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盛并不在他平時休息所在的地點,應該還是在保姆車。
蘇清突然想起早上的時候,他的臉色差的像是一夜沒睡。
或許他确實一夜沒睡,知道這種事情,怎麼可能睡得着。
也或許……
“他最近回去過嗎?”蘇清壓低聲音問成寒道,“我說我老闆。”
“昨晚上連夜飛回來了一次。”成寒道,“大概是為了做親子鑒定吧”
蘇清就猜可能是這樣。
從最終于父于母把于盛掃地出門來看,他們對他的感情遠不如于盛對他們的感情深。
那麼,當于父做了秦煜翔和他的親子鑒定,确定了秦煜翔是他的孩子,從而開始懷疑于盛是被抱錯的,不是他的孩子後,他必然會盡快落實這件事。
蘇清歎了口氣,他想起了鐘路曾經和他說過的:“他和他父母弟弟的感情都挺好的,他一般拍戲不請假,請假就隻請節假日,說要回家團圓。最開始那幾年,春晚還請過他,他也拒絕了,說要回家過年。我看他挺喜歡他們家的,挺願意回家的。”
于盛确實是喜歡他們家的,但是他們家卻好像并不喜歡他。
人世間最令人唏噓的莫過于感情之事,而這些感情中,隻有親情是伴随着生命的誕生就被縫于皮肉之下的,順着生命而生長,不動則已,一動就傷筋動骨。
也不知道,他老闆能不能順利度過這劫,能不能像他們丢棄他一樣,也把他們毫不留情的丢掉。
蘇清搖了搖腦袋,讓自己不要再想于盛的事情,專心看劇本。
他放空了半分鐘,這才得以讓自己重新收整注意力,回歸到自己的工作中。
沒一會兒l,蘇清就聽到導演喊他的名字。
他連忙走了過去,陳導拿着劇本,很負責任的給他畫着重點,講着戲,說這一幕
要注意什麼,避免什麼,蘇清很認真的記了下來,在之後的表演中,如陳導要求的那樣,側重着翟新對自首對希望自己被繩之以法的執着,甚至執着的有些癫狂。
他一連拍了演了四條,導演才終于讓他過了。
蘇清松了口氣,正準備往回走,一擡頭卻看到了于盛。
他不是在保姆車裡嗎?什麼時候下來的?
蘇清突然在這一刻,意識到了什麼。
他确實是個很好的人,很負責的老闆,很溫柔。
所以他的每場戲,于盛基本上都會看,會給他指點,就連昨天晚上他都是看完他表演完,才離開片場飛回家去做親子鑒定。
所以當然胡越才會突然間找不到他。
因為他已經離開了,已經前往機場了。
他對他都有這樣的溫柔和責任心,也難怪,為自己的家人付出那麼多。
蘇清在這一刹,再次替他難受起來。
他邁步朝他走去。
如果于盛昨晚回家就是為了做親子鑒定,那麼距離鑒定結果出來,他被趕出家門,所剩的時間明顯不多了。
他得告訴于盛,瀚海是他盤活的,新城是他創建的,就算他顧念浩瀚最開始是于父于母創建的公司,那麼新城總和于父于母無關吧?
那他就算離開,也不能這麼潇灑的把新城留給于家。
他必須把新城帶走,必須把他帶走。
他走的飛快,一路直奔于盛的面前。
于盛看着他着急忙慌的走過來,疑惑道,“怎麼了?”
蘇清張了張嘴,又覺得不能直接就這麼和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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