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齊袁枞二百零九年七月,發生了三件驚動天下的大事。
第一件事,發生于七月六日,兩位陸地神仙在魔妥高原與北齊國際相交處大打出手,竟是将那綿延千餘裡的魔妥高原于正中處齊根斬斷。滔滔不絕的劍氣于高原上縱橫三天三夜。幾乎将那矗立了千年的高原摧毀殆盡。
第二件事,是寂靜了百年的東妖風雲再起,數量高達千萬的妖潮沖擊着曆代儒聖加持的人妖天塹——儒聖言壁。而誓為天下生民立命的儒家弟子在次日便傾巢而出。緻使那十萬大山深處,占地百畝的宏偉學堂上隻餘現聖一人。
第三件事,便是武神門當代門主董虬邬,在魔妥高原事發後的次日硬闖三清觀,聲稱要取當代天師李長卿的狗命。
令天下衆豪傑意外的是,在數位半步天師合力圍攻的情況之下,卻是被那粗鄙武夫打的鼻青臉腫。最終還是上代天師出面調解,這才将這位無法無天的武夫請回了武神門。世人這才知道,沉寂了已經足足有數百年的武神門門主已經打破了詛咒,身及半步武神之境。
一時間,風雲四起,北齊的國防線也在次日被趁虛而入的南蠻向後平推了百餘裡。留名千年的福地龍泉鎮,就這樣落入了敵手。
日子一天天過去,已經化作廢墟的龍泉鎮被占領此地的駐軍清掃一空。一頂頂帳篷被樹立起來,而這并沒有維持多久,帳篷很快被拆除,換成了極具南蠻特色的木頭闆房。
八月份,正值天氣最熱的時候,被南蠻重新命名為滇池鎮的中心空地上。一個身裹獸皮的中年壯漢站在高挂的烈陽之下。握着一串手臂粗細的鐵鍊,而那鐵鍊的另一段,延長出了足足數十米。一個個蓬頭垢面,衣衫褴褛的孩子,像家畜一樣被穿成了一串。
中年人右手微微收力,數十個孩童就被他拉扯到了樹蔭旁。為在空地上跪着的數十人留出了空地。
圍觀的南蠻人大多都裹着獸皮。一個個眼神發亮。向着最高處站着的祭祀吱哇亂叫。那穿着一身鴉羽與獸皮的祭祀伸出枯瘦的手臂,奮力揮舞着手中的老木法杖,一陣陣黑煙從中湧出,分散成數百股,沒入了廣場上數百位俘虜的口鼻。
離祭祀最近的那一人首當其沖,在黑煙沒入口鼻之後便開始奮力掙紮。其面部腫脹,粗大的血管如同植物根莖般爬滿了臉龐。就這麼抽搐了幾下,嘭的一聲,整個腦袋炸成了血霧。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一個人尚且如此駭人恐怖,數百人的場景之下更是如同額鼻地獄。鮮血如同薄霧般彌散,而在那血霧的沐浴之中,骨骼咔咔作響的聲響窸窸窣窣的顫鳴起來,那一具具無頭屍體竟就這麼筆直的站了起來。
圍觀的衆人大聲的嚎叫,像是一群狂熱的信徒,他們跪匐着,向着這位八品苦咒頂禮膜拜。
那中年漢子握着鐵鍊的手微微攥緊。但也就那麼兩息的功夫,便又松弛了下去。
南方日照強烈,故南蠻皮膚多以棕褐色為主,這讓當地的民衆忽略了這個雙手攥的發白的魯木達,圍繞着他們的苦咒師遠去。
被鐵鍊拴着的孩子中,大多數都是早已淪陷的南方四郡的遺孤,少部分是剛才那群被砍頭之人的孩子。現在,大抵也是遺孤了。
隊尾處,兩個皮膚白皙的孩子雙眼通紅,看着那最先死去之人炸成肉泥的頭顱,身體不住的顫抖。在村民和祭祀走後,年少的一個終于是忍不住,放聲大哭。
“閉嘴!”中年人一聲大喝,聲如洪鐘。震得整條街的樹木都簌簌作響,青綠的樹葉落了孩子們一頭。但他們都被震得雙耳嗡鳴,一屁股做到了地上,也就沒人在意這落到頭頂的翠綠。
有兩個人除外。
那是一個頭戴粗布黑帽,眼睛如同琥珀的孩子。年齡十一二歲,穿着一身跟其他孩子相同的破爛衣衫。遍是泥土的臉蛋上是一副堅毅的神色,雙手捂住了另一個站立孩童的耳朵。
“再有下次,今天你們就不要想吃飯,通通吃鐵古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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