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師将那碗水喂給女孩喝下,好像無事發生。
“光用符水還逼不出來嗎,這孽畜。”
有沒有可能就是單純沒用呢。我站在一旁抱着看好戲的心态。
隻見他從背包中拿出一柄桃木劍,以及一塊手工雕刻成的木牌,上面刻畫了一些符文,似乎是用來供奉的牌子。
道爺要開壇作法了。
直到此時,床上的女孩這才有了反應,空洞的眼神中有了一些情緒。
白大師點燃三根香插進爐中,借助白燭火苗燃盡符紙,虛空畫了幾個圖案向前揮劍一指,床上女孩頓時發出刺耳的尖叫聲。
那聲音悲恐嗔怯,仿佛弱小生物看到了恐懼的東西。
我捂着耳朵看向嚴飛和林文,兩人都是一臉興奮的表情。
我不否認,這家夥可能有些本事,但是還是對他沒有什麼好感。在他如此向那女孩施壓的同時,身上的那股邪氣更重了。
硬要形容的話,感覺就像是一隻獅子,腳踩着兔子恐吓它離去,但是那女孩身上的生物卻依舊在苦苦支撐,不願意離開。
接連兩次出手都沒有降伏怨靈,白大師臉上有了一些不耐煩的情緒。也許是因為身旁有人看着,必須要解決掉這個問題。
他猛然脫下上衣,露出了滿是刺青的上半身,披頭散發仿若瘋魔一般。
當然,在他眼中自己或許是這個樣子,但是我在意的是,他為什麼要把經文刻在身上,這有什麼特殊的意義嗎。
白大師放下桃木劍,兩步來在女孩跟前,一手抓住了她的額頭,怒罵一聲。
“滾!”
女孩的尖叫戛然而止。
大師放開手,女孩筋疲力盡倒在床前,眼中恢複了些許理智。
道爺轉身穿上外衣,一臉藐視衆生的表情,我卻陷入了沉思。
如果隻是畫符咒喝水或者開壇做法,這和佛教的超度一樣是常規流程。但是最後的這一手,怎麼看都不像是道教的法脈傳承。
有點奇怪。
當然,我也并非佛道中人,隻是直覺告訴我,不太對勁。
女孩的父母千恩萬謝,再次包了一個紅包塞給大師,宴請我們三人一同吃了一頓飯。
将大師送回酒店,嚴飛依舊滿眼興奮。
“怎麼樣,牛逼吧。”
我搖搖頭。
“不好說。你沒感覺他身上很邪性嗎。”
“沒有啊。剛才他開壇做法那一下,有什麼東西降體了你感覺到了沒。卧槽那種震懾力,我看着都感覺心驚膽顫。”
“我感覺到了我感覺到了!”林文附和着。
我還想說些什麼,仔細想想還是算了,無所謂。
“你确定他是山上下來的道士嗎。”
“至少他在山上找了個師傅,之前跟我們在一個群裡聊天來着。”
“你們那個群裡都是這種人?”
“差不多。”
“那你還是小心點吧。”
“小心什麼?”
我沒有再說。
回到嚴飛的農家小院,我躺在搖椅上看着月亮,思來想去都覺得不太對勁。雖然是模糊的記憶,但關于這個冤親債主,好像有什麼說法來着。
我打開手機百度了一下,官方說法是,前世累計因果業力,到今生前來索債的魂。
也就是說,那女孩本就欠附身的怨靈什麼,但是卻被強行驅逐了。
“這不會有隐患吧”
就以之前看到的狀态,那個白大師顯然是介入了它們的因果,但是那個怨靈即便是恨,也無法對道爺造成什麼影響。但是,對于那女孩來說,就不一定了。
佛教與道教最本質的區别,是佛教通過教化超度衆生,這裡面會洗去沉積的怨氣。而這道爺所使用的手法,很明顯是赤裸裸的傷害,恐吓。
果不其然,淩晨左右,嚴飛接到了一通電話,是白大師打來的。
“什麼情況。”
“道爺說那個怨靈又找回去了,他這次一定要徹底把它驅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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