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來了,這個團藏是誰。”不就是,當年對宇智波深惡痛絕的那個下巴上有疤的讨厭鬼嗎?沒想到他居然還活着!
“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這讨厭鬼居然還成了木葉高層了。”迦樓羅覺得有些好笑,“果然,現在的木葉,就是個名副其實的垃圾場嘛。”
佐助雖然沒說話,但是很顯然,他對于迦樓羅的話十分認同。
“那麼下一步,你打算去收拾團藏?”迦樓羅雙手手指交叉,手肘支在桌面上,看向佐助。
佐助毫不猶豫地點頭。
“嗯——”迦樓羅垂眸仔細思考了一下,而後道,“你還是先休息一段時間再去解決他吧。”
“為什麼?”
“總覺得——”就團藏那種一邊眼饞着宇智波的力量,一邊排擠宇智波的小人……既然把宇智波都滅族了,那麼最後去宇智波族地收屍的人肯定也是團藏的人。
迦樓羅總覺得,團藏不可能眼睜睜看着那麼多寫輪眼随着宇智波族人們的屍體一起被埋入地底的。而寫輪眼,即使他隻用伊邪納岐這一個技能,也足夠麻煩的了。
“總之,還是再過幾天吧。”迦樓羅覺得,等她有時間了,或許可以先一步去木葉那個讨厭的地方查探一下。
終究,佐助還是輕輕點頭:“……嗯,我知道了。”對于迦樓羅的提議,他一向是不會拒絕的。
“對了,這個。”說着,佐助拿出一枚小小的戒指放到桌上,戒指上正寫着一個“朱”字,“鼬的戒指,那個面具男把它給我了。”然而佐助并不是很想要。
迦樓羅撇撇嘴,拿起那枚戒指看了看,又将它丢回桌上。戒指上沒被施什麼奇奇怪怪的術,
“你拿着玩兒吧,不想要就丢給——啊,對啦,我說過要告訴你那個品位糟糕的面具男的身份的來着。”
被迦樓羅這麼一打岔,佐助倒是暫時忽略了戒指的事情,他擡頭看向迦樓羅,語氣中帶着笃定:“他不是宇智波斑。”迦樓羅對自己的親人不會是這種漫不經心又随意的态度的。
迦樓羅笑嘻嘻的:“聰明。他當然不可能是斑。”畢竟斑才不會品位差到戴這種奇奇怪怪的面具,
“宇智波帶土,我沒有刻意去看過他的記憶,但是根據他的話推斷,他應該是在第三次忍界大戰的時候遇到了斑。”
“宇智波斑……”佐助覺得有些繞,“可是,即使是第三次忍界大戰初期,宇智波斑也應該有——”
佐助也說不好他那個時候應該多少歲了,木葉沒有曆史課,即使是宇智波一族的典籍,也隻是提到了他是宇智波一族曾經的族長,提到了他超強的實力,剩下的,就草草略過了。
總之,斑能活到那個時候,顯然是不正常的。
“誰知道呢。”迦樓羅攤手,裝傻,“反正吧,那個帶土所說的關于斑的事情,你一個字都别信就對啦。”
佐助猶豫了一秒,随即還是将自己心中的問題問了出來:“宇智波斑,真的是你的大伯嗎?”
迦樓羅隻是笑道:“在某個階段是。”
“……”顯而易見,迦樓羅并不打算詳細說說她的來曆。
“好啦,這些事情……以後你會知道的。”迦樓羅敷衍道。
“嗯。”其實,佐助想說,這些真相,對他來說其實也沒那麼重要,畢竟迦樓羅永遠都是迦樓羅不是嗎?
“那麼,你現在有什麼打算?跟我一起去雨隐村還是——”
“走吧。”迦樓羅話還未說完,佐助便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他走到門邊,拉開了木質的門扉,轉頭看向迦樓羅,臉上一如既往沒有太多的表情。
迦樓羅不由得有些好笑地搖搖頭,也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她伸了個懶腰,笑道:“我知道了。”
岩隐村離雨隐村不遠,土之國和雨之國是接壤的,在迦樓羅沒有特地在路上磨磨唧唧的情況下,兩人應該很快就能趕到位于雨隐村的曉組織基地才是。
然而路走了一半,佩恩的聲音突兀地在迦樓羅的腦海中響起:“迦樓羅,宇智波佐助在你身邊嗎?”
“嗯?”迦樓羅擡起一隻手示意佐助停下腳步,先休息一會兒。
“現在隻剩下八尾和九尾了。”佩恩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毫無起伏。
“哦。”迦樓羅對此倒是沒表現出太大的興趣。
“我派鬼鲛、飛段、君麻呂和甯次一起去雨隐村抓捕八尾了。”
“嗯哼。”終于會打團了,不錯不錯。隻是,為什麼有種佩恩正在向她彙報工作的感覺?
見迦樓羅一直不接話,佩恩索性便直言道:“所以,現在你是打算帶着佐助去木葉抓九尾,還是讓他一起去雲隐抓八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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