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立憲是我心目中的騎士,他正直,兇悍,優雅,忠誠,然而善良單純。而龍烏鴉,我總是無法形容他,因為一提起他,我就忍不住想要流淚,我隻是想說,曾經有那麼一隻烏鴉,如果他做得都是好事,我們會把他的故事說給别人聽。有人說龍團座的對照系應該是虞嘯卿,可我卻不覺得,龍團座一生想做虞嘯卿而不得,因為他歸根到底還是個理想主義者,他與張立憲才是一類人。這幾天反複看了這篇文,發現最讓我有感覺的,還是張立憲哭着問團長國在哪裡。這篇文是一邊看劇一邊寫的,起初我追着電視台的步子走,我不知道最後會發生什麼,我與團座一樣的對未來充滿了渴望與惶恐,而最後,一切應該發生的事都發生了,我的傷感與憤怒在某種意義上與龍團座也是合體的,這比較少有寫作方式,當我寫那裡,死啦拿走了名字,那是一種責任與使命。從張立憲這裡,死啦拿走了刺刀,這是一種武器與抗争。而最後,他找到了他的家國,最樸素的家國,《生死線》裡有一句話我非常喜歡:活着,能救一個中國人就救一個中國人,能殺一個日本人,就殺一個日本人。我隻是希望到最後,人們戰鬥的一切目的是為了和平。我熱愛所有不甘被奴役卻又熱愛和平的中國人。權勢、資源、占有,赢過所有人并不會讓一個國家長久的強大,真正的強大是一種制度,這種強大不會來自于哪個英雄,而來自于某種制度下全體國民的參與和創造。好的制度會成為一種土壤,隻有在優質的土壤上才可能開出繁茂的花,華盛頓與他的朋友們固然是偉大的,可是我們也不能忽略200百年前的美國,當時的思潮,當時人們的信仰,是這樣的土壤上生長出了像華盛頓和富蘭克林這樣的人物。所以,回到團長,回到當時的中華,我一直覺得簡單的追讨虞嘯卿們是不厚道的,因為他們沒有土壤。袁世凱比華盛頓晚出生137年,可是這個人在所有的條件都不配合的情況下拼死稱帝,這就是土壤。所以我有時候會覺得,看完《團長》,我們可以想到什麼,不是簡單的去指責唐基們的虛僞,批評虞嘯卿們的不講道義。我們更應該思考的是我們的民族性,當然,大家都可以說,這是整體的問題,我一個人能改變什麼?的确如此!所以像龍團,像張立憲,這樣的人是令人動容的。可是我們也可以試着去接近龍團的想法,做一點事,讓事情向它本來的樣子更近一點,同時更寬容,因為沒有誰一塵不染。不必說天下人都這樣,我何必要那樣,而是,如果說你覺得這樣就是對的,如果也不是那麼要死要活的犧牲,那就做一下。我們可以為這個國家做得有哪些呢,在可能的情況下支持國有品牌,幫助身邊需要幫助的人,努力工作,不幹壞事,寬容對人,不再動不動就憤怒。龍團說中國鬼死于聽天由命和漫不經心,老麥說中國人有八個腦袋,都怕功勞不是自己的。那場戰争已經過去半個多世紀了,于是我們開始反思,開始反省,我認為這是必要的,有人說為什麼反戰的反省為什麼要我們來做,我們是受害者,是受害國。可是我真心覺得,像受害國這樣的說法在外交上提要求的時候用用可以,自己家裡關起來門來最好不要有這種心态。凡事以受害者自居,這其實沒有什麼好處,這是個弱肉強食的時代,從來不會有誰因為誰受害了就真的同情誰,國與國之間的較量也不靠人情過日子。所以對戰争的反省也隻能自己關起門來做,沒有可能拿去日本讓那些侵入者們反省自己做錯了什麼,因為這不可能。我們不能控制别人在想什麼,想要什麼,我們不應該把國家安全這麼重要根本的大事寄托在道義上。如果道德可以約束惡念,那人間就不必有法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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