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商奇娴熟地從汽車靠背的夾層中抽出領帶,飛快地将它體面地系在脖子上。美國是一個外表包容,但内核極其保守的國家,非主要族裔在美國的發展是有上限的。直到納撒尼爾·理查茲當選總統,“aga”的主張讓他們這些人也得到了重用。鄭商奇從飯店門口幫客戶停車的服務生搖身一變成了住房與城市發展部長,真正地登堂入室。
“鄭先生,總統先生已經在等您了。”總統秘書已經恭候他多時。放在以前,這是他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他但凡多停留一刻,都會被像過街的老鼠一樣直接趕走。
“今天人很多啊,卡特小姐。”
“是的,有人向總統先生彙報了一件機密的事情,”佩吉·卡特帶他走向會議室,“是cia的戴維斯先生。“
“總統先生,鄭先生到了。”
“鄭,你來的太遲了,”司法部的丹妮絲·巴蘭傑說,她緊了緊自己的腰帶,“這是特别緊急會議。”
其他人一言不發。會議桌最裡面的納撒尼爾·理查茲背對着衆人,黑色的真皮椅背隔絕了所有的窺探。cia的間諜頭子亞倫·戴維斯坐立不安,他的眼中滿是急躁。桌子對面坐着的是副總統維克多·馮·杜姆,金屬頭盔之下隻有兩隻眼睛露在外面,讓人難以揣摩。内政部長琴·葛蕾悶悶不樂地把玩着自己的紅色長發,嘴唇真不耐煩地撇向一邊。
“我們可不能犯錯,”丹妮絲接着說,“内閣有那麼多人,受邀能有資格參加這項會議的隻有我們幾個。我們肩負着理查茲總統的期望,要面對一個個不可能完成的挑戰。完成它們的時機稍縱即逝,要在威脅出現前就将他們扼殺在搖籃裡,這是我們一向的宗旨。可現在,輪到我們了,我們應該主動出擊,将世界翻個底朝天,而不是在這裡慢悠悠地開會。”
“非常抱歉,巴蘭傑女士,”鄭商奇拉開椅子坐下,“如果你聽過我遲到的原因,就能知道我的苦衷。在我來的路上,被一群黑人攔住了汽車,他們一如既往地要求黑人的權利。據我所知,上周黑豹黨不知道第多少次要求司法部作出解釋了。”
“行了,”琴·葛蕾制止了他們的争吵,“把你們叫來不是來吵架的。戴維斯,告訴我們發生了什麼,是什麼要緊的事情。”
亞倫·戴維斯盡可能露出舒緩的笑容,但毫無疑問他的黑色皮膚讓這個笑容顯得醜陋,“很遺憾地通知各位,退伍軍人事務部長馬克·斯佩克特先生的屍體被發現了。根據法醫的鑒定結果,他是在四十八小時内死亡的。而根據我的檢查,他是被外力擰斷了脊椎,體内的每一塊骨頭都被扭曲了。如果各位想看的話,我的手機裡存了照片。”
沒人想看那樣的照片。即使大家都是總統的内閣和受惠者,但暴躁易怒、性格分裂的馬克·斯佩克特也是最讨人嫌的那一個。鄭商奇甚至注意到有不少人都情緒高昂了兩分,但問題依然存在。
亞倫·戴維斯将一堆文件擺在桌子上,“根據調查,他最後一次出現是三年前的紐約布萊克街,屍體也是在那附近發現的。經過走訪,那周圍隻有一座天主教堂,而教堂的人對此一無所知。我認為這種事情應該召開緊急會議,有人刺殺政府内閣,卻不引起任何人的注意,我們……”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丹妮絲無情地打斷,“别把他和我們相提并論,他有多大能力我們都清楚,他有多不穩定我們也明白。我們隻要派人挖地三尺把那個人找出來,然後判刑,隻要進了監獄,那什麼都好說。别忘了,所謂的月神孔蘇早就被我們摧毀了,他隻是靠總統先生才能竊據一絲力量。我們也都知道布萊克街有什麼,那是卡瑪泰姬在美國的至聖所,當年我們将那裡清掃一空,就像當初消滅斯特蘭奇那樣。他回去隻不過是出于貪婪,他想要看看有沒有什麼魔法物品用得上,好保住他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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