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李觀南順道将食盒還到庖屋這才與岐朝瑤同行返回仁樂院,院中歪脖子樹下站着兩道身影,借着月光李觀南方才看清,不正是韓叔子與鈞行二人?
李觀南和岐朝瑤同時露出疑惑的神情,難道對方一直沒走?
岐朝瑤上前一步,躬身揖禮道:“韓師叔深夜等候在此所為何事?”
李觀南昏迷時韓叔子曾來看望過幾次,岐朝瑤都記在心裡,對韓叔子心存感激之情。
“自然是來看你師弟。”韓叔子微笑道。
岐朝瑤恍然颔首,移開一步,李觀南雖心有疑惑,但還是學着岐朝瑤一般躬身揖禮并叫了聲韓師叔。
韓叔子衣袖輕揮,李觀南的身體被無形的力量托起,驚訝擡頭,被韓叔子不經意的舉動震驚到,超越一品!
“不必多禮,你跟我來。”韓叔子淡淡道。
岐朝瑤擋在李觀南身前,蹙眉問道:“韓師叔我師弟他才剛剛醒來,有什麼事不可明日等到再說?”
“你這妮子看的倒緊。”韓叔子輕笑,“隻是你能等,你師弟怕是等不了,他體内的寒氣怕是已經發作了,你難道沒發現?”
岐朝瑤臉色猛地一變,轉身望向李觀南,臉色确實比剛醒來時白了幾分,但他卻毫無表情,似乎沒感覺一般。
“現在可願讓他跟我走了?”韓叔子淡笑道。
岐朝瑤擔憂自責道:“都怪我沒發現……”
李觀南笑了笑,“這本是師弟自願選擇,與師姐何關?師姐先回屋吧,師弟去去就來。”
韓叔子瞧出岐朝瑤的擔憂,微笑道:“在‘天罡書院’無人可傷你師弟性命。”
岐朝瑤不好再說什麼,一步三回頭地走回房間,緊鎖房門,怕看一眼要忍不住跟李觀南同行。
“你小子倒是有位好師姐。”韓叔子搖頭笑笑。
李觀南沒有作答,跟着韓叔子走出仁樂院,穿過輾轉曲折的回廊,經過‘招賢亭’,一路來到“非相閣”,李觀南的視線始終落在韓叔子的步履上,緩而輕,不見落地聲,似漫步雲間,令他驚異。
一旁的鈞行小童得意賣弄道:“不懂了吧,這叫《觀雲步》乃是春秋戰國一位盜賊大家所創,步如輕鴻,非一品不得真意,不觀其相。師傅早已習得真意,乃是上上乘輕功武學。”
“多嘴。君子敬以直内,義以方外,忘記我平日教誨你的道理了?明日去‘禮仁殿’領十戒尺。”韓叔子平淡的聲音傳來。
得意忘形必有栽秧,鈞行顯然是對李觀南在庖屋踢他那一腳耿耿于懷,将韓叔子的教誨忘得一幹二淨,清秀小臉化作苦相,不敢違背,委屈道:“是,師傅。”
李觀南幸災樂禍地看向鈞行,“賣弄砸了吧?”
鈞行氣憤看向李觀南這個混不吝家夥,韓叔子在前,自是不敢再說。
李觀南可不管那些,譏笑道:“氣死你。”
韓叔子瞥來一眼,鈞行剛要炸毛,被這一眼吓得立刻委屈低頭,乖得像是鹌鹑似的。
李觀南似乎也感覺欺負一個悶葫蘆沒啥意思,意興闌珊地随着韓叔子進入‘非相閣’,鈞行守在門外。
上次來這裡時未曾好好打量就陷入昏迷,李觀南視線在裡面亂瞟,對什麼都很新奇,隻是很快就失去了興緻,并無太多出彩的地方,甚至遠不如‘壹蟬居’來的奢華,沒有所謂奇珍異寶來裝飾,頗有大道至簡的意思。
韓叔子瞧見了李觀南眼裡一閃而過的失望,微微一笑,并沒解釋的意思。
“韓師叔,您帶我來這裡是?”李觀南疑惑看向韓叔子。
韓叔子淡淡道:“自然是為你穩住體内寒氣,你的内力不夠深厚暫時無法壓制住體内寒氣,若是放任這股寒氣在體内四處流動,會對你以後的習武之路造成不小的阻礙,嚴重點會令你經脈變得更為脆弱,你所修習的功法雖然神異,但也經不住寒氣長久侵蝕,這點你應該知曉。
那日我觀你體内還有内傷,不是一朝一夕能養好,這段時間你暫時不要修習内功心法,接下來每隔十日以及月圓之時便來‘非相閣’我親自出手幫你緩解。”
李觀南愣住,脫口而出問道:“不能修習功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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