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若隻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遠離塵世路,相約去坦途。吃過早飯,一夥人又去昨天的露營地,師徒倆決定把他們再扔回去。車上放着音樂,舒緩的歌聲中夾雜着漆慕白野狼般的嚎叫,唱的很投入。師父坐在副駕駛,吹着小風,悠閑地聽着徒弟的撕心裂肺。後排兩個小家夥無法這邪門的音調組合,捂住耳朵表示抗議,換來無情的嘲笑。
死都不怕的兩個高中生,現在特别怕漆慕白的魔性歌聲,那歌聲簡直是驚天地泣鬼神,活人唱死,死人唱活。伴随着漆慕白的歌聲,大家來到昨天的露營地,師父說:“不攔着你們去跳河,不過跳之前得幫我們幹活。畢竟收留你們,總要補償一些,就幹活吧,先幫我們把帳篷支起來。”既然有任務,那就先完成任務再跳,反正也沒什麼,早跳晚跳都一樣。
支帳篷是個技術活,看着簡單,卻需要幾個人一起配合,稍不注意就塌。男高中生血氣方剛,失敗幾次之後,有點洩氣地一屁股坐下,兩手一扔。女高中生也累得不行,陽光曬的直冒汗,站着用手扇風。漆慕白看着兩個孩子,臉上微笑着說:“累不累,喝點水,休息一會兒。”拿着兩瓶水遞過去,兩人相互看看沒敢喝,漆慕白說:“我要是下毒昨天吃飯留下毒,還用等到現在!”兩人相互看看,又在漆慕白微笑下仔細地檢查一下,慢慢放松警惕,放心的喝一點,沒喝太多。
孩子警惕性還挺高,非常好,漆慕白一邊心裡誇獎,一邊觀察兩人,不像吃過苦的,那什麼原因要跳河。休息過後,在漆慕白的帶領下,帳篷終于支起來。其實,早就該搭好,是漆慕白暗中使壞,一會兒藏繩,一會兒綁松,折騰孩子消耗力氣。
帳篷裡還挺寬敞,鋪着墊子,孩子坐在墊子上,看着外面的風景。現在正是暑假,七八月的天氣,天氣晴朗,心曠神怡。露營地在一片樹林裡,周圍綠草茵茵,樹上小鳥叽叽喳喳,遠處還有河水流淌的聲音。沒錯,他倆跳的那條河,昨天對他們而言死亡的河水,今天安安靜靜地滋養着兩岸的萬物。看着眼前的一切,也許生活也沒那麼糟糕。
突然有香味飄過來,越來越近,漆慕白端來煮好的方便面,一人一碗。這屬于垃圾食品,所以家裡不讓吃,怕生病。漆慕白眨眨眼,盯着倆人的碗說:“沒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家裡不知,趕緊吃。”倆人看漆慕白吃得很香,自己又餓,就不管那麼多,開吃。不吃還好,原本一人一碗,現在煮的不夠吃,漆慕白隻好想辦法弄别的吃。
沒有上山打獵的本事,方便面吃完還是餓,最後幾人隻能去河裡碰碰運氣。果然,心情好,運氣也變得好,河裡有魚。男孩子看到水中的魚,興奮得直喊:“魚,魚,有魚,有魚!”女孩子比較含蓄,直接脫了鞋下去抓,動作敏捷,目标明确。一番折騰,收獲很多,魚,蝦,小螃蟹,還有放生一隻小烏龜。女孩把小烏龜放水裡,讓它遊走,小烏龜居然回一下頭。女孩以為自己眼花,揉揉眼睛,小烏龜已經把頭轉過去,可能是自己沒看清。不過,小烏龜沒有立即遊走,在原地呆呆的,女孩站在水裡,用手推着水流,溫柔地說:“小烏龜,快走啊,再不走就要被下鍋煮熟!”小烏龜在威脅下,慢慢地遊向遠方。
女孩看着小烏龜遠去的方向,不知道心裡在想什麼,可能在想小烏龜之後還會被抓嗎?它有沒有爸爸媽媽?它幸福嗎?它快樂嗎?它那麼小,在這條河裡,它能去哪呢。想着想着,竟有些入神,男孩叫她才緩過神。大家都往河岸上走,拿着各自的收獲,女孩一邊走,一邊回頭又看看小烏龜離開的方向,看着小烏龜仿佛看到她自己,迷茫的獨自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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