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張澤的話,屍祖瞬間來了興緻。
張澤是給了多少天材地寶,能讓一個道統百年便恢複元氣,就算是小道統也不至于吧。
在大夏,能活到這個時代的道統,沒有一個不是經曆歲月洗禮,多少都是有着數百年打底的底蘊。
想要讓一個最少數百年的道統百年内恢複元氣,其天材地寶得多少。
關鍵……
張澤口中的小道統,真的是小道統嗎。
屍祖狐疑得打量張澤,以張澤的實力,恐怕也就大夏前列那幾個道統算得上大道統。
“或許可以明天給派裡的後輩去問問,最近些年有哪個道統出現了滅門危機,到時候說不定就知道,還是說現在問問張澤。”
想了想。
它不決定去問,事情多少涉及到張澤私事,自己終歸隻是因為賭約在張澤身邊,又不是跟張澤關系親密。
當想到這裡。
屍祖想起跟張澤賭約,一時陷入沉默。
跟張澤接觸下來,就如當初張澤所說,給他三顧茅廬的時間會讓它知道值不值得輔佐他,就目前張澤的表現,确實辦到了承諾。
張澤在刷新它對其了解。
張澤的實力,張澤的本事,張澤的财富,不管是哪一個都讓屍祖感到吃驚,甚至是心動。
如同當年諸葛孔明被劉備的誠意打動。
屍祖亦有些動搖。
沉睡在趕屍派的養屍地,它自信再用不了多久,終将蛻變成旱魃,至于能在旱魃路上走的多遠,它不知道也不敢笃定。
但跟在張澤身邊,它接觸張澤下來,冥冥中生出種奇怪感覺,或許它能因此在旱魃路上走的更遠,且時間不會太久。
帶着這份胡思亂想。
屍祖離開了張澤的酒店房間。
木簪老人死去,太師椅的詛咒自然而然解除,沒有必要再留在房間裡。
“尊上,那個僵屍老頭似乎心動了呢。”四娘目送屍祖離開,關上酒店房門道。
其絕美鬼臉洋溢傾城笑容。
張澤此時重新躺回床,頭枕在枕頭上側身玩手機,漫不經心回了句:
“但心動的程度還不夠。”
“是心動程度還不夠沒錯,可是多少動搖了。”四娘捂嘴笑靥如花:“看來再過不久,我們賜名者同伴要多一名了。”
她說着又道:
“僵屍老頭如果臣服,尊上會給它賜名的吧。”
“屍祖确實有資格讓我賜名。”張澤玩着手機,打了個哈欠,随即将手機放到床頭。
随後。
張澤拉了拉被子,道了一句話後睡去:
“屍祖會慢慢知道的,比起在養屍地待着,跟着我會前途更大,不隻是能蛻變成旱魃。”
封門村僵屍全程緘默不言。
它此時重新把守在房門前,對于張澤所說言語,要是剛被降服前,它絕對心裡要吐槽,張澤是不是自信過頭,但現在它一點不覺得。
……
翌日清晨。
窗沿邊,一隻麻雀落在上頭,扭着小腦袋,在窗台跳動,然後輕輕啄了下半邊關閉的窗戶玻璃。
突然。
另一沒關閉的窗戶,其内一道身影到來。
如果是平時,生性膽小的麻雀會因有人靠近而驚飛走,但不知為何,麻雀沒有飛走,反而扭動小腦袋,看向身影,本能不覺得對方有威脅。
更多覺得身影有種親和力,如同鳳凰遇梧桐,鳥碰到樹木,作為栖息地,它們不會有本能恐懼的情緒。
小麻雀在看張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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