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還碰到了一個老劉的熟人,開口就向他打招呼。
溫九裝作沒看見,直接路過。
那人也不惱怒,嘴裡嘟囔着,“這老劉眼睛瞎了,耳朵也聾了不成,怎麼叫不答應。”
回到瞎眼劉的院子,老頭還在呼呼大睡,溫九将衣物歸還,身體恢複正常,沒有驚動任何人。
回蒲園的路上,他想了一路。
隻有一種可能,功法被上官木單獨放在一個地方了,或者幹脆貼身攜帶。
計劃再次中斷,剩下的功法哪裡尋找呢?
赤流門莊園,後山。
樹林郁郁蔥蔥,勾連着延伸向遠處的大青山。
羊腸似的盤山道上,走着五個人。
“大哥,”身後一個身形敦厚壯實的男人問着,“你确定是這裡沒錯?赤流門好歹也是青州老大,怎麼沒人守衛啊。”
“别廢話了,”頭前一個尖嘴猴腮的小個子男人呵斥道,“你家墓地天天有人守着?”
“再說了,赤流門是什麼地位,有誰會吃了豹子膽不要命去盜他家的墓。”
“所以值錢的東西不少喽?”隊伍最後的一個帶着鬼臉面具的男人嘻嘻哈哈道。
“兄弟們,加把勁,快到了。”位于最前頭的是大哥,焦柳。
後面那個敦厚漢子是他兄弟,焦槐。
本在甘州一帶活動,機緣巧合過來青州這邊,幹一票就走,也不怕赤流門追來。
其實這支隊伍裡隻有他和焦槐是一起的,其他人都是臨時拼湊。
尤其那個鬼臉面具男人,最近的新起之秀,做了幾件大案子,風頭直逼他們哥倆。
隻可惜啊,這行是看經驗吃飯的。
入行早有入行早的優勢,這不,這次吃席就是他主持。
赤流門,哼。
這次倒要看看你家有什麼好寶貝。
一行五人融入蔥蔥夜色。
數天後的清晨,隻聽得一聲巨響,好似什麼地方塌了。
然後就見山道上狂奔下來三人,灰頭土臉。
依稀可以辨認是焦氏兩兄弟和鬼臉面具。
不過此刻焦氏兄弟面色驚恐,哥哥背後一道猙獰傷口,弟弟則是斷了一隻胳膊。
還有那個鬼臉面具,破碎了一塊,露出一隻丹鳳眼,隻不過眼底的恐懼怎麼都掩飾不住。
“該死的,”焦黑啐了一口,“這赤流門也太狠了,竟然往墓中放那東西,怪不得沒人守衛呢。”
其他兩人隻顧喘氣,心有餘悸地望着山上某處。
“還好得手了,”他将背後包裹系了個死扣,“走吧,等赤流門反應過來就麻煩了。”
說着帶兩人很快離開了。
赤流門山莊。
門主上官木奮戰了一夜,早上正在丫鬟的伺候下洗漱,刮面。
綠色的胡茬,綠色如寶石般的眼睛攝人心魄,讓丫鬟難以專心。
這在普通人中很少見。
突然間一聲巨響,地面震了一下。
負責給幫主刮面的丫鬟心一慌,手一滑,刮刀直接抹了上官木脖子一下。
一道血紅痕迹出現。
丫鬟慌忙跪下,祈求原諒。
上官木沒有理睬,仔細感知着剛才動靜的來源,似乎在後山。
後山,他瞳孔放大,身體一震。
顧不得下巴上還有未剃完的胡須,叫了幾個幫中好手直接往後山而去。
到了現場一看,隻見曆代門主陵墓塌了大半,露出了墓室主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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