問:「你怎麼知道我今日回來?」「不知道,所以我從第十日夜裡頭就開始等了,還好,剛等到第三個晚上你就回來了。」「為什麼不進屋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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