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問那兩人,或者說是那兩位妖怪去了哪裡,恐怕沒有人知道,也沒有妖怪知道。
更别提現在的秦登了,他是絕對不知道的,但他還是敢誇下海口,光速離開然後去找人。
正是因為他有一種感覺,他能感覺到覺與戀,正是因自己而消失的。
他的感覺一向不會出錯,包括這一次,他的感覺也沒有欺騙他。
戀為了不讓世界将自己修正,封閉了自我,将自我化作不存在的數,而現在卻因二十五時七的消失,而被碎片所影響。
覺将自己的變為兩位,而處在觀衆席的操控者覺全程将世界的變化與時七的消失目睹,出現了少量的精神崩潰狀态,二者出現了融合現象,台上的扮演者和台下的觀衆一同走上了台面。
二十五時七的消失是在四日,秦登到來、造訪幻想鄉的第四日,但第四日卻同時隻在現在發生,這是一份被觀測才能得到的現實。
秦登雖并不知道這份事實,但卻能感受到一些特殊的感覺,同時,他也必須要解決一切自己所惹出來的事端。
這并不簡單。
更何況,在此之前,他還有一件小事情要做。
“所以,這些人類了解到更多的事情後,對我們的好處一定會更大。”八坂神奈子的臉上挂着自信的笑容:“這一點是絕對毋庸置疑的,要好好把握住這個機會。”
“說起來,神明可以交易的商品變多了,也是因為那些外來的人類。”天弓千亦晃晃自己的衣服:“哪怕有那些其他的黑市在買賣,也隻會在無人幹涉的情況下極快就會崩毀和被摧毀。”
“最終還是隻有我的地盤能活下來。”
秦登正正落下在神社的正殿,而正殿内有三位人,或者說是三位神明。
隻聽而不發言的洩矢诹訪子已看見門外的秦登,無精打采的舉手招呼了幾下。
天弓千亦偏頭過去看他,順帶打了個響指:“好久不見啊!我親愛的第一位客人,秦登!”
“有很久了嗎?”秦登稍稍疑問着。
“時間,隻是被命名為時間的無主物。”祂又來了,秦登是來找祂的。
祂說:“以時間來看,你離開了二十七日五小時三十三分鐘四十四秒。這并不是一個很短的時間。”
“是麼,我已經離開了快一個月了。”秦登稍有些發懵:“我解決了你交給我的事情,但可能并不是你想得那樣。”
祂說道:“如此,便是不重要的,已能看見你所有的行為,已能知曉你的做法,雖有所欠缺,但仍是好的。”
“我是來問你,你還知道什麼嗎?”
“可以知道,也可以不知道,想要知道的事情,需要你自己去找。”祂說。
祂說:“寬心,敬請寬心,背負的罪孽并非是你的罪孽,且不要因暫時的想法而被困擾,到是要将罪的原本、罪的根送給罪的生命,贈與罪的人,請去吧。”
祂又說:“世界已步入正軌,是否認識你,隻在你的一念之間,你的行為還是你的人生,都在此處。”
祂又說:“離開還是消失,并不重要,贈與的禮物需要你來打開,将不屬于自己的東西打開。”
秦登接過了那份包裝好的禮物,在靜止的世界中将禮帶拆開,揭開了禮物的真容。
那是,不屬于自己的、不屬于世界的東西。
是前往外側的,階梯。
“原來是這個。”秦登笑了一聲,跳入禮物之中。
“時間,隻是被命名為時間的無主物。”祂說:“空間,也隻是被命名為空間的無主物。”
而後片刻,天弓千亦皺着眉頭:“怎麼不見了?”
秦登乘着向下滑動的樓梯,旋轉着,不停往下墜落。
它近乎是筆直的,但又不是,它是抽象的,但又具體。
秦登順着滑下,落在了舞台的下方,觀衆席的中心。
這裡是一個劇場,輝煌無比的巨大劇場,座次恐怕以萬來數,大小驚人,也空曠得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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