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慈做的靴子溫暖舒服,大小合适,将來誰娶了你這麼心靈手巧的女子,可是有福。”南宮皓翹着腳,“允則,你看,這是不是叫有失必有得?”
“你這是叫舊的不去新的不來。”蕭恪好笑,又回頭去看莫慈,“莫姑娘此次是參加誰的喜宴?”
“這就要問我們的南宮大莊主了。”莫慈笑看着南宮皓。
“我?”南宮皓放下一直翹着的雙腳,摸着下巴想了想,“前些日子泰阿劍主風吾之跟我告了假。當時他滿臉喜氣的,問他也不說,莫非……”
“正是!杏林堂白聖人有兩個女兒,長女白聽月據說是自幼體弱,深居簡出的不為外人道,但次女白懷柔卻是行走江湖醫治天下。我與懷柔交好,這次正是懷柔嫁與風吾之。”
“手下人成親你這個莊主竟然不知道,真是!”蕭恪搖頭。
“允則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們啊,一直嫌棄我不夠穩重,把我當莊主已經很難得了,還指望他們把我當長者敬?一個個沒大沒小的家夥,要娶誰要嫁誰,我才懶得管呢!”南宮皓伸了個懶腰,看了看外面,“哎呀,天色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看他匆匆忙忙連門都不走,直接從窗口躍出,蕭恪笑了:“他定是趕着去給風吾之挑選新婚賀禮了——這小子,别的地方都好,隻是這口是心非,像極了小女子。”
“南宮大哥一直是如此的,率性不失坦蕩。”莫慈側目看他,“蕭大公子還是沒有消息嗎?”
“他是鐵了心不要這太子之位了。如今父親的身體一日不如一日,希望能找點找到他,讓他見父親最後一面吧!”
“船到橋頭自然直,蕭公子寬心。”
“但願如此吧!”
楚國是七國之中文風最盛的,楚國皇宮也不似别國金碧輝煌,而是桂棟蘭橑,薜荔為帷,以百草為飾,繞杜衡為綴,極盡文人風骨。
一個绯衣淡妝的女子在奴婢簇擁下走來,停在一叢開得正盛的栀子前,探手撫上一枝花苞。女子容顔清雅精緻,舉手投足自帶貴氣,正是那日當街起舞的女子。
“奴才見過樂胥公主。”一個小宦官小跑着過來,“陛下宣您前往桂庭賞花。”
“知道了。”打發走小宦官,樂胥扭頭囑咐身邊一個小宮女,“你去叫錦禮,她許久沒見父皇了。”
“是。”
……
桂庭是楚宮的小花園,其内花卉皆是楚國已故皇後親手所植,楚皇愛妻情深,自皇後故去便一直親手打理桂庭。
“父皇。”樂胥走近正在澆花的楚皇。
楚皇年近不惑,十足的楚國文人模樣。他折去花枝殘葉:“聽說前些日子,又溜出去了?”
“還以為父皇真是叫我來賞花的,原來是責罵。”
“你和你母後一樣喜愛外面的風光,天真率性,我哪裡舍得責罵?”楚皇拍了拍她的手,“叫你來,是因有人向你提親了。”
“哈,我早過了嫁齡,哪個瞎眼的還來提親?”
“我的寶貝女兒今不過十七,還是如花似玉的年紀,自然有人慕名而來。”楚皇頓了頓,“不過,這次來的,是個無官無爵的平頭百姓,而且小氣得一毛不拔。”
“哦?”
“原本是想轟出去的,可他一番話又讓我猶豫了。”楚皇負手,“他說,他若娶你,是沒有聘禮的。你是要嫁到他家裡去的,這樣一想,他便算計着要省下每一文錢供給你。”
“這麼說來,肯定是個窮小子喽?不過,倒和以前那些人不一樣。”樂胥來了興趣,“他叫什麼名字?”
“他不肯留名,隻給你留了句話。”楚皇遞過來一張紙條。
展開,上隻三個字:“樂未央。”
樂胥笑了,眉眼彎彎:“我知道是誰了。”
“以前那麼多求親者,可沒見你為誰動容。看樣子,我的寶貝女兒是肯了?”打趣罷,楚皇又歎了口氣,“雍國也來了求婚書,信上提及弦上之舞,似是指你。但他求娶的卻是錦禮。那蕭恪如今是雍皇惟一的兒子,嫁給他将來說不定就是一國皇後。我在想,是不是該去信問一問……”
“當日我和錦禮出遊到了長安,錦禮似乎是對那位蕭皇子上了心。錦禮的母親身份不高,您又不重視她。若不是我偶然發現她跳舞很有天分,教她習得掌中舞,恐怕您現在都記不住還有這個女兒。欠她那麼多,父皇,你多少要還一點兒啊!”
“你是知道父皇的,父皇這一輩子隻愛你母後一個,總覺得隻有她生的才是我的孩子。所以啊,你是父皇惟一的女兒……”
“父皇是一國之君,這話太任性了。”樂胥打斷他的話。
“你在還可勸着,等你出嫁了,也就我這個糟老頭子自個兒任性了。”楚皇哀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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