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他們是要幹嘛呢?”栖海花饒有興緻地看着自己眼前的屏幕:“栖海花能看出來這位是在收攏人哦,你那邊的秦登呢?他在幹嘛呢?”
摩多羅隐崎奈把視線離開了自己的屏幕:“呵這兩位可是對立又互助的情況,就這麼簡單的讓你看出來的話,這個故事可就沒意思了。”
“女主角正邪以為她身體裡的魔力是秦登給予的,而男主角秦登目前未能了解她的意圖,但正邪的行為會讓他被正式解決威脅的時間大大延長,從客觀上幫了秦登。”摩多羅隐崎奈接着說道:“但正邪的異常已經随着她的活躍而被擺上了桌子上,秦登為了他的生活,是肯定要去想方設法擊敗她的。”
“所以……”栖海花已經稍微明悟了,但還缺了一塊拼圖。
摩多羅隐崎奈毫不吝啬地幫她補足了這塊拼圖:“我的魔力會在正邪被擊敗的時候抽取出來,至于結果嘛……可能是死咯?哈哈哈哈”
“栖海花還是覺得你很惡趣味啊。”栖海花嘴角朝上了一下:“這次如果她真的死了的話,栖海花可是不會幫你解決的。”
已然完成了複仇的栖海花沒有了什麼願望,而隻是随性而活,并且她也絲毫沒有在意生死之間的事情……因為她有那個。
摩多羅隐崎奈則是純粹的随意之神,一切由心。
摩多羅隐崎奈很安心她的發揮,她也知道栖海花會很喜歡這個故事,所以她們兩位的愛好都是一緻的。
而栖海花,正是她攻打月之都的最強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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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差誰呢?正邪扳着手指算着:堀川雷鼓、九十九姐妹……啊,還差多多良小傘。
正邪飛在妖怪之山的天空上,三位付喪神都不在她的身邊,因為她們實在太弱,還是直接投入戰争而非在無意義的地方消耗掉吧。
山上的一些天狗正在竊竊私語,她們已經看到了頭頂上招搖過市的天邪鬼,啊,不要誤會,她們思考的内容不是是否要放過她,而是抓住她後晚上吃些什麼。
不過經過讨論,她們得出的最佳結果是,先抓住了再說。
于是,強大而淩冽的風席卷而起,直奔天上的正邪。
“唔,天狗的領地嗎……果然還是要把那些欺淩弱者的家夥全部推到角落裡啊。”正邪閉着一隻眼睛,對着襲來的風輕輕一揮:“玩樂的時間結束了,強者們。”
天狗生來就比其他的未開靈智的野獸強太多太多了,這是一種病态的生存美學,正邪并不喜歡。
她們憑什麼?
正邪不禁向自己詢問了一下。她又憑什麼?
所以啊,下克上是永無止境的,也就是永無止境的叛逆啊,現在她會去打敗那些強者,為弱者赢得世界,然後她們就已然是強者了,也應該被更弱者揮刀毀滅,而正邪也應該跟上更弱者,揮刀向強者。
這樣如何?這又如何。正邪是何等也,天邪鬼也,不攪動到天下翻覆、不舞動至天下大亂,何能為天邪鬼?
正邪毫不猶豫地俯身而下,将這些大衆的白狼天狗抓住,然後反轉對正邪的感覺,作為安插在天狗内部的棋子。
她循着妖怪之山嗅到了小傘的味道,接着,她消失在了幻想風穴的入口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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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要送秦登先生前去地面了,遲些再見啊兩位。”火焰貓燐興高采烈地把推車裡的小傘搬出來,再把秦登放置進去。
“哭”小傘有些無話可說,但最終還是說了道别的話語:“下次什麼的,還是不要再見了。”
“呵呵小傘。”剛剛循聲渡步而來的水橋帕露西如是評價到:“如果說這裡是地獄666的話,那家夥絕對是别西蔔這種級别的,讓人嫉妒地惡心,相較于我這種無聊的家夥,這個秦登才适合看管這個地獄。”
“唯獨這種事情最好不好。”秦登高聲吐槽了一下:“這個地方還是您最适合……啊,應該說除了你沒人可以勝任。”
“就當是誇獎吧,勝者的餘裕啊?最令人嫉妒。”水橋帕露西又啃起了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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