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爾登湖,“魔藥酒吧”。
“貴府的小姐願意光臨瓦爾登湖是我們的榮幸,多虧您上次的關照,讓我們在禁酒法案通過前就研究出了對應的魔藥。當然了,您給出的标價我會準時送達……嗯,近況不錯。不,您不需要對議會太過擔心,你要相信人們,盡管人們表面一套,背後一套。但他們都願意投給看起來更道德的一方……請您放心,我們會讓大小姐度過愉快的一天。”
男子挂斷了電話,同安的房間内照進一束光,陽光穿過簾布映射在寫字台上,男人似乎被晃了眼,有一些睜不開眼,他擡起頭望向窗外。“嗯,天氣不錯。很适合迎接一場令人印象深刻的暴雨。”男人的嗓音低沉冰冷。
他走到窗邊将窗簾完全拉開,在陽光之下,他皮膚病态的白皙更加明顯。男人斯文的臉上露出陰狠的笑容,也許他期待的不是陽光所帶來的新生,而是一場暴雨所帶來的重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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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路易·絲朗2月5日《紐約客》專欄所述。艾林頓公爵的爵士管弦樂隊将在《瓦爾登湖》進行巡演。”某莊園内一位戴着巨大禮帽,紮着雙馬尾的小女孩高興的歡呼着。
“這是有史以來最棒的。最瘋狂的,最狂野的,最具有野性的。這才是爵士樂隊該有的樣子。”
“好了,蘇芙比小姐不用再故意大聲讀專欄了。”身旁的管家叫停了蘇芙比。
“遠在英國的老爺已經同意您出門了,另外我也與瓦爾登湖的老闆通了電話。”
“hooray!”蘇芙比興奮的歡呼起來。“哦,這可不是名門閨秀該發出的聲音。”
“卡森先生,蘇芙比已經長大了,而且我這次并不是出門玩,還背負着拯救人們的重大使命哦。”蘇芙比稚嫩的臉上滿是歡喜。
“隻要您不是出門向賓客們售賣您的複方湯藥就行,我的小姐。這樣莫桑老師也會不高興的。”管家卡森的臉上滿是對蘇芙比的寵溺。
“我走了哦,再見。”蘇芙比跑向門外。
“您走反了,小姐,汽車在正門。”
“啊,我,我可不需要保镖,你答應過我,這一次一定會讓我一個人去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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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白,你相信神嗎?”迪斯馬小姐坐在周白對面,她光潔的額頭上淌着汗珠。
“我嗎?當然不,我是無神論者。”周白已經累癱在地上,剛才的訓練簡直讓他精疲力盡。
“我想我找到你為什麼始終無法釋放至終儀式的原因了,你的靈感似乎來自于你内心的正義。”迪斯馬小姐擦拭着她的術杖說道。
“你手上這把術杖在以前是一把斷劍,它的主人是我最為優秀的騎士雷納德。他跟你一樣正義,善良,公正。他的劍下斬盡無數罪惡,但是即使是最公正的騎士也有犯錯誤的時候。”
她的語調低沉而凄美,就像在講述一個悲傷的故事“他死于自己的善良,他在戰場上放過了一個手無寸鐵的敵人。但是你應該知道,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後來他所救下的人親自斬斷了他的劍,将他殺死。”
“雷納德先生也是最後一位騎士,為了紀念他,我将這柄斷劍鑄成了術杖。”
“不瞞你說,我在人間已經遊曆了1000多年。看到過形形色色的人,但是雷納德先生所信仰的騎士之道卻再也沒有延續。”
“我之所以将這柄術杖授予你,就是因為我從你身上看到了他的影子。周白你心中的正義又是什麼呢?”
周白摩挲着術杖。“忠誠于國家,服務于人民。為弱小者而戰,保護萬家明亮的燈火。”他用着最為堅定的聲音回答道,就像他當時所宣誓的一般。
迪斯馬小姐點了點頭微笑道“這也正是騎士劍的意義:鋒利的劍刃面向敵人,鈍實的劍柄包容戰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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