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爾特有些不解,“星核?匹諾康尼暢通無阻,是四通八達的星際樞紐,看起來也不存在任何遭受污染的迹象,怎會和星核有關?”
加拉赫笑了笑,對于他所說表示了肯定,“你說的完全正确,所以不妨猜猜看,這意味着什麼吧?”
“有人在操縱星核?”星猜測道。
見她這麼快就得出了結果,加拉赫有些意外,“很敏銳啊。該怎麼說,不愧是在場對星核最熟悉的人?
美夢可不是憑空變出來的。如果把憶域比作大海,建立一片夢想之地就是在洶湧的汪洋中填海造陸。
要實現這一壯舉,若非記憶或神秘的令使出手,就隻有使用星核一條路。
而且,這可不是簡單許個願就能搞定的事,必須具備相當程度的知識,加上大量時間和人力,才能做到這麼滴水不漏。
話說到這份上,你們該明白了吧……”
他看了看這流夢礁的景色,忍不住感慨道:“如今的盛會之星,就是阿斯德納的星核之災啊!”
三月七有些不可置信的捂住了嘴巴,“盛會之星…就是星核之災?”
加拉赫點了點頭,為列車組講起了這片土地的曆史。
“故事要從很久以前說起,鐘表匠一行解放了邊陲監獄後,對如何從無到有建設匹諾康尼一籌莫展,内憂外患也沒完沒了。這時便有人打起了星核的主意。
這顆星核本是戰争年代落在阿斯德納的,當時在無名客的呼籲下,人們打消了沾染這種力量的念頭。但一直有别有用心之人在暗中蠢蠢欲動。
一切的轉折點發生在鐵爾南犧牲後。兩位無名客同伴先後離世,令鐘表匠不得不奔赴拓荒一線。而這次遠行,讓他的對手抓住了機會。
等到蒙托爾星系的家族代表響應鐘表匠的号召前來時,星核早已被人激活,滲入了原始的聯覺夢境中。”
姬子意識到了什麼,“我猜,家族恰好掌握着封印星核的知識?”
“何止,他們對星核的了解比常人更甚,迅速幫米哈伊爾平息了内亂,又以同諧的名義加入到匹諾康尼的建設中。
那是被稱作逐夢時代的三紀,被蒙在鼓裡的鐘表匠向全宇宙發出邀請,掀起了名為夢想之地的熱潮。”
三月七撓了撓頭,“那後來…他們又是怎麼反目成仇的?”
“還記得那個填海造陸的比喻嗎?真相是星核從來沒被封印,隻是換了種形式存在于夢中。好好想想,要構築并維持如此龐大的美夢,代價是什麼?”
或許是本就沒期待三月七給出答案,加拉赫自顧自的說了下去,“是生命,小姑娘。富麗堂皇的美夢建立于精神的死亡之上就,名為快樂的毒酒淌過夢境,令人們沉溺其中,心智緩緩流向同一個終點,最終變成美夢的胎盤。
迷茫、怠惰、懦弱……這些人性中随處可見的弱點,被家族放大、滋養,将匹諾康尼變成了另一種監獄,并且遠比過去那座更堅不可摧。
我們發現的太晚了。那時家族已經手眼通天,反對者很快遭到了控制和驅逐。
走投無路,我隻得借助神秘的力量躲入這片混沌的憶域,又耗費數年時間在夢中虛構出一隻迷因,為我們所用。”
“沉眠,這就是它真正的名字。常人無法在夢境中再度沉睡,我們才有機會鑽這個空子。”
……
工藤優作有些感慨,“精神的監牢将他們困在了匹諾康尼,人性中的各種缺點不斷為整個夢境提供能量。
看來無論是過去,亦或是現在,匹諾康尼都是一座監獄,隻不過從一座關押肉體的邊陲監獄變成了一座富麗堂皇的精神監牢罷了。”
不隻是他,凡是還在注意這場故事的人都意識到了這點,和過去比起來,現在的監牢更加堅不可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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