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做些什麼呢?”屋内傳出了隐隐約約的聲音,随着安靜的風一同變得越來越大聲:“是哪位人還是妖怪讓你等了這麼久——”
戛然而止的聲音讓秦登已知道來者何人,他有些不敢看去,于是捂上了自己的雙眼。
妹紅則有些呆呆地下意識回頭望向自己家門的方向,自那裡出來的那家夥就站在原地沒有動。
“……發生什麼了?”她突然喃喃道,她自亘古已存在的思想被湧入了大量既屬于自己,又不屬于自己的記憶,讓她感覺到一切都回來了,她的頭開始刺痛。
秦登見狀已知是大事不妙,但他又不可能無情到推開坐在他身上的妹紅——是的妹紅還愣着的,她的手也沒完全放下——所以他就隻能尬在原地,等待着接下來的事情。
“喂,你也、曾經認識這家夥?”妹紅卻幡然醒悟,她敏銳察覺到了輝夜現在的狀态與她當時的狀态極其相似。
但她仍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講道理這實在太難猜了。
輝夜沒有回話,甚至也沒有嗆她,隻是還在整理自己的思緒,但隻消片刻後,她消失在原地。
妹紅隻覺有一陣巨大的氣力奔湧而現,照着她的身體如排山倒海般推出,她不受控制地倒飛出去,從秦登的身上被迫離開。
直到她摔倒在地上,感受着自己身上傳來的痛楚後,她才呲牙咧嘴地擡起身子,這一下的力度,已經完全把她搞清醒了:“你在做什麼啊!”
妹紅的雙眼看向原來自己的方向,卻看見輝夜如一位真正的公主般坐在塵土上,腰脊挺直,絲毫不敢懈怠,認認真真一五一十地向還躺在地上灰塵裡的秦登行了個标準的宮廷禮。
恍然間妹紅見到了過去,那個在自己父親拜訪時,自己偷偷看見的那位公主,威嚴尊貴華麗的月之公主。
但在這種時間,卻給人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妹紅一時間想不出形容詞,但秦登作為當事人卻有感覺到那個形容詞應該是什麼。
“怎麼有種見家長的感覺……而且我是家長……”秦登心裡暗自吐槽道。
“已是,許久未見了,尊貴的月之主,敬愛的月夜見大人。”輝夜将腰脊回正,臉上露出淡淡的微笑,她的一舉一動都極其闆正,哪怕是最深耕此道的人前來,也絕無找出任何問題的可能。
“自您上一次告别離開永遠亭後,竟已不知多少年歲,連那時無知的人類,都已進化與反思,妖怪和您治下的生命們,也有了飛躍性的進步,不知這些事情,您是否已然知曉?”輝夜還是緊繃着,她的一切行為和音調都緊繃着。
她很緊張,該死的誰見家長不緊張啊!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面前的人一下子就從還算熟悉的模樣變為了記憶中月夜見的模樣,但輝夜還是一瞬間犯愣了。
畢竟從這個世界觀來看,輝夜自月上下來後從未能擺脫月夜見的影響,反而與月夜見——也就是無主物之神二十五時七——一同渡過了不算久的歲月,眼見着他的偉岸,眼見着他的教誨,輝夜對所謂的月夜見可謂是驚訝與恐懼于一體。
現在就是那種兒女離家太遠了,父母來見兒女一面,輝夜又怎麼可能不害怕,更何況現在自己的身邊還有一位自己的同類,自己更不可能表現得太差了。
說起來…輝夜偷偷瞟了一眼在遠處坐着不知所措的妹紅,輝夜隻覺得有些好笑,究竟還是如此,人類變成的家夥還是不知道月夜見是何等的人物。
有一種稍微的後怕,主要還是,如果妹紅真的惹惱了眼前的神,自己還真不一定能保她下來。
這樣自己的玩具和玩伴豈不是又少了一樣,輝夜撇嘴,可不能讓自己在長久的歲月後還沒有玩伴啊,實在會太無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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