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煞白的青年,就站在自己的面前。
“鬼公子,奴家已經說了,你是赢不了他的,你偏偏不信,現在倒好,被他重創了。”
身披黑綢緞的女子,容顔妖娆,嬌滴滴的聲音,令人想入非非。
“雅紀說的沒錯,這小子不是凡夫,且看他眉宇間鋒芒畢露的英氣,亦不可擅自而為!”
風和雅紀乃是煉欲門的門人,生了一副好皮囊,亦是煉欲門中,青年一輩中的翹楚。
“雅紀貪圖的可能是這位小公子的身子吧!”嬌笑連連的殷郡主一直虎視眈眈夏炎腰間挂着的那柄長劍。
風和雅紀提起的鬼公子正是煉毒教的逍遙公子,沒想到,千載不複的煉毒教竟與趕屍一脈走到了一起。
懷中抱着一柄長劍,容顔頗為冷寂,亦是來自煉毒教的佼佼之輩,名為辛燭。
辛燭始終站在别處,冷眼旁觀。可謂事不關己高高挂起!
懸春門中的虛一真人,手握一柄拂塵,已有出塵之意,想必修行不淺。
虛一真人言辭較之風和雅紀,倒是輕緩的多,真人一臉慈祥笑意,“各位信士,本道心有箴言,不知當講不當講。”
“虛一真人,但說無妨,我等自會洗耳恭聽!”言者乃是忘仙谷的辰道長,忘仙谷向來與懸春門交情不淺。
倒是另一處道脈,名為辰虛道館的宗門,一直刻意與懸春門和忘仙谷劃清界限。
來此地者,皆是江湖上古老的門派,大多門派,早已在江湖上,銷聲匿迹,但他們卻是世間難能的強大流派。
虛一真人歎道:“本道奉勸各位還是勿要算計這位信士,否則将會深陷泥潭,恐難自渡!”
聞虛一真人之言,幾人心底皆是一驚,之前與鬼公子逍遙的戰鬥,幾人早已發現其中端倪。
虛一真人隻是将話挑明了而已,這就讓那些裝糊塗的人,将心底所念赤裸裸地曝光在彼此之間。
清醒過來的夏炎,突見身邊圍着這麼一大幫人,心底驚歎之餘,又變得些許謹慎。
“這位信士,好生厲害,本道已經許久未見如此絕世武學。”慈眉善目的虛一真人,雙手合十,一臉謙卑之意。
夏炎指了指自己,“啊?道長沒看錯人吧!”
“弟弟,倒是蠻風趣的!”站在一旁,欲求不滿的風和雅紀,虎視眈眈夏炎,就像盯着一頭即将被自己斬殺在手的獵物般。
辛燭一臉冷漠,嘴角微微上挑,聲音不急不緩,道:“師兄與我善使的道法,為天下人所不齒,可我見這位兄台所使道法,倒是辛燭平生未見,不知兄台師從何處?”
“師從何處”
這句話,令夏炎陷入沉思,心被戳痛了,不免有些悲郁。
環顧周圍,他們都已不在……
夏炎苦笑,搖了搖頭,道:“恕難從命!”
辛燭皺了皺眉,輕聲歎道:“我辛燭從不會強人所難!兄台不願說,那就作罷”
夏炎雙手抱拳,道:“夏炎謝過仁兄的理解!”
一瞬之後,夏炎面露難色,“晚輩還想勞煩各位前輩,你們可曾見過四位容顔清麗的女子,以及兩位慈眉善目的長者?”
幾人搖頭之餘,心底亦各有思量,總而言之,這小子已經如此厲害,那與之同行的人,定非凡夫。
夏炎沒有得到他想要的答案,可捋捋思緒,在那片雨夜裡,當師父張順賢,轉身的那一刻,自己似乎已經陷入亂局之中。
他總感覺,眼前伫立的這些長者,并非人間所愛。
無論是觊觎自己身體的風和雅紀,還是一直嬌笑連連,卻一直盯着自己腰間懸挂神劍莫邪的殷郡主,又或是與自己大戰一場,絲毫沒有被挫敗的鬼公子——逍遙。
以及懷着抱着一柄長劍,很酷很飒,又顯得頗為薄涼的辛燭。
還有慈眉善目的道人——虛一真人,以及同出于道門,卻不相契合的忘仙谷的辰道長以及辰虛道館中的風門人。
他們突兀地闖入到自己的生命裡,甚至讓自己準備的時間都沒有。模模糊糊,是一份天真,是天真融化後,在心底像水霧一般,略有些氤氲的朦胧畫面。
風和雅紀嬌笑連連,“敢問這位小公子,可是出自空虛一脈?”
空虛一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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