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我,也做不到。”渡源葉語氣輕松,手撐着頭,姿态懶散。
“如果你死了,我就詛咒你,讓你成為咒靈,以咒靈的狀态活着。”
“說什麼呢,小屁孩。”渡源葉坐起身。
“我說到做到。”“五條”語氣認真。
“如果讓我以咒靈的狀态活着,不如讓我去死。”渡源葉也語氣認真,“我可是人啊,不想成為什麼咒靈。”
“……我知道了。”
“時間不早了,你快回去吧,免得到時候又有什麼流言蜚語傳出去,我倒是無所謂我的名聲,可别把你的名聲弄壞了。”
“我也無所謂我的名聲。”
“你這小孩……算了,我先下去休息了,你随意。”渡源葉站起身,因為醉酒晃晃悠悠,“五條”上前一步打算扶住他,一旁的“禅院”率先扶住了他。
“小心。”清潤的聲音響起,是“禅院”的。
“抱歉、抱歉,這地呀,有點歪,我站不太穩。”渡源葉笑道。
“我扶你回房間裡去休息。”“禅院”說到。
“你扶我走出那個門就好。”
“好。”
“五條”站在原地沒有任何動作,渡源葉與“禅院”向我這個方向走來,越來越近,最後——我醒來了。
我睜開眼睛,夢境已結束,這次不是我主動想要醒來,而是被動醒來。
我坐起身,疑惑于為什麼會夢見渡源葉以及那位“五條”與“禅院”。
我們從渡源家的後山離開後就下山找了一直在車裡等待我們的伊地知先生,而後坐車回到了流櫻町裡。流櫻町的居民似乎知道了我們接下來的安排都聚在鎮長家裡迎接我們,熱情地與我們吃了一頓午飯,而因為晚上我們可能會耗費不少精力,所以我們拒絕了他們打發時間的邀約打算先在寝房裡休息一下。
我在睡夢之中聽見野薔薇與真希前輩詢問我是否需要繼續休息,她們準備去泡溫泉,問我要不要一起,我迷迷糊糊回答了讓她們先去。
我盯着空蕩蕩的和室好半天才緩過神來,回憶起松溪家主曾給我說過的話——渡源葉去世後,禅院家主與五條家主在禦前比武時動了真格,同歸于盡。
也不知過往是發生了什麼樣的事,他們是如何走到那一步的,但他們的時代已結束,他們的故事已畫上了句号,世間再無渡源葉,也沒有那位五條家主與禅院家主了。
幾百年的時間,估計他們三位已成了泥土下的枯骨。
我拿起手機發消息給野薔薇,她很快就回複了我,讓我去溫泉那裡找她們,于是我站起身準備去換一身浴衣,我剛将腰封系好,窗戶處傳來拍打聲。
“啪、啪、啪。”
很有節奏的聲音,像是誰站在外面敲窗,這裡是一樓,外面有人也不是什麼怪事,但是不會有什麼人會站在外面這樣敲窗吧?
我疑惑地走上前去拉開遮擋窗戶的長簾,入眼的是窗戶上黑色的樹影,枝頭像是被風吹着正有節奏地敲着窗。
這裡是一樓,哪裡會有什麼正常的樹枝伸進來一下一下地敲着窗戶?
看這黑影,似乎是櫻花樹枝,它一下又一下地敲着窗戶,黑影越來越大。
我後退一步,轉身拉開房門奔向對面五條老師的房間,現在容不得我敲門,我很快拉開五條老師房間的門,裡面空無一人,我剛準備向走廊外走去卻見走廊蔓延到很深的地方,出口一片黑暗,而我右邊的那堵牆,原本牆架上是放了一個瓷制花瓶,現在正傳來簌簌的涼風。
“啪、啪、啪。”
身後的敲窗聲越來越大。
我迅速走進五條老師的房間裡将房門拉上,低頭查看手機發現無信号。
門後傳來窗戶破裂的聲音,有什麼東西沖了進來,再次像剛才那樣一下一下地敲着我身後的房門。
“啪、啪、啪。”
我四顧房間,正對面的窗戶處也傳來“啪、啪、啪”的敲窗聲,右邊的牆也傳來簌簌的涼風,像是什麼将要沖破這裡,左邊的牆此刻浮現出幾扇襖門,它“唰”的一下自動被拉開,湧進來缭缭白霧。
我沒什麼選擇,快步走向那扇門,剛跨過門在白霧中站定身後的門“砰”的一下被拉上。
白霧之中有樂聲響起,三味線、尺八、太鼓聲齊齊響起,樂聲凄哀,與我腦中凄厲的尖叫聲、哭聲重疊在一起,我仿佛再次身處那場大火之中,不,要比那場大火更加觸目驚心,像是在身處地獄,周圍是正在受刑的罪人。
我腦中混沌,耳畔嗡嗡作響,在這些嘈雜的聲音之中,我聽見樂聲中熟悉的清脆曲調,像是那位藤澤氏在撥弄三味線一樣。
我仔細分辨那聲音的方向,順着那聲音往前走,不知走了多久,眼前出現一道和剛剛一模一樣的門,那樂聲消失,我毫不猶豫地拉開那道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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