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時辰後。
無論是胡癡還是孔全性,精神上都已經疲憊不堪,上下眼皮打架,昏昏欲睡。
聽城主念經……簡直是世界上最殘酷的精神折磨。
好不容易,終于告一段落了,淨空法師意猶未盡:“今天先給你們講解到這裡,你們回去好好參悟一下,過些時日我再考教你們悟到了什麼……”
兩名副官如蒙大赦,“感謝頭兒今日聽經所獲良多改日再見就不打擾了。”
而後一個比一個快,朝議事大殿出口疾步而去。
孔全性還抱着女兒死去的無頭屍體呢,他不敢丢棄在議事大殿裡,恐惹城主生氣。
都涼了。
别說,诶嘿,涼的也别有一番滋味……
兩人都打定主意,下次再遭到城主傳喚,說什麼也不來了,找理由推掉。
淨空法師的聲音在他們身後幽幽響起:“我讓你們走了麼?”
兩人腳步俱是一頓。
尤其是胡癡,哭喪着臉,他肚子都快餓癟了,這會功夫體重掉了得有幾十斤。
“有完沒完了還?”暗自嘟囔了一句,胡癡隻好艱難轉身,迎上笑臉:“頭兒您還有什麼吩咐?”
孔全性同樣停住腳步,也不說話,埋頭苦幹,似乎在用行動表達不滿。
“有件事,需要你們兩個誰去處理一下。”
“何事,您說。”
淨空法師淡淡道:“我有一個遠房親戚家的小輩,叫李虎峰,在外城被人給弄死了……你們去調查一下,找出兇手,給弄死……記得兇手的同夥和家人也都給弄死……這小輩我本來想安排成後備隊長的,結果不明不白的就死了,我痛心啊,失去了一名人才……”
雖然淨空法師嘴裡說着痛心,可表情和語氣中,一點看不出來痛心的意思。
“李虎峰?”胡癡咂麼咂麼嘴,“我好像聽過這個名字……我記得是個一品仙者吧。一品在外城也能被别人殺死?”
“所以才讓你們兩個去調查。”淨空法師似乎有點累了,擺擺手,“下去吧。事情處理得幹脆利索點。還有賤民征兵的事情也要抓緊提上日程,别耽誤了下次血月夜的狩獵……”
“是!”
兩名副官退出了議事大殿。
淨空法師重新盤坐在蒲團上,面對着純金佛祖,念念有詞。
“我佛慈悲……我這人心腸軟,見不得窮苦之人,都殺光了送往極樂世界,才是最大的慈悲……阿彌陀佛……”
……
離開城主府的路上。
兩頂敞篷轎子并排而行。
胡癡一坨一坨把混在一起的食物往嘴裡塞;
孔全性回到了女人堆裡,光天化日之下,不可描述。
待行到分叉路時,兩台轎子一左一右,就要分開。
胡癡一邊吃着食物,一邊含混不清地喊了一嗓子:“老孔!李虎峰的事情,要不你去處理吧?這種小事犯不上咱倆一起出手。”
孔全性從一堆白花花中拔出頭來,不滿道:“憑什麼是我?!”
“誰讓你上次血月夜中,收獲的魂珠這麼少呢。沒看頭兒都已經有點生氣了?所以這次這個功勞讓給你,多少能從頭兒那兒掙回點面子。”
孔全性羊頭面具下面的眼睛咕噜噜一轉,覺得胡癡的說法有點道理。
“那成吧!我就勉為其難地接下這個任務。你就别插手了!”
胡癡偷笑。
蠢材,搜集盡可能多的魂珠,才能夠在城主心目中有足夠的分量。
除了魂珠,其它在城主心目中都是小事。
光為城主清理些雜碎,又能有什麼功勞?
到頭來雜事小事都會落到你身上。
“放心。沒人跟你搶!”
兩台轎子各自走向了不同的分叉路,漸行漸遠。
……
陳陌行走在災後重建的岜堰縣城裡,目的地——内城。
一路行來,他惹來不少神色各異的目光,因為穿着怪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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