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記得了…”我呆呆的叨咕了一句,轉着身的就跑了出去。
“白家的人都給我出來!”我站在院子裡一通的神喊。
大夥都從屋子裡跑了出來,鳥悄的看着我,不知道出啥事了!
“你們誰記得白家祭祖的第二天早上的事了?”我看着大夥說道:“那個圖案,留在供桌子上的那個模糊的圖案。”
其他的人都搖搖頭,隻有巧巧站了出來,小聲的說道:“承祖哥哥,我看見了!”
“好好!”我興奮的拉着巧巧的手說道:“巧巧你還記不記得那個圖案的摸樣了,上面是啥樣的了?”
“很模糊,看不清!”巧巧說道:“不過看着像是一片大沙漠,也不是全是水,上面有一個人在回頭看着啥…”
我一聽,想起在那白天做夢的事來了,那也是一幅畫,畫裡也是有一個模糊的人影,在一個勁的回頭。
難不成是同一幅畫?我快步的跑到屋子裡,拿來紙和筆,讓巧巧憑着感覺把那幅畫給畫出來。
巧巧邊想邊畫,畫了半天,也沒整出來點啥來,最後搖搖頭說:“承祖哥哥,實在是太模糊了,畫不成了。”
“讓我來。”一旁的文寶突然像抽風了一樣,一把搶過去巧巧手裡的紙筆,“刷刷刷!”幾筆,一幅畫就勾勒出來了。
畫完了,整個人一翻白眼,睡死過去了!
“我靠!出息了,這還能頂香了。”我彎腰把文寶手裡的畫扯過來說道:“老鬼把文寶送屋去,還别說,這小子現在還真有點用了!”
簡單的幾筆,一個深深的大水坑子,滿眼的黃沙,一個蒙着頭的人在風中艱難的走着,水坑裡隐約的泡着一口大棺材…
大夥把這張紙看了個遍,也沒人能說出來這上面畫的是啥?
跑到了鬼娘的房間拿給鬼娘看,看了良久,鬼娘手裡拿着那張紙,來到了爺爺跟前。
“老爺子,你看看你嘴裡叨咕的一幅畫,是不是這個樣子的。”鬼娘輕聲的問道。
接連的問了幾句,爺爺還是一點點反應都沒有。
到了晚上,我手裡擺愣着那張紙,看着看着迷糊的就睡着了…
睡到半夜的時候,被黃瞎子的一陣陣的喊聲就給吵醒了,跑出來一看,隻見黃瞎子雙手死死的摟着爺爺的腰,打着拖的把爺爺往回拽!
爺爺還是一臉的癡呆樣,也不管你拽不拽,就是一個勁的往院外走。
大夥七手八腳的把爺爺給擡了起來,送回到了屋子裡,可是人還沒等着轉身呢,爺爺一個高高蹦地上,又出去了!
反正就是認一門了,就是一個走,你弄回來我再接着走,咋的也整不了了!
鬼娘一看,說不行,這樣會把老爺子給累壞了的。
回身把我給叫到跟前說道:“随着你爺爺去吧,我想白家這些日子發生的事,壇主也是知道的,一直的沒啥動靜,我想也又是有啥随機緣的事要發生了!”
“看你爺爺的這個架勢,一準的是受了啥召喚,現在就是你想擋也擋不住,那就随着他去吧!”
“把能用得上的物件都帶上,路上小心,家裡留你黃叔看家就成了。”說完轉身的回屋去了。
簡單的收拾了幾樣物件,帶上鬼叟和骨婵跟着爺爺就出了村子,一路奔着西北方向而去。
一路上爺爺倒也是有規律,雖然一直的不說話,那該睡覺時候睡覺,該吃飯時候吃飯,再加上我們一路上小心的伺候着,倒也是沒讓爺爺遭到啥罪!
眼看着越走風越大,腳下的黑土也漸漸的變成了黃沙,老鬼跑上來說道:“少爺,這眼瞅着可就到了西北大風口,沙化地界了。”
我四處的看了看,大風席卷着黃沙,冒煙咕咚的都看不出去多遠,眯着眼睛,一張嘴嘴裡都灌沙土,滿嘴的直牙碜!
“少爺,這眼瞅着村屯之間相隔的越來越遠了,在這嘎達一天都看不着有人家。”鬼叟說道:“這樣走下去,我怕我們會陷到哪裡出不來。”
我明白老鬼的意思,這家夥地下的黃沙軟乎的要命,一腳踩下去,半腿子都得往上拔。
完了還沒有啥人家,黃呼呼的也看不清個方向,這又缺水又缺糧的,爺爺又歲數大了,怕出點啥厭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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