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晖搖頭,“我舍不得。”
她悄悄笑了起來,“聽見這話我已經很開心了,你别再縱着我,免得……”免得我真把自己當成了你女朋友。
她收斂了笑,鄭重說道:“林隊,你不能因為個人感情而影響你的專業判斷,你其實明白我說得很正确,時間緊迫,我們不能關在房間太久,就這樣決定了。”
說完她就往門外走,林晖正要上前阻止,她卻轉身厲聲呵斥他:“站住!我有話對你說。”
林晖下意識停住了腳步去看她,她向他溫柔一笑:“林晖,不管将來怎樣,我都希望你幸福。”
蘇筱玥說完,沒等林晖做出任何的反應,拉開門大聲吼道:“我已經很聽話了,你讓住你家我就住你家,你讓我留在市局不準随意走動,我下班後就留在市局哪兒都沒去,林隊長,你還要我怎麼配合你的工作,你幾乎已經完全剝奪了我的人身自由,你還想我怎麼做?”
林晖在那一瞬間眼眶熱了一下,壓抑住心中翻騰的難受,哽着嗓子配合她,“蘇法醫,我這樣做也是為你好,從歹徒一直以來都沒停止過對你的謀殺看來,他們現在想要殺的人都已經如願被他們殺了,隻剩下你,你肯定是他們下一個目标!”
聽完林晖講述的過程,潘丁被一場毫無預謀的誘餌計劃震驚,本來想說你們也太随心所欲了吧,這麼危險的計劃竟然是臨時發揮,結果說出口的話卻是“你們倆也太心有靈犀了吧,不點也能通到一塊兒去”。
難怪兩個人的争吵一定要跑大樓外面去,那是吵給那個躲在暗處的兇手看得呢。
林晖皺眉道:“潘科,你還有什麼疑問?蘇法醫已經置自己的生死不顧,要去當這個誘餌,你還不趕快去定位她?”
潘丁張口要反駁,卻發現自己實在沒什麼有力的話語可以在這節骨眼說出口來,隻得悻悻地往技偵處走去。
何培文已經在隔壁大辦公室向手下簡明扼要的說了此次行動計劃,并開始部署分配人員。
周衛威長長歎了口氣,揉着自己的心髒不滿道:“老闆也真是,突然和蘇法醫演這麼一出,吓得我的小心髒到現在還撲通撲通亂跳。”
吳軍已經整理好配槍等物件,用手肘碰了碰他,嗤笑道:“就你,還小心髒噗通噗通地跳?”
他随後還迅速将周衛威反擊的話堵在他嘴巴裡:“還不快走,再晚點,你的美女法醫就安全不保了。”
周衛威慌忙抓起自己出警裝備,忙不叠地跳起來跟在吳軍後面,安佳慧看一眼自己空空如也的全身,猶豫着是跟着一起行動,還是留在辦公室做後援。
何培文永遠是那個善解人意的寶媽,經過安佳慧面前時說:“跟在我身邊,有行動的時候留在車上别亂跑。”
安佳慧挺胸擡頭,脆生生應了個“是”,兜着亂蓬蓬的頭發跟着何培文下了樓。
蘇筱玥一個人打車回了自己租住的老舊小區,除了抓住肖勇的那天回來住了一晚,她幾乎再沒回來過。
上次悍馬撞車案發生後,她就呆在醫院,出院後就住進了林晖家裡,林晖出差,她就住市局值班室。
老房子采光和通風本來就不好,長時間無人居住的房子就透出一股黴味,給人一種衰敗的感覺。
蘇筱玥進門後将所有的窗簾拉開,窗子打開通風,把長久沒有住人的床鋪撣撣灰理順,就将自己摔在床上陷進被子裡。
好久沒睡人的床也給人一種潮濕的黏糊感,這讓有點輕微潔癖的蘇筱玥有種極不舒服的感覺。
剛才與林晖大吵大嚷一番,雖然是演戲,但情緒被調動起來,這會兒平靜下來後疲倦感也襲了上來。
但她還是強撐着起身,拿出一套幹淨被套,挂進烘幹機裡烘了十多分鐘,這才換下了床上的那套,又将髒床單被套塞進洗衣機裡,自己進了衛生間洗了個澡。
做完一切,她這才放松地躺在幹燥溫暖的床上無聲籲出一口氣,睜着眼睛盯着天花闆數上面幾十年前的老式吊頂的龜裂紋路。
她沒吃晚飯也很餓,卻沒有想吃的欲望,她已經無力對不知道的過去改變些什麼,但卻希望憑借一己之力能改變一下未來。
林晖的感情給了她愧疚的壓力,為那些她不知道的過往記憶,她害怕将來某一天會面對他的失望和痛苦。
早知會有今天,她甯願自己從沒來過江雲市,沒遇見過林晖,回到一切還沒發生的最初,大不了辜負了地下的她,讓她無法沉冤,但那個時候的自己,至少不用辜負一個男人的深情。
蘇筱玥想地下有知的她也希望自己活得開心幸福,而不是為了她的死而背負上過多的仇怨,她一定是這樣認為的,因為她是那麼善良仁愛的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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