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子萩的目光從周圍招呼的妓子身上,挪到一層嫖客把酒言歡的場面,她發現這裡不單單有蔺國的,絕大部分都是夷國的商人,甚至還有幾個看似異域的夷國妓子在舞池中搖曳,看起來極為特别,搶眼。
“哎呀,我說今個怎麼左眼皮跳呢,原來是來了位貴公子啊!”
貴喜院的老鸨第一眼就看到司炎修,畢竟在雁口縣這個地方很少見到如此氣質的男子,笑盈盈上前忍不住奉承。
司炎修面色微厲,淡淡掃過身後的淩子萩。
淩子萩連忙意會過來,從腰間掏出一錠銀子,在老鸨面前晃了晃,道:“嬷嬷,這裡可有個叫樂秦的姑娘,我家爺想點她!”
第197章血色芙蓉(19)
淩子萩跟着老鸨來到貴喜院的後院。
老鸨一邊走着,一邊還忍不住說道:“這位爺,您真的不考慮其他姑娘了,樂秦姑娘今個身體不适可能沒辦法讓爺您滿意啊!”
淩子萩回眸瞅了眼一臉嚴肅面容根本無視老鸨說話的司炎修,歎口氣,笑盈盈湊到老鸨身邊道:“這個嬷嬷您就不懂了,我家爺在荊州的時候就聽人說過這樂秦姑娘是多麼的絕世無雙,這趟來是專程捧場的,總不能掃興而歸,您說是不?”
“樂秦這麼出名了?”老鸨走到一間屋子前,有些難以置信的喃喃自語,随後她也懶得追究,指了指面前的門,道:“就在裡面了,老奴方才讓小丫鬟通禀了,爺進去就是。”
“多謝嬷嬷!”淩子萩連忙感謝,目送一臉納悶離開的老鸨。
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不遠處轉角,這才擡眼望着司炎修,見他允諾,淩子萩揚手敲門、“叩叩叩”
“公子,請進!”屋内響起女子柔弱無骨之聲。
淩子萩推門而入。
許是傍晚的關系,樂秦的廂房内有些昏暗,隔着不遠處的屏風,她能看到一道女子嬌美的倩影,款款而來。
緊接着,淩子萩隻聞到一股淡淡的藥香,樂秦已經走到二人面前,福身道:“二位公子,聽嬷嬷說今個你們是點名來找樂秦的,可樂秦身體不适,可能晚上沒辦法伺候二位。”
樂秦說着,眸光還掃過身後桌上的藥碗,似乎想給對面的淩子萩二人證明她所言非虛。
淩子萩豈能沒看到那藥碗,嘴角勾起給樂秦一個安撫的笑容,随後跟着司炎修坐在梨花桌前,從懷裡取出一錠銀子放在桌上道:“樂秦姑娘莫要覺得為難,我和我家公子來找姑娘隻是想了解一些事情。”
樂秦一聽對面二人說話客氣,言談舉止和其他客人比确實文雅好多,整個人也放松下來,福身道:“二位公子想了解什麼,樂秦若是知道定然如實相告。”
“樂秦姑娘可見過這個人?”
淩子萩說着,把懷中屈方州的畫像拿了出來。
樂秦瞳孔一縮,猶豫間迅速搖頭。
可是,她這不過一瞬的動作豈能逃得過淩子萩的眼睛?
淩子萩也不厲色,隻是從懷中掏出一塊令牌放在桌上,道:“樂秦姑娘,我和大人希望你說實話。”
樂秦身體不适,眼睛也有點花,起初沒看清楚桌上的東西,湊近端詳面色一怔,連忙道:“大理寺?”
淩子萩勾唇,等着她的下文。
樂秦吞咽幾下唾液,連忙「噗通」一聲跪在地上,道:“二位大人,奴家和屈爺不過是銀貨兩訖的事情,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聽到樂秦說出這畫中男子的姓氏,淩子萩已經知道找對門了,和司炎修對視一眼,道:“我們什麼還沒有說,樂秦姑娘這般激動做什麼?”
樂秦身體抖了抖,咬唇強忍眼底淚水。
“我也不想瞞着樂秦姑娘,屈方州今個發現死在了南郊,我想問問樂秦姑娘最近可有見過她?”
淩子萩自顧自地倒了一杯熱茶,抿了一口,補充道:“蔺國的法律有雲,謊報、瞞報是要坐牢的。”
樂秦被吓的額頭沁出絲絲冷汗,沉吟了好半晌,她開口道:“回大人的話,屈方州是樂秦的老主顧,就在前日他還來了貴喜院給奴家捧場。”
果然!
淩子萩心裡一斂,問道:“你們發生了什麼?”
樂秦被這麼一問,面色霞紅,道:“還能發生什麼,就是些男歡女愛,共赴雲雨的事情。”
“樂秦我希望你如實回答,中間有沒有發生一些特殊的事?畢竟現在的屈方州可是一具死屍!”淩子萩又問。
樂秦身子一抖,搖頭道:“奴家不知道,屈爺的死和奴家沒有關系的。”
“有沒有關系,要看樂秦姑娘是否如實回答了。”淩子萩知道樂秦已經亂了方寸,繼而逼問道。
樂秦一聽,連忙點頭,道:“奴家說,奴家把知道的全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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