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理她,她有狐臭,我來嫁給你……”
一分鐘休息時間轉瞬即逝。雙方回到賽場上後,陌岩想起一樣事物,朝台下的靳叔說:“叔,我的帽子。”
随意地戴上鴨舌帽後,陌岩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朝闫虬走了兩步。
“你戴帽子跟我打?”闫虬像看怪物一樣望着眼前的少年。
陌岩伸出一指,将帽檐朝一側推了下。“沒錯,待會兒我把你打得滿地找牙,我的帽子還好好地戴在頭上。”
闫虬火了,“臭小子,口出狂言,看我怎麼教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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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小羽将信将疑地問,“帽子到最後也沒掉到地上?”
“怎麼可能呢?哈哈哈,”陌岩捂着肚子,笑得肩膀顫抖,“我唬他的!如萬載哥所說,搏鬥并不隻是拳腳上的較量,還要鬥心、鬥勢、鬥氣場。我先做出一副必勝的樣子,之後再亮一套他聞所未聞的拳法,那他打起來必然會有所顧忌而施展不開。”
“陌老師真壞,”小羽嘀咕了一句。陌岩知道,這句話從她口中說出,是大大的褒義。
“那陌老師這套新奇的拳法,是萬載哥的祖傳絕技嗎?”
陌岩反問她:“你剛剛不是說,技巧也可以靠自己琢磨?這種打法是我自己想出來的,當然也得到了萬載哥畫龍點睛的指導,姑且稱之為‘讓你迷糊拳’吧。
“要知道,拳術中有不少自然而然形成的套路,比如站架,都是慣用手在後,另隻手和同側的腿在前。這樣慣用手才能打出最有威力的一拳,然而我偏偏将這記拳設為虛的……簡言之,将慣有的規律打破,一堆不合邏輯的虛招裡再摻上實招。就這麼把闫虬搞得暈頭轉向之後,我又一次打入闫虬的内圈。”
“這次還是把他摔倒了?”
陌岩目光迷離地望着前方,“他倒了,不過是被我打趴下的,而我用的是小羽打死大公狼的辦法。”
“啊?”小羽驟然聽到她的名字在故事中被提起,有些受寵若驚。
“萬載哥有個絕活,叫‘旋肘’。人的肘部是很堅硬的,原本就具備可觀的殺傷力,隻是肘部能揮動的幅度不如拳頭大。這個旋肘是在近身搏鬥時,将身子原地旋轉一圈,借轉動産生的力矩肘擊對方。今晚見小羽掄着錘子轉圈時,我就想起了這個旋肘,才會講到這個故事。”
“哦,”小羽害羞地抿着嘴笑了。
“當時那一肘命中闫虬胸窩,他倒下後未能及時站起,于是我就赢了。”
小羽長舒一口氣,“陌老師真是好樣的!我猜,幾年後你年紀輕輕就成了拳王?”
“就成了……和尚。你該睡了。”
陌岩這話說完後,忽然将被子上拉蓋過頭臉,一動不動了。
“哎,别睡呀!怎麼又成了和尚了呢?這當中都發生了什麼?”
小羽推了他兩下,見沒反應,隻得縮回睡袋裡,沒過多久就呼呼地睡熟了。而陌岩卻久久不能平靜,他忽然有些後悔說起那時候的事。明天小羽定會追着問,然而那次比賽之後的事情,他不想講,也不敢講。
愈合了幾個世紀的傷疤似乎早就感覺不到疼了,但誰知道揭開包紮後會是什麼樣呢?也許完好如初,也許皮肉早就壞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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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陌岩度過了有生以來最寒冷的一夜。堅硬的大地如凍了千年的冰面,将他身上那點兒可憐的熱氣吸散殆盡。而原本溫馨的帳篷被裝着鐵栅欄門和小天窗的牢房取代,蜷縮在地上的他被一盆冷水澆到背上,一個憤怒的聲音在背景裡咆哮。
“不知死活的毛小子,居然敢當着天下人的面戲弄闫爺?你知道闫爺的師父和師叔是誰?你,還有那個熊貓眼萬載,你倆都得死……”
天快亮的時候陌岩終于睡着了,等醒來後帳篷外天色已大亮。他在帳篷裡坐起,渾身冷得發抖,上颚和喉嚨卻又火燒火燎地疼。
一旁的睡袋是空的,這丫頭看樣子已經起來了。陌岩拉開身側帳篷門的拉鎖,上午的日光正在升溫,将大雪覆蓋的地面照成一片刺目的白,雪層之下流淌着雪水彙成的暗河。小羽不在外面,不在他視野看得見的範圍内。
一陣不祥的預感朝病中的陌岩襲來。邁出帳篷後轉了個圈,立刻發現帳篷後方有片搏鬥的痕迹,以及小羽落下的一隻小白兔手套。兩行腳印一直延伸至北方山坡的頂部,都是成人粗大的腳印,看不到兒童的,沿路點綴着斑斑血迹。
小羽……陌岩如同在拳賽中被人擊中前額,眼前一花。強自穩定心神後,便放開步伐朝着北方的山坡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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