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休息日的清晨,林宏享受着不用上班的惬意,一覺睡到了日上三竿,直到被門外閻家人的勤快動作輕輕喚醒。他慵懶地起床,伸了個懶腰,準備迎接這美好的一天。
當他走出房門時,隻見三大爺閻埠貴已經帶着幾個兒子在院裡忙碌地澆灌着蔬菜,而三大媽則拿着刷子,專注地刷着路中間的石闆。她嘴裡嘟囔着:“賈家這幾個缺德玩意,活該被人用糞水給他們洗臉。”
林宏好奇地湊上前問道:“三大媽早啊,你說誰被人用糞水洗臉?”
三大媽擡頭一看是林宏,熱情地打招呼:“宏子起床啦,哈哈,還不是賈家那幾個缺德貨。昨天他們去胡同口的公廁裡偷大糞,結果回來晚了,被鄰居關在院外。剛好蔬菜大隊的‘炮車隊’趕到,順着痕迹追了過來,在咱們院門外把他們逮了個正着,當場就罵開了。”
林宏聽了不禁笑了起來,沒想到自己昨天的一個随手動作竟然有這樣的後續。他好奇地問道:“這也算不上什麼大事啊,偷糞的事時有發生。最多把糞還給蔬菜大隊的人不就好了嗎?怎麼還被人用糞水洗臉了呢?”
三大媽四處張望了一下,确保沒有人在附近後,才低聲笑道:“還不是賈張氏那張臭嘴惹的禍。被抓到偷糞後,她不但不認錯,反而罵人家蔬菜大隊的人是農村鄉巴佬。結果,人家大隊的人也不甘示弱,當場就和她吵了起來。”
林宏對賈張氏的品行早有了解,知道她除了說好話之外,什麼難聽的話都能說出來。他忍不住問道:“賈張氏罵人我不奇怪,但也不用糞水給她洗臉吧?”
三大媽再次四處張望了一下,然後神秘地對林宏說:“這都是她自找的。本來人家大隊的人沒打算跟她計較,可是賈張氏罵得太難聽了。一個婦女聽不下去,就回怼了兩句。沒想到賈張氏還以為對方是她媳婦秦淮茹呢,上去就對着人家的臉撓。結果,她惹了衆怒。”
“被人圍攻了?”林宏好奇地問道。
三大媽不屑地笑道:“就她也配人圍攻?她一個不事勞作的老太婆哪是人家對手,人家當場就把她摁地上了。可賈張氏還不消停,繼續罵罵咧咧。最後,那個婦女氣得拿起擦手的破布,給她抹了個滿臉,甚至還塞到她嘴裡去了。哈哈哈!”說到最後,三大媽忍不住大笑起來,眼淚都流出來了。
林宏也忍不住笑了起來,他覺得這個農村大媽真是太有才了,幫了院裡很多人圓夢。兩人正在說笑時,秦淮茹拿着水桶從中院走了出來。她的臉上有些手掌印,臉色難看,一言不發地從兩人身旁走過。顯然,她也聽到了兩人的笑聲。
兩人見到秦淮茹突然出現,都趕緊收斂了笑聲。三大媽像踩了急刹車一樣,瞬間止住了笑聲,展現出了她的專業素養。而林宏則顯得有些遲鈍,直到秦淮茹走到他身前,他才堪堪止住自己的笑聲。
盡管如此,三大媽還是熱情地跟秦淮茹打了個招呼:“淮茹,打水去呢?真是勤快啊!”林宏不得不佩服她的心理素質。
等秦淮茹的身影穿過垂花門後,兩人才繼續小聲聊了起來。林宏好奇地問道:“三大媽,昨天的事就那麼完了?還有秦淮茹的臉是怎麼回事?”
三大媽歎了口氣說:“當然不是啦,這還沒完呢。你也知道賈東旭跟他媽感情多好,他當即就想沖上去解救他媽。
結果旁邊幾個一直沒動的村民出手了,幾人被賈張氏臭罵了一番,早就一肚子氣了。
于是他們幾個人将賈東旭按在牆上,上去就是一頓大嘴巴子。那幾雙掏了好幾個公廁的手,就這樣跟賈東旭啪啪啪地打招呼。”
林宏不禁感歎:“這賈家母子三人可真是惹了衆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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