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陛下去上朝吧,大臣們該等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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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的早朝,大臣們沒有太多大事要上奏,反而是小皇帝拿出皇陵一事,叫内閣和六部的官員有些争議。
他們早知道小皇帝的後宮裡藏了人,本來以為隻是小孩兒的玩鬧。但現在聽皇帝這意思,這修的合葬墓是以帝後規格來修的。
自蕭覓雲登基以來,後位空懸至今,這念頭絕非空穴來風,那能叫她想埋在這陵墓裡的皇後是誰,還用說?
不少大臣紛紛啟奏,順勢提出讓皇帝廣開後宮的言論,有的要将自己家适齡的女兒給推薦出來,更有一些知道内情,互相使眼色,啟奏的時候醉翁之意不在酒,無端端的扯到自己家年少有為的公子身上。
蕭覓雲冷眼看着,聽到這些話就覺得煩心,忽然很想讓蘇明繡像從前一樣陪着自己上朝,當場宣布這位就是自己要立的皇後,看看這些俸祿吃多了的大人們還有沒有這麼多話要說。
她被自己的想象逗得沒那麼氣了,餘光瞥見一直老神在在沉默的程青,發覺她沒有不長眼地摻和,心中稍稍舒坦一些,然後假裝将話題引到她那裡:“程閣老對此事如何看?”
“陛下所選位置極好,臣附議。”程青當然知道她百年後想要合葬的人是誰,并不去當那不識相的出頭鳥,反而挑着能讓蕭覓雲高興的話說。
這讓皇帝心中多少舒适了一些。
下了朝之後,她本來想第一時間去找蘇明繡,纾解心中的這點不愉。
但是想到早餐時候那點中斷的暧昧,又有點怕說着說着擦-槍走火,掀起那病秧子的情緒又都無法滿足,幹脆自己去勤政殿裡看書散心。
事情不知怎麼傳到了蘇明繡的耳朵裡——
彼時她正在禦花園裡散步,聽見皇帝要修合葬墓的事情在早朝時讓大臣們給撅了,慢條斯理地叫來王府的暗衛,将一些事吩咐了下去。
不出幾日,那些建議皇帝納後宮跳得最歡實的臣子,就發現自己後院着火,醜聞傳遍朝堂,讓言官逮住一通彈劾,被小皇帝抓着辮子順勢發配出都城,去了那些貧苦之地當地方官。
皇陵的事情不知不覺、順理成章地在六部推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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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慢慢走到了年關。
都城裡逐漸見不到綠色,除了小皇帝乾元殿外面的牡丹花圃被宮人精心侍弄,反季還能開上幾朵花,當這皇城裡最明亮的顔色之外,常年籠罩在都城上空的顔色都是灰蒙蒙的。
今年的冬天來得比去年更早些,不知是不是蕭覓雲的錯覺,她總覺得今年又更冷了。
哪怕内務府早早将過冬的厚衣裳給她殿裡那位備得周全妥當,她也很是憂心,怕天冷叫蘇明繡難捱。
于是她破例早早給大臣們延長了年假的假期,而後日日就陪蘇明繡待在乾元殿,冬日本來就沒多少室外的活動,蘇明繡這身子又不适合受凍,她們倆就整日都窩在一塊兒,難免生出暧昧情愫的機會比平日更多。
這一日,小皇帝本來還在悄悄打磨給蘇明繡送的生日禮物。但隔着距離跟對方說話,不知怎麼又放下了手頭的東西,走到那邊問她今年想看什麼樣的焰火,自己可以讓宮人們安排。
然後這一問,她就半晌都沒回到原先的位置。
這殿裡伺候的下人們都極有顔色,早在她們要滾作一團時就遠遠退下避開。于是小皇帝在床上被親的暈暈乎乎,恍惚間隻有一個感覺。
熱。
太熱了。
被窩好像就被架在火爐上似的,整個人如同被蒸籠裹住,她的額角、鬓邊、衣衫下的後背都是汗,整個人成了一條出水的魚兒,張大嘴不斷呼吸的同時,更熱的掌心鑽入了她的衣襟下。
蕭覓雲:“!”
她思緒渾渾噩噩的,直到嘴裡被迫發出聲音,才有些迷瞪地去捉蘇明繡的手,可是一點力氣都沒用,看起來比起阻止,更像是任由對方縱橫。
“怎麼……這麼燙?”
她這麼問着。
蘇明繡咬着她通紅的耳朵,“不是怕冷?”所以才特意将掌心用内力烘熱了來碰她。
蕭覓雲一生從未有這般熱得喘不上氣的時候,她感覺自己整個人像是要從身體裡炸開似的,眼角不知不覺落在淚來,可縱使這樣,她也不想停。
曾經積蓄的那些對蘇明繡的情與欲,都在這一刻順理成章、水到渠成地洩出。
她迷蒙地睜大了眼睛,就在覺得自己即将被對方推上峰頂的刹那,忽然從半空中直直墜了下去。
眼眸裡的水光還沒散,她對上蘇明繡的眸光,無措地張開唇,像是想問什麼,可是話還沒出口,就見女人慢條斯理地從她身上起來,将指尖掌心那些不知是汗還是别的什麼濕潤,抹在旁邊的絲面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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