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恒鼻間突然湧現,一陣香氣,這味若香若麝,時濃時淡。
“不好,有毒氣——”話音剛落,便覺得眼前一黑,腿腳癱軟,身體不受控制倒地。
第10章剝皮妖現身
蘇恒緩緩的睜開眼睛,茫然無措的望向四周,四周全部籠罩在一片青色薄霧中,光線慘淡的穿破薄霧,迷迷蒙蒙,蘇恒的頭頂是黑壓壓的一片,什麼都看不清楚,突然一陣陰風拂面,隻聽到「啵」的一聲,光影一抖,燭光映照在他臉上。
伴随着薄弱的燭光,他才看清頭頂上黑壓壓一片原來是枯萎的藤蔓,自己正被綁在在一棵巨大的古樹下,那樹幹青苔遍布,藤蔓叢生,腳底下是黑色的污泥。
想來那藤蔓便是被這污泥滋生,他的手腳被藤蔓死死的束縛住,他試圖掙脫,那藤蔓仿佛是有了生命,纏繞的更緊,甚至已經把他的手腕勒出血痕。
透過青色的薄霧,舉目望去,古樹遮天蔽日,仿若久經風雨,已逾千年,隐約看到枝幹上面懸挂着泛着細碎銀光的絲線,蘇恒掙脫了下藤蔓空出雙手,從身後拿起燭台,藤蔓一見到光影飕飕的躲開來,似乎十分畏懼火光,松開了他的手腕。
蘇恒摸到一根枝條,指間碰到一個薄薄的物體,那物體入手冰涼噬骨。
他把燭台湊近物體,借着微弱的燭光,定眼一瞧是一個容顔俏麗的女子,杏眼桃腮,雪膚高鼻,隻是透過面皮,竟然隐約可以看到自己手掌的紋路,蘇恒猛然一驚,吓得他寒毛倒豎,有些踉跄的倒退幾步,那物體隻不過是一張薄如蟬翼的面皮,并非人臉。
隻不過不知何人是用了何等妖法,竟然使得這面皮如生人一般栩栩如生。
他放眼望去,那絲絲縷縷的枝蔓上盡是挂着各色面皮,都是些容顔俏麗之輩,若是生前隻消是看一眼便讓人沉浸其中。
蘇恒頓時頭皮發麻,努力咬緊牙關,不發出聲。
這時一把綿柔悅耳,雌雄莫辯的聲音,在林間回蕩,那些薄如蟬翼的面皮随風激蕩,那聲音仿佛帶着噬骨的媚意,像是羽毛一樣撩撥人的心弦。
“可是醒了?”
那聲音仿佛從四面八方而來,卻是熟悉的關切之聲,蘇恒的面前再次掠過一陣急風,那人輕踏着風出現在蘇恒面前。
一張妖豔而熟悉的臉,出現在熒熒燭光中,她披散着一頭如瀑布般的長發,穿着一身烈焰紅裙,似是玩味般打量着驚愕的蘇恒,手指呈蘭花狀,掩着緊抿的雙唇。
“怎麼會是你月流莺,你非常人?”蘇恒詫異的望着,聽歌坊花魁月流莺。那月流莺隻是一介花魁,何故如今妖氣沖天。
“呵呵,月流莺,我如何是她,我便是我自己,你可知千面郎君?”月流莺轉動鳳眸,雙眸潋滟,似蓄着澄澈湖水。
蘇恒看着熟悉的花魁,雖有些鬼魅,但月流莺天性爛漫,絕非剝皮妖怪。“莫非月流莺——”一個大膽的念頭,湧現心口。
“沒錯,我并非月流莺,她已經被我害死,我便取了她這張皮囊,如何?蘇捕快我可美呀!”
她披着月流莺俏麗的皮囊,發出嗤嗤的笑聲,這聲音一瞬間充斥在山洞裡,令人毛骨悚然。
“蘇捕快,你可看好了,我是千面郎君,花酌。”她把右手放在自己的臉部,他的臉開始慢慢的扭曲,然後重組成一個新的輪廓。
“這是店小二——”蘇恒掙紮着綁在手上的藤蔓,瞪大了雙眼。這店小二分明是自己第一次見到剝皮現場,被吓破膽的小二哥。
很快店小二的臉也慢慢變得模糊,又變成了一個老婦人縱橫溝壑的臉,那老婦人沖着他不懷好意的笑着,蘇恒猛然想到,這個老婦人正是,他們在追查剝皮怪時的指路人,他頓時臉色蒼白,冷汗如雨下。
他們隻知追查剝皮人,而不知剝皮人已經可以幻化千人面孔,把他們玩弄于股掌之中。
最後那妖怪的臉停在了一個年輕俊朗面孔上,那本雙目不明的花酌,此時竟然目帶潋滟,神采奕奕,嘴角噙着笑意,閃爍着盈盈目光,站在他的面前。
也許這才是他本來的面目吧,身為燕陰名醫,花酌公子,竟然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剝皮怪!
“這是你的本來面目吧?花酌。”蘇恒強打精神,臉上凝霜結雪,沒想到自己一向看好的名醫花酌,竟然是個殺人不眨眼的剝皮怪。
花酌慵懶的扶着藤蔓,玩弄着一股發絲,雖然是一張俊俏幹淨的臉龐,卻是一股子女人作态,一颦一笑間,滿是濃到化不開的媚意。
他露出整齊的齒貝微笑着:“真實面目?我恐怕是自己都不記得了,這張臉是我從一個瀕死的少年身上掠奪的,他得了很重的病,氣息奄奄,話都說不清楚,我看他那麼痛苦就助了他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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